查理·卫斯理

查理·卫斯理Charles Wesley1707年12月18日-1788年3月29日)是18世纪英国循道运动的领袖之一,约翰·卫斯理的弟弟。查理·卫斯理主要以创作大量圣诗著称。

查理·卫斯理

背景


查理・衛斯理(Charles Wesley,1707年12月18日-1788年3月29日)是18世紀英國循道運動的領袖之一,父親撒母耳・衛斯理(Samuel Wesley)是聖公會牧師和詩人。循道會的創辦人約翰·衛斯理(John Wesley)的弟弟。兒子是音樂家撒母耳・衛斯理(Samuel Wesley)。是音樂家撒母耳・塞巴斯蒂安・撒母耳(Samuel Sebastian Wesley)的祖父。儘管理查和他兄弟約翰關係十分親密,但他們不是常常同意對方的信念。特別是查理堅決反對違反有關英國聖公會為他們規定的想法。查理・衛斯理創作了七千多首聖詩,被稱為詩中之聖 [1]。他的詩被世界各地的教會所使用。他布里斯托的禮拜堂(The New Room Chapel in Bristol)是他事奉生活的一部分。他的屋也在附近,也歡迎參觀 。[2]

幼年時期

查理·衛斯理生於的厄普臥(Epworth),林肯郡(Lincolnshire),英格蘭1791年卒於倫敦。他的父親撒母耳·衛斯理(Samuel Wesley)是聖公會的牧師,畢業於牛津大學,母親蘇撒拿・安尼斯理(Susanna Annesley) [3]重視嚴謹的教育,是一位能幹,賢淑,透過她的優良家教,約翰·衛斯理在家裡在十九位弟兄中,他是第十八位。八歲的時候,他父親把他送到倫敦的威斯敏斯特學校(Westminster School)。

一七二六年,查理·衛斯理因在威斯敏斯特學校成績卓越,被保送到牛津大學(Oxford University) [4] 的基督教會學院(Christ Church College)讀書。1727年,查理與他的同學在牛津大學成立祈禱會。一七二九年,他哥哥約翰・衛斯理加入成為領袖,並將自己的信念放進祈禱會。這個祈禱會專注於研究聖經和聖潔的生活。其他的學生嘲笑他們,說他們是「聖潔會」(Holy Club),循道友(Methodists)。他們極其詳細地在聖經研究,意見和過有紀律的生活方式,同時他們也作許多慈善的工作,傳福音,特別去探訪監獄裡的囚犯,向他們分享上帝的愛。喬治·懷特腓(George Whitefield)也加入這個組織。查理畢業於古典學和文學碩士。1735年,跟父親和哥哥進入教會服事。

航行到美洲

在1735年10月14日,查理・衛斯理和他哥哥約翰・衛斯理乘坐鮮敏號(Simmonds)輪船前往美洲的喬治亞(Georgia)從事差傳工作。同船有的便雅憫・殷涵(Benjamin Ingham)和查理士・廸拉莫(Charles Delamotte)。 查理・衛斯理被任命為局長印第安人事務(Secretary for Indian Affairs),約翰・衛斯理留在薩凡納(Savannah)。根據查理・衛斯理的日記條目,他到了1736年3月9日,在附近的一個弗雷德里卡堡,聖西門島(Fort Frederica, St. Simon's Island)作駐軍和殖民地的牧師 [5]。然而,事情並沒有變成好,他不受當地的開荒者歡迎,因為他們都是放縱自己,宴樂度日的人。加上查理・衛斯理受到很大程度上的拒絕。在1736年8月16日,查理・衛斯理離開喬治亞洲,到南於羅來納洲(Charleston,South Carolina),航行再也沒有回到喬治亞的殖民地了。 [6] 1736年12月3日,查理・衛斯理病倒,在風浪中乘船回到英國。

