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

夏宇（本名黃慶綺－），筆名童大龍，台灣詩人。另以筆名李格弟、李廢、鍾籬籬發表歌詞，並在2012年以田馥甄的《請你給我好一點的情敵》入圍第23屆金曲獎最佳作詞人獎，2020年再以魏如萱的《Ophelia》入圍第31屆金曲獎最佳作詞人獎。

生平

畢業於國立藝專（現國立臺灣藝術大學）影劇科，曾於出版社及電視公司任職，不曾參加任何詩社，19歲開始寫現代詩，引起台灣詩壇的矚目。

1984年自費出版的詩集《備忘錄》，從送打、編排、開本到封面設計一手包辦，只印製了500本，1985年即告絕版。但至今《備忘錄》的盜版影印本，仍不斷在人們手中轉印、流傳。第二本詩集《腹語術》，同樣也是自費出版，羅智成曾形容那是「抵抗現實的書」，第三本詩集則是詩人由從未上市的超大開本《腹語術》中剪下所有的字，一週內重新拼貼出的一本《摩擦·無以名狀》。這種一再顛覆傳統，挑戰語言的極限的創作方式，正是夏宇的人和詩，令人著迷的神秘力量。

第四本詩集《Salsa》正式建立夏宇文字女巫形象，日常生活片段無一不可入詩，封面每次改版顏色不同，目前看來依然會隨著再版而持續變化。第五本《粉紅色噪音Pink Noise》以網路漫遊蒐羅來的英文句子用滑鼠剪裁拼貼，再交由機器詩人的反射性直覺亦步亦趨翻譯成中文，網路句子無窮無盡，集結成冊有始有終，最後成詩33首，詩人將黑色英文與粉紅色中文噪音互相交疊，以純淨透明的冰塊容器（賽璐璐片）裝載，2007年上市時夏宇在誠品所布置的詩集魚缸共生裝置至今仍讓大家津津樂道。初版為C大調，2008年二版粉紅色刷亮15%成為D大調，並增加書末〈問詩〉一文完整英譯約22張，雲層愈來愈厚，冰塊愈來愈重。但因印製費用極為高昂，E大調至今仍未聞其響。

2010年，新詩集《這隻斑馬》《那隻斑馬》於第三屆Simple Life簡單生活節首發，夏宇現場邊賣書邊簽名邊擁抱。黑白的《這隻斑馬》外觀規規矩矩，內容整整齊齊，有目錄有散文有歌曲資料，書末還附有L李格弟與H夏宇的一來一往；彩色的《那隻斑馬》則只留歌詞其他取消，全面娛樂化，色彩斑斕如街上冶豔招牌，配以野性攔腰一刀，眼前出現四個象限，讓讀者可以隨時轉台，表達流行歌曲之朝生暮死。短期內難見再版，夏宇曾言「因為實在太太昂貴太太費工了，費工到每個環節接手之人喟然長嘆而我幾乎惡名昭彰」。

2011年《詩六十首》問市，封面至封底印上詩集全部內容，再以類似刮刮樂的封漆處理藏匿起來，經由斷續的有意或無意的碰觸逐漸斑駁剝落，詩句慢慢浮現，讓讀者擁有屬於自己的封面。隨著每次再版封面顏色不斷更換，出現過黑銀棕綠橘藍紫灰等等，內容除了全新作品，同時收錄一些之前的散作。

《88首自選》初版於2013年登場，夏宇於數本詩集中隨意選詩88首，以極簡方式付印裝訂，內頁與封面不分，均為薄磅工業用紙，兩個騎馬釘，單一字型到底，一二十張圖片任意插頁，沒有扉頁，意不在寒暄，開門見山。二版三版於兩年內相繼出版售罄，內頁選詩更迭，漸層變化，過程如88倒放變成數學裏的無限符號，也是詩人「過動症」的展現。2017年底發行第四版，包含三首新作以及二十幾張新拍影像。四版後記裏提到預備用八次以上的印刷來完成自選集的雕塑性。2021年1月第五版上市，一本填充滿滿的Zine，廝混之書愈來愈地下。

2016年《第一人稱》出版，是301行的長詩及四百多張照片組合成的影像詩集。書裏照片皆由出版前兩年拍下的幾千張影像中選得，佐以詩句，設計如一黑色匣狀物，隱約指涉一整座電影院，每一影像大致有一句詩搭配，彷彿字幕；不但有中文字幕，而且翻譯成英文字幕，追求「電影感」不遺餘力。並罕見於Woolloomooloo舉辦三場新詩發表會及影像展覽暨裝置作品，展覽期間另有一場簽書會。在此發售的詩集皆刷上紅邊，如電影播放前的紅色帷幕，為展場限定版本。

