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栗恃國

弗栗恃國梵語:वृजि,vṛji或व्रज,vrajá,巴利語:),又譯佛栗氏國[1]shé[2],印度古國,公元前6世紀的十六大國之一。位于恆河北部,領土延伸到今尼泊爾東部。首都毘舍離

音義

善見律毘婆沙》記載此國王種為波羅奈國王夫人所生,一對不足月的雙胞胎兄妹,被置器中順江流下,為道人收養,因其“皮薄”而稱為“離車子”,後牧牛人繼續收養,因其脚蹋牧童需躲“避”之而稱為“跋闍”,二人長大後成婚,統御牧牛人,王種繁衍眾多,建立的城池經三次擴建十分廣大而稱為“毘舍離”城[3]

記載

大唐西域記》:“……至弗栗恃國(北人謂三代恃國。北印度境)。弗栗恃國,周四千餘里,東西長,南北狹。土地膏腴,花果茂盛。氣序微寒,人性躁急,多敬外道,少信佛法。伽藍十餘所,僧徒減千人,大小二乘,兼功通學。天祠數十,外道寔眾。國大都城號占戍挐,多已頹毀。故宮城中尚有三千餘家,若村若邑也。大河東北有伽藍,僧徒寡少,學業清高。……”

註釋與引用

  1. 摩訶僧祇律》:「爾時世尊與五百比丘俱。到跋耆國毘舍離城。」根據梵漢對音,濁塞擦音對應耆通,卽中古漢語中*d͡ʑiH這個音,演變爲現代標準漢語的「」。現代漢語中的「」音雖今音更接近梵語濁塞擦音,但歷史演變卻來自濁塞音*ɡi()。
  2. 四分律》:爾時世尊般涅槃後百歲。毘舍離跋闍子比丘。行十事言。是法清淨。
  3. 善見律毘婆沙》:「法師曰:我今廣說毘舍離根本因緣。往昔波羅奈國王王夫人懷妊。此夫人自知懷妊而白王言。王即供給侍養。皆使調適。期月已滿。即入產堂。若有福德之人。平旦時生。此夫人平旦時。生出肉一段。赤如木槿華。又餘夫人生兒。色如金色。此夫人見傍夫人生兒端正微妙。而生羞恥心。而作是念。若王見諸夫人兒端正。而我生子唯一段肉。無有手足。王設見者必生惡賤。作是念。即取盛貯器中。打金作薄。以朱砂書題。是波羅奈國王夫人所生。蓋覆器頭。以王印印之。以金薄書置器外。送放江中。使人棄已。諸鬼神營護。使無風浪漂沒。
    爾時有一道士。依止牧牛人。住於江邊。此道士清朝往江邊澡洗。遙見此器而念言。我當拾取。此器近已而取。又見金薄書字。復見有王印印之。便開器看。唯見有肉一段。而作是念。若是死肉。久應爛臭。必有異相。即取將歸住處。善舉一處。過半月已而成二片。道士見如是瑞相。安置好處。自爾之後。復經半月。二片各生五胞。又却後半月。一片成男。一片成女。男色如黃金。女色如白銀。道士見如是相已。心生愛重。如自子無異。以慈心力故。兩手拇指。自然出乳。一指飲男。一指飲女。乳入子腹。譬如清水入摩尼珠。內外明徹。道士號兒。名為離車子(漢言皮薄。亦言同皮)。
    道士養此二子。極為辛苦。日入聚落乞食。兼為二子覓諸飲食。日晏方還。是時牧牛人。見道士為此二子辛苦如是。來白言。大德。出家人正應行道。何以為此二子妨廢道業。可持乞我。我等為養活。道士言。善哉。於是牧牛人各還。到明日。與諸同伴。平治道路。竪立幢旛。散雜色華。鳴鼓來迎二子。到道士處。白道士言。今此二子。時將去矣。道士答言。善。道士復更付囑。此二子者。有大福德。不可度量。汝等善好料理。當以乳酪生熟酥五種而供養之。若此二子長大。還自共匹對。覓好平博處所。安立住止。可拜男為王。女為夫人。牧牛人等受教勅已。即將還本住處。
    二子漸漸長大。共諸牧牛人兒子。出門遊戲。此二子便以脚蹋牧牛兒。牧牛兒涕泣。還向父母說。此無父母子蹋打我等。父母答言。汝等各自避去。因此戲處。名為跋闍(跋闍者漢言避也)。
    二子年至十六。牧牛人見子已長。又見平博地處。縱廣一百由旬。即於中央。起立宅舍。牧牛人以女嫁與男。立為夫婦。即拜男為王。女為夫人。後懷妊一產二兒。一男一女。如是十六倒生兒。諸牧牛人見王子漸多。復各更為開立舍宅。造諸園池。合三十二人宅舍。如是展轉乃至三倒開廣故。名為毘舍離。此是根本因緣也。」

延伸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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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定古今圖書集成·方輿彙編·邊裔典·弗栗恃部》,出自《古今圖書集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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