事工

查理・衛斯理在1738年5月21日經歷了一個屬靈上的轉變。他在三天前胸膜炎復發,他的哥哥和其他弟兄姊妹在前一晚到查理的家為他的病熱切禱告。神便醫治了查理,讓他的身體慢慢康服。 查理・衛斯理感到有股重新的力量,讓他將福音傳給普通百姓。他又寫作了很多的詩歌讚美,打動和感化很多英國剛硬的心靈,而他的詩歌也越來越出名。 1739年,當時循理會受到聖公會的敵對,將約翰・衛斯理,喬治·懷特腓和查理等人列入黑名單,他們不可以進到英國聖公會的教堂作宣講。受到喬治·懷特腓公開演說的影響,衛斯理弟兄走到廣場和街道上宣講福音 。[7]他們試過在不同的地方受到暴徒的包圍和襲擊,破壞循理會的聚會點,但查理被聖靈充滿,勇敢宣講神的福音,帶領很多人信耶穌。 1745年,查理・衛斯理不能再巡迴佈道,要在信徒的培訓工作上下苦工,因此他決定專心牧養教會。他停止在廣場公開講道和繁忙的旅程,在外頭奔馳,因為他需要注重身體的健康。查理定居在聖美利勒邦波恩教會(Marylebone Parish Church)。在他臨終前,他找約翰.哈雷(John Harley)來,跟他說「先生,無論世界的人會怎樣說我,我都活了,也死了,我是英國教會的成員。我求你把我埋在墓地。」他死後,他的屍體被運到聖公會墳場(Parish Burying Ground)安葬,為他立紀念石放在美利勒邦高街(Marylebone High Street)的公園。他的其中一個兒子撒母耳成為教會的管風琴手 。[8]

婚姻與兒女

在1749年4月,查理娶了比他年輕18歲的莎拉・奎寧(Sarah Gwynne1726-1822),又稱作莎莉(Sally) 。[9] 他是富裕的奎寧爵士(Sir Marmaduke Gwynne)的女兒。後來這位爵士被威爾士(Howell Harris) [10] 說服成為循道友。1749年4月8日,查理・衛斯理為查理和莎莉主持婚禮。1749年9月,他們搬入有里斯托爾(Bristol)的小屋。莎莉陪伴著弟兄們在英國告地的傳福音旅程。1756年後,查理沒有太多的旅程到偏遠的地區,主要是在倫敦和布里斯托爾之間穿梭 。[11] 1771年5月,查理得到倫敦教會的姊妹支持,向他的一家提供了一座房子,莎莉和他的大兒子便搬進與查理一家團聚。1778年,全家已經從布里斯托爾轉到倫敦的房子,在切斯特菲爾德街1號,馬里波恩(1 Chesterfield Street, Marylebone)。他們一家一直住在這大屋,直到查理死後仍住著。在布里斯托爾的房子仍然保留,並己重修,但倫敦的戶子在19世紀中已被拆毀了 。[12] 查理和莎莉一共生了九個孩子﹐其中六個在襁褓中去世。只有三個孩子是倖存的。查理.衛斯理(Charles Wesley 1757年至1834年),莎拉・衛斯理(Sarah Wesley 1759年至1828年),她也像她的母親喜歡被稱莎莉(Sally), 還有撒母耳・衛斯理(Samuel Wesley 1766–1837)。在1753年至1768年,他們的孩子約翰(John),瑪麗亞瑪莎(Martha Maria), 蘇珊娜(Susannah),斯莉娜(Selina )和約翰詹士(John James)都是埋葬在布里斯托爾。 撒母耳和查理是苗子天才,像他們的父親,成為管風琴和作曲家。查理大部分職業生涯都是作英國王室的私人管風琴。撒母耳成為了世界最有成就的音樂家,稱為“英國莫扎特”。除此之外,查理的兒子,撒母耳・塞巴斯蒂安・衛斯理(Samuel Sebastian Wesley),是19世紀最重要的英國作曲家之一 。[13]