2017年受到巴黎台灣文化中心邀請出席巴黎外國文化中心論壇（FICEP）主辦之「文學之夜」活動，在美麗城藝術家駐村工作室Villa Belleville (23 rue Ramponeau, 75020 Paris) 連續6場詩與音樂的演出。同年9月29日因「第五屆華文朗讀節」現身高雄讀詩。

2018年仲夏，夏宇出席政治大學傳播學院二樓劇場舉行的讀詩之夜，當晚紅酒一開興致就來（還有巧克力），率性讀詩，語氣節奏無人能抵達，會後簽書人龍蔓延，詩人持菸入座問來者何名簽至深夜。七月於「造夢者：潛意識劇場－河床劇團20年」展覽中推出以油墨覆蓋十九首詩作之《渴望詞語》。接著來到九月，撒把芥末與夏宇共同出版詩集簡體特別版一套五本（足本），收錄《腹語術》、《摩擦·無以名狀》、《Salsa》、《粉紅色噪音 Pink Noise》、《詩六十首》，其中《粉紅色噪音》增錄機器詩人的新譯本。同年底參與《再基地》展覽，平地隆起一巨大黑盒子，裏面重複播放〈反音樂性〉十九首中英文跑馬燈並隨機搭配壞照片，即使來兩次以上也不可能看到照片與中英文句子相同的組合，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云：「無人能踏入同一條河兩次」，這黑盒子就是那條河，這黑盒子就是時間。觀者與裝置之間隔了水幕，呼應詩句「只有雨讓城市傾斜」。期間罕見出席展覽座談會，談句子插枝法與逃逸線。

《羅曼史作為頓悟》收夏宇2016年《第一人稱》後詩作十九首，2019年七月中出版，並以七張明信片作為新書發表會。同年12月再版，修訂初版文本疏漏不足二十餘處。

2020年2月出版《脊椎之軸》，詩生活書店預購首賣。此書原訂與《羅曼史作為頓悟》同時出版，奈何印刷極為費工而延宕。集內三十三首詩寫給2009年一段一千六百公里的徒步旅行，詩集戮力以鑄字打凸的方式，去掉油墨，重現當年荒野躑躅的痕跡，過程極端繁複，歷經無數工序，報廢四五百本，薄薄112頁在手上端詳，恍若無物。也許十幾年後打凸張力退去詩句逐漸散逸，整本詩集「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乾淨」。同年八月再版，新增再版後記，另初版後記稍作增補及三首詩略為更動。裝禎設計榮獲2021金蝶獎金獎。

李格弟

音樂事業前期

李格弟為詩人夏宇用來寫歌的另一個身份。她寫的第一首歌詞為《告別》，為李泰祥作曲的作品。這首歌的誕生源自李泰祥一首《不要告別》的版權糾紛，於是滾石老闆段鐘潭建議歌詞重填，便找來詩人夏宇寫歌詞。夏宇用自己英文名字的諧音，加上隨意的姓氏「李」，給自己起了一個寫歌詞的筆名「李格弟」。新的歌詞《告別》只花了一個下午就寫好了，只是和原曲搭配不起來，但因為寫得太好，李泰祥將錯就錯的把李格弟肆無忌憚寫的歌詞重新譜曲，做一首全新的歌，後來成為李泰祥的三大經典歌曲之一。李格弟在創作此歌的過程中，因為覺得三毛的原詞第一句：「我醉了 我的愛人」實在太美了，便大膽的挪用作為《告別》的開場句。這首《告別》也開啟了李格弟的詞人生涯，之後她還以「童大龍」、「李廢」等筆名寫下許多華語歌詞。 [1]

歌曲創作

自1984年發表第一首作品後，李格弟陸續創作出許多經典歌曲，包括趙傳《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薛岳《你在煩惱些什麼呢？親愛的》、《情不自禁》、許美靜《風的嘆息》、王祖賢《你是霧我是酒館》、張艾嘉《她的心是個巨大停車場》、潘越雲《愛情賭注》、齊秦《殘酷的溫柔》、《痛並快樂著》、齊豫《女人與小孩》、赵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幫要混》等，累積作品約兩百首。[2]

李格弟寫的歌曲也成為許多歌手的成名代表作，如當初是新人的趙傳，就是由製作人沈光遠選中李格弟的《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作為主打歌，讓趙傳一砲而紅。 另外，台灣搖滾代表人物薛岳除了《情不自禁》和《你在煩惱些什麼呢？親愛的》等歌曲以外，在他1990年發行的最後一張專輯《生老病死》也收錄了多首李格弟的創作：《一個人、兩個人》、《一座孤獨的島》以及《血腥瑪麗》，透過這些歌詞，薛岳唱出了他對生命的熱愛及瀟灑之姿。[3]

