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昺 (成化進士)

成化八年(1472年),其中進士,授鉛山知縣。其性情剛明,善治獄。[1] 隨後升南京監察御史,弘治年前上書請求治理藩王番僧等事,得到嘉獎。[2] 之後調任南京通政司經歷,四川僉事,處理豪強賄賂。后因病辭職回鄉[3]

張昺,字仲明慈溪人,都御史張楷之孫,明朝官吏,同進士出身。

参考文献

  1. 明史》(卷161):“張昺,字仲明,慈溪人,都御史楷孫也。舉成化八年進士,授鉛山知縣。性剛明,善治獄。有嫁女者,及婿門而失女,互以訟於官,不能決。昺行邑界,見大樹妨稼,欲伐之。民言樹有神巢其巔。昺不聽,率眾往伐。有衣冠三人拜道左。昺叱之,忽不見。比伐樹,血流出樹間。昺怒,手斧之,卒仆其樹。巢中墮二婦人,言狂風吹至樓上。其一即前所嫁女也。有巫能隱形,淫人婦女。昺執巫痛杖之,無所苦。已,並巫失去。昺馳縛以歸,印巫背鞭之,立死。乃盡毀諸淫祠。寡婦惟一子,為虎所噬,訴於昺。昺與婦期五日,乃齋戒祀城隍神。及期,二虎伏庭下,昺叱曰:「孰傷吾民,法當死。無罪者去。」一虎起,斂尾去。一虎伏不動,昺射殺之,以畀節婦。一縣稱神。鉛山俗,婦人夫死輒嫁;有病未死,先受聘供湯藥者。昺欲變其俗,令寡婦皆具牒受判。署二木。曰「羞」,嫁者跪之。曰「節」,不嫁者跪之。民傅四妻祝誓死守,舅姑紿令跪「羞」木下,昺判從之,祝投後園池中死。邑大旱,昺夢婦人泣拜,覺而識其裏居姓氏,往詰其狀。及啟土,貌如生。昺哭之慟曰:「殺婦者,吾也。」為文以祭,改葬焉,天遂大雨。諸異政多類此。”
  2. 明史》(卷161):“擢南京御史。弘治元年七月偕同官上言:「邇臺諫交章論事矣,而扈蹕糾儀者不免錦衣捶楚之辱,是言路將塞之漸也。經筵既舉矣,而封章累進,卒不能回寒暑停免之說,是聖學將怠之漸也。內幸雖斥梁芳,而賜祭仍及便辟,是復啟寵幸之漸也。外戚雖罪萬喜,而莊田又賜皇親,是驕縱姻婭之漸也。左道雖斥,而符書尚揭於官禁,番僧旋復於京師,是異端復興之漸也。傳奉雖革,而千戶復除張質,通政不去張苗,是傳奉復啟之漸也。織造停矣,仍聞有蟒衣牛鬥之織,淫巧其漸作乎?寶石廢矣,又聞有戚裏不時之賜,珍玩其漸崇乎?《詩》雲『靡不有初,鮮克有終』,願陛下以為戒。」帝嘉納之。”
  3. 明史》(卷161):“先是,昺以雷震孝陵柏樹,與同官劾大學士劉吉等十余人,給事中周纮亦與同官劾吉,吉銜之。其冬,昺、纮奉命閱軍,軍多缺伍。兩人欲劾奏守備中官蔣琮,琮先事劾兩人。章下內閣,吉修隙,擬黜之外。尚書王恕抗章曰:「不治失伍之罪,而罪執法之臣,何以服天下!」再疏爭,言官亦論救。乃調昺南京通政司經歷,纮南京光祿寺署丞。久之,昺用薦遷四川僉事。富豪殺人,屢以賄免。御史檄昺治,果得其情。尋進副使。守備中官某將進術士周慧於朝,昺擒慧,論徙之極邊。歲餘,引疾歸。環堵蕭然,擁經史自娛。都御史王璟以振荒至,饋昺百金,堅拒不得,授下戶饑民粟以答其意。知縣丁洪,昺令鉛山所取士也,旦夕候起居,為具蔬食。昺曰:「吾誠不自給,奈何以此煩令君。」卒弗受。炊煙屢絕,處之淡如。及卒,含斂不具,洪為經紀其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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