文學

在查理斯的青少年及初成時期,他主要是把古典的拉丁文翻譯成有權能的對聯,直到1738年,他抒情詩調的專長是在他的轉化中啟發出來。 [14] 查理斯有龐大的文學著作,提到他以未出版的詩一共寫了約九千首詩歌,當中包含了27,000節及180,000句。 [15] 他的寫作很有生氣及無限制的。普遍人認為其哥哥[[約翰‧衛斯理]]寫詩的措辭雖然比他的較優美,但他寫的詩詞所引申出來的觀點同樣有價值,特別在他的風格及詞彙裡更能感染及觸動其他原創者。 [16] 查理斯至少有24首的匿名的詩歌作品。而他的讚美詩小冊子也非常流行及出名的。 [17] 他與哥哥約翰‧衛斯理聯名出版了500首詩詞,有Hymns and Sacred Poems of 1739, 1740, and 1742, the Collection of Psalms and Hymns of 1743, pp.206-88 of Vol.3 of the Collection of Moral and Sacred Poems (1744), Hymns on the Lord’s Supper of 1745, and Hymns of Petition and Thanksgiving of 1746。 [18]


查理斯的日記

查理斯衛斯理於牛津大學時期開始寫作。如他的兄弟一樣,查理斯盼望透過寫作來調節他的生活及靈命成長。這一方面,查理斯受到他哥哥約翰的鼓勵,開始撰寫「日記」,這亦是他開始寫作的重要一步,大多反映他內心的想法及反省。查理斯早期的日記的內容較為全面,但後來卻變得簡潔和不規則,弗蘭克·貝克更認為他的日記「極不均衡」。而他的刊物亦反映出他的內省能力明顯地較他哥哥約翰弱很多。因此,縱然查理的刊物由1729年開始產生,卻在1849年才第一次被印行。 [19]

內容方面,從查里斯的日記中,可見他詳盡地記錄了他多次探監的情況,顯示出他似乎十分關懷那些在監禁中的犯人。而查里斯在世最後一本著作《為判刑的罪犯禱告》(Prayers for Condemned Malefactors)也是為犯人寫的。當他七十八歲時,即1785年4月28日,他所代禱的十九個罪犯,在逝世前全部認罪悔改。查理莊重地對待犯人的死亡問題,對自己也如此。不了解查里斯的人會以為他反覆不斷地述及死亡,是不健康的和病態的。他的日記中多次提到死的來臨和想像死亡的情景,但是他對死亡的聯想與一般人不同,是喜樂而又平安的,一點也不像那些患了憂鬱症的人。其實一般循道會的信徒均如此,在告別人間時都是平妻和喜樂的,特別感受到神的同在。查理斯為到循道會信徒有這種慷慨歸回天家的精神感到光榮。他更認為這對於他們所傳揚的福音真理是一個美好的見證。有一位英國的醫生對查里斯這樣說:「大多數人害怕死亡,但是我從未遇到像你們這樣的循道會的人。他們幾乎沒有一人畏懼死亡,他們臨終時顯得安寧和平靜,聽更由命至最後一秒鐘。」查理斯女兒憶述他父親在末了一段日除的情景:當身邊的人問查里斯有甚麼需要時,他總是這樣回答:甚麼也不需要,惟獨需要基督。他堅持有基督同在就不一樣(Not with Christ)。 [20]

查理斯的信件

查理斯的信件是第二項重要的資料來了解他及他的事奉,通常也是他離家時寫給他家人的。而托馬斯·傑克遜形容他的信件為「樸實的書信」,很可能是他在用字上較他哥哥約翰的作品少了許多波蘭語。這些信件表現了查理斯在家庭中的一面,成為了解他私生活的重要來源,而他的信件與日記合併起來更能全面了解其工作。 [21]