歷年來，李格弟創作出了許多風格強烈且獨特的作品，如陳珊妮《乘噴射機離去》、蔡依林《Play我呸》、魏如萱《還是要相信愛情啊混蛋們》等。這些作品的歌詞和歌手本身都個性鮮明，能夠彼此激發，碰撞出新的火花。歌詞以獨一無二的題材和明確的態度，促使歌手發揮新的可能，讓語氣的詮釋也成了歌曲創作一環，不但能與歌詞相得益彰，也更加提昇了作品整體完成度。《乘噴射機離去》原是夏宇的一首長詩，沒有一般歌詞的固有格式，但陳珊妮以時而吟時而唱的方式，展現她不同流俗的詮釋功力。《Play我呸》為蔡依林的音樂生涯中重要的代表作，李格弟在歌詞中描寫當代大眾在既荒謬又現實的人生百態中樂在其中的詼諧意境。歌詞中玩弄各式的二元對立又同時解構它們，如菁英和通俗、文藝和商業、文青和名媛等，以顯示社會對這些現象同時批判（呸）又同時沉浸享受（Play）的現象。搭配陳奕仁導演的音樂錄影帶，《Play我呸》成為當年橫掃國內外金榜的神曲，也為蔡依林開闢新的表演主題。 在《還是要相信愛情啊混蛋們》中，李格弟的歌詞看似歇斯底里卻邏輯清楚，搭配魏如萱收放自如的演唱，以自省又自嘲的方式解釋愛情中的情緒，成為凸顯魏如萱聲音張力的代表作之一。[4]

其他李格弟較近年的歌詞作品包括陳綺貞《雨水一盒》、田馥甄《請你給我好一點的情敵》、蕭敬騰《純金打造》、李宇春《存在感》、和吳青峰合作的《作為怪物》、《啊！默契》及信《煉金術》等。 她創作的歌詞也成為了時代的流行語，被廣為引用，如「酷」、「痛並快樂著」、「我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幫要混」等。 她也寫了幾米三齣音樂劇的大量歌詞。[5][6] [7]

個人獻聲

2002年，李格弟以「夏宇愈混樂隊」的形式發行同名專輯。專輯收錄了13首她被唱片公司退稿的歌詞，由資深音樂製作人陳柔錚統籌製作編曲，並邀請了當時台灣許多優秀地下音樂人獻唱，當中也有後來「飛兒樂團」的前主唱Faye，以及魏如萱等歌手的声乐老师玫熹。李格弟也親自在專輯中以夏宇之名錄音讀自己的詩。 2016年，李格弟和聲音藝術家顏峻共同出版了《七首詩和一些耳鳴》，裡面收錄七首曲目，由李格弟朗讀自己的詩作，搭配顏峻設計編排的音樂與噪音，是一部十分前衛的實驗性聲音作品。 [8][9]

除此之外，在其他歌手的作品中偶爾也會聽見李格弟以夏宇之名獻聲朗讀詩詞，包括陳珊妮重製之《你在煩惱些什麼呢？親愛的》、Hello Nico 《我們苦難的馬戲班》、魏如萱《勾引》、魏如萱《Ophelia》、蘇打綠《各站停靠》、邱比的《整夜大雨》等。

作品特色

人物評價

和李格弟合作過《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及《男孩看見野玫瑰》的知名音樂製作人黃韻玲曾表示，因為李格弟的文字不受流行音樂框架所束縛，也不拘泥於傳統的韻腳和段落，這樣的歌詞有不同的風貌，非常獨特，反而能讓人用不一樣的角度創作出新的局面。 資深樂評人馬世芳曾在一次訪談中分享他對於李格弟的看法：「我很欣賞李格弟，她是不能學的，太聰明太銳利，完全不在乎所謂業界規範。寫詞的李格弟和寫詩的夏宇像是兩種人格，彼此各自負責不同的任務。夏宇的詩很難譜成歌：陳珊妮曾把夏宇的《乘噴射機離去》變成歌，但唯一處理的方式就是用唸的。我覺得李格弟再怎麼出格，她的創作人格還是有一種擁抱紅塵俗世的溫度。你看她能從李泰祥和唐曉詩合唱的《告別》、一路寫到蔡依林的《PLAY 我呸》，太厲害了。」[10]

在文學界中，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曾對夏宇的作品表達如此評論：「一本詩集打倒全部的朦朧詩，一個人打倒全部的朦朧詩派。」