講道

可能是詩歌方面的成就太卓越,縱然查理斯投放了很大心血在宣講的服侍上,可是後世卻忘記了他作為傳道牧者的身份。跟他的兄長約翰同樣,由於他們都承傳敬虔主義的傳統,故此他並不是十分情願地進行露天的佈道模式。自1739年6月24日,他打破當時的框框,開始把街頭、花園、任何的戶外場地變成宣講的會場,放棄了必然在教堂內教導的想法。儘管查理斯個性較為沉默,現場說教時卻能面對群眾放聲宣講,而他美妙的聲線及詩人般的演講方式亦令他的佈道十分有效。他在一封信上感謝上帝以此方法來祝福他的服侍,他說「神使我抬起我的聲音時像小號,使所有會眾都能清楚聽到我所說的;而我會在結論時以歌唱邀請罪人。」在1751年8月9日,查理斯的信件顯示了他在教導工作上的限制,他感到教導並不是他主要的事奉,神知道他一切的困難,知道他的負擔,並會親自與他一同面對。這信件代表了查理斯事奉焦點的過渡,已由教導轉為創作詩歌。 [22]

詩歌

在查理‧衛斯理的一生中,他堅持在五十年內每日寫10句詩歌歌詞,而隔天他便能完成一首詩歌。 [23] 在1764年,他完成了一共5冊與福音書及使徒行傳有關的手寫詩歌,裡面約3,500首聖詩。他的詩歌及文本校對是多數放在Representative Verse of Charles Wesley的著作中。 [24] 他臨終前五年,雖然他只寫了300首詩詞的文學作品,卻有部份著作能夠真正出版。 [25]


查理斯有另一種的方法去表達及開發人內心的意念,就是他創作的詩歌。他也被譽為循道會中最甜美的歌手,他的詩歌相較他其他方面的貢獻亦是最持久。 在教會歷史上,查理斯被稱為「詩中之聖」,與以撒華滋(Isaac Watts)、芬妮.克羅斯比(Fanny Crosby)同被視為偉大的詩人,三人的詩歌都推動了同時代的復興運動,也為那時代的教會帶來祝福。查理斯創作之詩歌對後世有重大的影響,其驚人之處不單在於詩歌的質素,更在於出品的數量。雖然查理斯寫下了許多的詩歌,但有超過四百首是屬於不同的基督教團體,有關這些詩歌的著作權仍不太清晰,其中包含了一些重要的問題。 [26]


首先,就是有關詩歌作者的爭議。有部份詩歌不知道原創人是查里斯還是約翰。縱然兩兄分都有協議不在分開創作的詩歌上指明作者,但一些學者會為到聯合創作的議題些爭論不休。其次是,解決什麼是「詩歌」,「詩歌」可被稱為「已出版的詩歌」嗎?或是被人唱頌過的都是「詩歌」?或是未被唱頌過的「聖經中選取的短詩」(Short Hymns on Select Passages of Scripture)(1762)也計算在內?兩兄弟在「讚美詩」及「聖詩」之間沒有提出正式的區分,兩者之間的分別亦不在於寫作的方式,而在於應用上。 [27]


查理斯持續又規律地寫詩,詩歌總數估計有7300首,比以撒華滋和芬妮.克羅斯比的詩歌都較多被採用。在1762年至1766年,他寫超過6,248首聖詩,平均一年寫約1,250首。多數的著作都是在50歲內誕生,豐盛時期是在他30多歲。雖然如此,縱使50歲後不是太多生產,但他在1763年至1766年亦不斷完成及修訂他的聖詩集。在1774-1787年更發行了第七次的修訂版聖詩集。 [28] 從他的日記中,也可發現他寫詩歌的習慣,他視寫詩為每日必須的工作,也是生活的一部份。(READER)他的人生經驗豐富,屬靈經歷深厚,接觸的範圍比許多人廣泛;所以他的詩歌題材也是多方面的,包括救贖和重生的詩歌、靈命追求的詩歌、有關教會生活的詩歌等。其中《耶穌,靈魂的愛人》流行之廣,影響之大,超過了他所有的作品。 [29] 在他將近離開世上的前幾天,他向他的太太以口述的傳遞方式來寫作最後的一首詩,詩中的內容提到縱然面對軟弱無能的身軀,但對他唯一的盼望就是上帝。 [30]


十八世紀文學

一如當時的習慣,查理斯没有提供影響其思想或詩歌的來源. Alexander Pope 是其中一位最影響查理斯作品的現代人. 查理斯有彈性的風格有機會受Matthew Prior 的影響,而Alexander Pope較為沉穩的風格則對查理斯有較少影響. 查理斯在信中表達對自己影響較深的詩人,如Cowley, Spenser, Milton, Prior, Young. [31] Edward Young 在two parts的作品中力證永恆及不朽的重要性、死亡的無可避免。查理斯喜愛讀Edward Young的詩集是一個疑問. 由Young的作品中, 查理斯認識到如何善用聖經、經典、俗語及重要的經歷去建構18世紀的用語.

古典 (the classics)

查理斯被視為古典的喜好者, 此領域的恩賜更超越約翰, 故此他參與更正及調整約翰有名的作品Notes on the New Testament. 拉丁文及古典用語較多出現於查理斯的詩歌, 然而John Milton (1604-1674)及其他在宗教詩歌的先峰者而言, 查理斯作品中古典建構的成分則較低. 某程度上,他是新古典主義者, 力圖以較通俗的方式表達古典作品,成為18世紀文學轉接期的領航人物。 表達出追憶古典作品的情懷在查理斯的詩歌及寫作中比比皆是,由Vergil’s Aeneid、Horace, Homer, Plato 等的作品皆自然融合在作品裡.

基督教傳統

James Johnson 曾形容希臘及羅馬文化、猶太及基督教文化的溶合連接著19世紀的新古典主義. 某些人物如Shaftesbury, Bolingbroke, Gibbon 不接納基督教信仰,認為心靈是由基督教信仰及古典知識所交織而成. 新古典主義的文化氣氛則貶抑此等作家為教父傳統及非正統, 不論他們是否有信仰. 查理斯的作品較少直接引用早期教父的著作. 作品充滿英國聖公會的文化, 尤其是使用其信仰信條、公禱書. 查理斯兩次在寫作中為「因信稱義」的信條而辯護. 在講道中查理斯較少引用英國聖公會的教義. The Homilies 則被包含在其靈修生活、學習及在循道宗的事工裡.

公禱書是查理斯在聖公會中所善用的傳統來源. 他善用公禱書於個人靈修及公開敬拜之中. 曾經有一段時間, 由1739至1740 中, 查理斯操練靜默禱告。查理斯在晚期也會不定期地使用公禱書. 他認為可按情況決定是否視用公禱書.

查理斯的Short Hymns on select passages of scripture (1762年出版) 顯示公禱書仍然是其個人反思及詩辭的來源. 他的生命及詩集表達出古典和基督教傳統美妙的融合. 他對教父、聖公會風格的欣賞及應用被收錄於衛斯理的作品集裡, 形成其信心及詩歌.

聖經的應用

J.E. Rattenbury 曾提出衛斯理的詩歌包含了聖經的應用. 查理斯在詩詞、講壇及日常生活中的用語皆受聖經的字詞所影響. 詩歌裡名副其實地鑲嵌了很多來自聖經的典故, 作品合乎聖經不單在於準確地表達出聖經的教條和原則, 更是原汁原味地展示聖經. 查理斯最喜歡形容聖經為「神諭」, 一個強調聖經預表性的描述. 以聖經作為宗教及神學表達是查理斯的習慣, 所以查理斯稱呼聖經為「信心的法則」(rule of faith). 正是基於強調聖經的啟示性功能,神學性地表達神的話語與聖靈,查理斯的詩歌帶有濃厚的、活潑的、充滿生氣的聖經話語方向。對查理斯而言,聖經是恩典、是藉著聖靈與基督聯合的管道. 馬太福音9:20-21「來到耶穌背後」充份表達出其對聖經的深切欣賞. Unclean of life and heart unclean, How shall I in His sight appear! Conscious of my inveterate sin I blush and tremble to draw near; Yet through the garment of His Word I humbly seek to touch my Lord.

查理斯一如奧古斯丁及路德等的神學家,皆採用以基督為中心的解經方式,以致從文學層面分析,其詩歌與同時期的奧古丁詩人大為不同。奧古斯丁風格由默想大自然以沉思神的偉大,而查理斯的作品中突顯十架上的聖潔、基督救贖世人,而非大自然; 他只聚焦於大自然的詩歌傳統,使其以基督及重要的神學主題 (如救贖、贖罪、捨己)為建構基礎。查理斯不只意譯經文於詩歌裡,更是在創作中加入自己的見解, 藝術性地處理經文, 按著聖經的主旨、以其神學理解去塑造歌詞.

神學理念

在查理斯留下的大量寫作、書信及少量講章以外,詩歌最適合於研讀其神學思想,故其詩歌被形容為循道宗神學的最佳入門. 古典基督教神學由四方面定義救贖 一. 由職場及商業交易, 二. 法律的語言, 三. 潔淨的概念, 四. 軍事. 如何能更佳地表達聖經中的救贖呢? 詩歌可能是其中最好的神學表達, 基於其捕捉原來構造意念的過程, 正如查理斯的作品一樣, 以經文的字詞、短語及圖像去建構在人心中歌唱的神學表達。 查理斯的神學貢獻是其把詩歌與神學想像絶妙地配合. 查理斯經常使用犧牲的字詞去表達救贖, 例如「血」一詞在其晚期詩歌中出現達800次, 此來自「基督的血」, 「血」表達基督的死及其救贖 ,更展示出聖經的過去與現在的經驗結合: 「為我」而死的基督透過信心與renovation, 成了「在我裡面的基督」(Christ in me). 查理斯神學的中心可在其寫於1741年的日記, 指出永恆福音的真理是普世救贖及基督徒的成聖.

普世救贖

「全部」得救贖在其晚期的詩歌中被提及超過三百次, 同時也提及基督的死所帶來普世性的果效. 基督捨生的死成就無盡的贖罪. 普世救贖的重要論點是阿民念主義中有關揀選及預定的教義. 他相信透過基督的死, 所有人都被揀選去得拯救, 故此那些不能來到神面前的人須要在自身中找回神恩典的暗記. 強調原罪的教義: 他形容原罪為「罪性」、「在懷裡的罪」等, 認為「原罪」、個人的罪及實際的罪没有分別. 他認為前者會引申至後者的發生, 故此他認為「我為雙重的罪而傷心」. 他頗重視「基督的血洗淨我的罪」, 他的關注點在於內在、罪性的更新. 他對救贖的關注強調脫離過往罪惡的自由及現在克勝罪惡的能力, 是原罪與實際上所犯的罪之解放. 「拯救」在查理斯的角度是「完全的」、「完成的」或「到達極致」的拯救, 當中表達勝過「罪惡權勢」的自由. 救贖過程的果效是「取消」舊有的罪惡或「打破罪惡的枷鎖」. 以上都表 達出其對神恩典的樂觀態度- 一種以「完全的愛」為終極目標的恩典.

基督徒的完全

成聖是查理斯福音的中心, 是透過基督的信心, 獲得公義的神學及邏輯 結果. 成聖是信心生命的果子. 成聖的字詞在其作品中出現壓倒性次數. 在晚期作品中, 聖潔及完全的字眼出現超過600次 (不包括暗示意思的句子) 基督徒成聖是根據約翰一書及希伯來書的真理, 強調信徒被神的愛充滿, 隨後是人意圦的更新, 以致「人非聖潔不能見神」.與其兄弟不同, 查理斯對完全的概念維持在不合格的異象, 忠心生命的完結就是人的內在回歸至天堂裡神的形象, 即是基督的形像或意念形成在基督徒裡. 正面來說, 其觀念能以潔淨及更新來表達, 然而完成的目標乃完全, 完全即聖潔、完全的愛或在內裡找到基督的豐富. 這種理解容易被誤解為: 信徒可以像天使般完美.

基督論

查理斯持續地表達堅實的基督論, 透過使用舊約及新約的互相對照, 擴張及解釋基督的屬性. 最為人認識的是其建構基督在「我裡面」的體會. 查理斯使用傳統的系統以表達基督的位格及工作, 例如使用先知、祭司、君王代表其三位一體. 在其創意的詩歌創作裡, 共有超過五十個對基督的稱呼, 其重點在於基督的救贖, 並習慣使用以賽亞書52: 12-53:13中受苦之歌去形容基督的救贖工作. 他相信基督的工作在復活中完成, 然而復活的目標不是基督坐在上帝的右邊作天上的權管, 道成肉身的延續是基督成形在信徒生命裡. 基督復活的頂點, 包括其在天上的掌權, 是在完全的愛中.

同歸於一論

查理斯的同歸於一論神學與早期教父有頗為相似的地方. 透過愛任鈕及其跟隨者, 救贖的主題在早期東方教會中變得更普遍. 在早期的作品裡, 查理斯主張基督徒的完全 (回歸至神的形象) 乃信徒唯一的需要, 而他以此作主題的講道介紹成聖為基督徒信心的重要部份, 並以同歸於一論形容基督徒的完全: 「發現人的墮落尤為重要, 以神的形象取代撒旦的形象是阻礙自由及健康的! 最重要的事乃在靈魂裡除掉惡者、再次得到重生、並以創造主的形象得以更新」 有關此效法基督主題的應用在其救贖神學及同歸於一論組成重要連繫. 效法基督是其同歸於一論的重要概念, 並且建立門徒訓練的路向. 基督僕人倒空自己的生活方式是指效法及模彷基督, 十架神學並没有停於救贖, 而是向著十架的路、受苦神學去推進. 基督的十架要求人們背起自己的十架去跟隨祂, 而救贖, 在除掉罪的層面上, 雖然是完全或完成了, 仍然需要以信心的回應及忠心的屬靈果子作為完全, 十架進入信徒的生命後, 要求門徒付上沉重的代價. 查理斯以「救贖」一詞去描述基督完成及完成的工作. 透過其詩歌、戲劇、日記的形式表達出基督在人們作出回應之時巳被掛十架上. 他催促信徒要去符合神的期望. 其主張的「十架學校」(school of the cross)並非以模彷基督的謙卑為主, 而是聚焦於基督的受苦及背上十架方面, 再次勉勵信徒去跟隨基督受苦的生命, 達致更像基督品格為目標. While I thus my Pattern view, I shall bleed and suffer too, With the man of sorrow join’d One became in heart and mind.

More and more like Jesus grow, Till the Finisher I know, Gain the final Victor’s wreath, Perfect love in perfect death.

查理斯強調背起十架是沉重的代價, 也是信徒生命的一部份. 在受苦中, 意志及動機被煉淨, 使之邁向基督徒的完全. 此說法好像每天放下自己的過程, 換句話說, 十架是迎接冠冕的預備. 以上看法在其馬可福音8:34 詩歌中融合: The man that will Thy Follower be, Thou bidd’st him still himself deny, Take up his daily cross with Thee, Thy shameful death rejoice to die, And choose a momentary pain, A crown of endless life to gain.

很多學者認為查理斯的受苦神學較為極端; 把受苦及淨煉連結更是罕有的概念. 然而, 透過其獨有對基督徒成聖的關注、其頑疾的影響及愁緒、聖經中的信息, 查理斯發展救贖的概念至生活層面, 此乃大部份新教領袖不敢嘗試的. 若果受苦僕人的形象成為其對信徒主要的描述, 則没有失去僕人身份的認同. 基督的跟隨者, 背起十架, 是被召去「滿足神的受苦」. 查理斯應用了保羅的用語, 表達出基督在被社會排斥的人、受壓迫的人、鄰舍身上被反映出來, 而減輕這群人的痛苦則是十架的復和作用. 查理斯有關於「好撒瑪利亞人」的詩歌及講道正表達了十架與基督徒服務的有力連結.

生平


著名作品

查理·卫斯理一生出版了5500首圣诗,其中有许多广受欢迎:

  • “耶稣,灵魂的爱人”(歌词
  • 哦,愿我有千万舌头”(歌词

其中有150首收录在卫理公会圣诗集Hymns and Psalms中。


参考

  • Abbey, Charles J. (1892) Religious thought in old English verse, London : Sampson Low, Marston, 456p., ISBN (?) 0-7905-4361-3
  • Tyson, John R. (Ed.) (2000) Charles Wesley : a reader, Oxford :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519 p., ISBN 0-19-513485-0

外部链接

维基文库中该作者的作品:
查理·卫斯理
  1. 陳福中編。《查理・衛斯理小傳》。香港:基督徒出版社,2000年。
  2. The New Room Bristol – John Wesley’s Chapel in the Horsefair
  3. "Charles Wesley". BBC. Retrieved 19 November 2013.
  4. "Charles Wesley". BBC. Retrieved 19 November 2013.
  5. The Wesley Center Online: The Journal Of Charles Wesley: 9 March – 30 August 1736
  6. Ross, Kathy W. and Stacy, Rosemary, "John Wesley and Savannah"
  7. "Charles Wesley". BBC: Religions. Retrieved 10 June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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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Cheetham, J. Keith (2003). On the Trail of John Wesley. Edinburgh: Luath Press. pp. 95–97
  10. Barry, Joseph (2010). Temperley, Nicholas; Banfield, Stephen, eds. Music and the Wesleys. Urbana: 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 pp. 141–146
  11. Rack, Henry D. (2007). Newport, Kenneth G.C.; Campbell, Ted A., eds. Charles Wesley: Life, Literature and Legacy. Peterborough: Epworth. pp. 4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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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Temperley, Nicholas (2010). Temperley, Nicholas; Banfield, Stephen, eds. Music and the Wesleys. Urbana: University of Illinois Press. pp. ix–xv.
  14. Frank Baker, Charles Wesley’s Verse: an introduction, (London: Epworth Press, 1964),9.
  15. Frank Baker, Charles Wesley’s Verse: an introduction,7
  16. Frank Baker, Charles Wesley’s Verse: an introduction,105
  17. Frank Baker, Charles Wesley’s Verse: an introduction,107
  18. Frank Baker, Charles Wesley’s Verse: an introduction,108.
  19. Wesley, Charles, and Tyson, John R. Charles Wesley : A Reader / Edited by John R. Tyson.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9, 10-11
  20. 陳福中編。《查理・衛斯理小傳》。香港:基督徒出版社,2000年,頁95-96
  21. Wesley, Charles, and Tyson, John R. Charles Wesley : A Reader / Edited by John R. Tyson.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9, 12.
  22. Wesley, Charles, and Tyson, John R. Charles Wesley : A Reader / Edited by John R. Tyson.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9, 13-14.
  23. Frank Baker, Charles Wesley’s Verse: an introduction,7.
  24. Frank Baker, Charles Wesley’s Verse: an introduction,8.
  25. Frank Baker, Charles Wesley’s Verse: an introduction,9.
  26. Wesley, Charles, and Tyson, John R. Charles Wesley : A Reader / Edited by John R. Tyson.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9, 20-21.
  27. Wesley, Charles, and Tyson, John R. Charles Wesley : A Reader / Edited by John R. Tyson.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9, 21.
  28. Frank Baker, Charles Wesley’s Verse: an introduction,9-10
  29. Wesley, Charles, and Tyson, John R. Charles Wesley : A Reader / Edited by John R. Tyson. New York: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89, 22.
  30. Frank Baker, Charles Wesley’s Verse: an introduction, 10
  31. Baker, Charles, Wesley Letters P.129,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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