創作風格與理念

與華語音樂傳統製作模式不同的是，李格弟多半是先寫好歌詞，再給作曲人譜曲。早期寫詞時，她甚至直接以手稿交付。李格弟偶爾也會為了寫歌和歌手見面，去體會對方給她的印象和感覺激發靈感。 李格弟偶爾會打破她以往先寫詞後譜曲的方式，譬如江建民先有曲再交予她填詞的《痛並快樂著》，又譬如2019年與信合作的《煉金術》專輯，就以填詞的方式創作了多首歌詞，包括同名主打《煉金術》和《燃料》，以及與陶喆合作的《醒》。[11]

相較其他知名作家或音樂人，李格弟行事風格低調，因為不想成為公眾人物，也不想被定義、被蓋章。她希望她是自由的，讀者讀她的作品時是跟她一樣自由的，不必被她個人的事情或個人的作為干擾。她也覺得寫詩有時候很孤單，因為不知道有沒有人會讀，而寫歌讓她感覺和社會有比較深的連結，也讓她把撰寫歌詞當作是通俗大眾化那一面。李格弟認為寫詩和寫歌詞對她來說都很重要，兩者分不開。她因為寫詩，所以寫歌詞能夠很有意象，而因為寫歌詞，所以幫助了寫詩的節奏。[12]

作品列表

詩集
  1. 《備忘錄》（1984）
  2. 《腹語術》（1991）
  3. 《摩擦‧無以名狀》（1995）
  4. 《Salsa》（1999）
  5. 《粉紅色噪音》（2007）
  6. 《這隻斑馬》／《那隻斑馬》（2010）
  7. 《詩六十首》（2011）
  8. 《88首自選》（2013）
  9. 《第一人稱》（2016）
  10. 《夏宇詩集》簡體特別版一套五本（2018）
  11. 《羅曼史作為頓悟》（2019）
  12. 《脊椎之軸》（2020）

不定期主編詩刊
  1. 《現在詩》

舞台劇
  1. 《國王的新衣》1979
  2. 《三個乖張女人所撰寫的詞不達意的女性論文》1990

翻譯
  1. 亨利－皮耶．侯歇：《夏日之戀》（台北：2002麥田出版，2014再版）

有聲詩
  1. 《愈混樂隊》
  2. 《七首詩和一些耳鳴》

作詞
  1. 夏宇愈混乐队-《夏宇愈混乐队同名专辑》所有歌曲
  2. 几米音乐剧《向左走向右走》：《机会与命运》《17号-但是梦只会更远》《一卷黑白影片突然开始 倒着播放》《快乐颂》《翻译的女人》《反正大家都爱过谁也不欠》《你是远的一声叹息传来化作我的呼吸》《被雨伤透》《游荡-不能遗忘的的全部都在左边》《在你生命中打一个岔》《邮轮与冰山》《低低星垂》
  3. 几米音乐剧《地下铁》：《（失明前）我想记得的四十七件事》《SIX》《邀请》《啊迷路，几乎是快乐的》《解冻又冰冻的黑暗》《（诗人自言自语）：严重的心不在焉》《她的手像一只惊慌的鸽子（躺在我手中）》《以自暴自弃的方式出现》
  4. 几米音乐剧《幸运儿》：《翅膀之歌》《幸运给我，象征归你…各取所需》《媒体催眠术》《冰冷的狂热》《我遗失的笔记本被她偷走》《沙滩上的佛洛一德》《都是星星的错》《免费的一日赋格》《贝阿提丝》《外星人的气象报告》《一个男人和他的鱼》《女人任务》《又悲伤又浪荡》《风那封不知所云的情书》《时候已到》《我一直记挂着那个被他旋转着雨中操场》《雨中的操场（DEMO）版》
  5. 几米音乐剧《微笑的鱼》：《贝阿提丝》《贝阿提丝（诗:窃窃私语）》
  6. 舞台剧《给普拉斯》：《雨水一盒》
  7. 舞台剧《台北爸爸纽约妈妈》：《逃亡情歌》
  8. 蘇打綠-《机遇与命运》《17号-但是梦只会更远》《低低星垂》《女人任务》《各站停靠》（口白）《被雨伤透（Live）》《雨中的操场（Live）》
  9. 蕭敬騰-《純金打造》
  10. NO NAME-《愈愛愈愛》
  11. 田馥甄-《請你給我好一點的情敵》《烏托邦》《影子的影子》
  12. 唐曉詩-《告别feat李泰祥》
  13. 李麗芬-《城市英雄》《孤獨邊緣》《薔薇女子》《愈挫愈勇(上等兵)》《梳子与刮胡刀》《无所谓宿不宿命》《华丽的借口》《关于我》《第一万个早晨》
  14. 李泰祥-《請你》《告别feat唐晓诗》
  15. 李亚明-《酷》《换心》《情敌》
  16. 齊秦-《痛並快樂著》《殘酷的溫柔》《荒》 《把夢燒光》《讓我讓你崩潰》《貓眼看人》《七匹狼》
  17. 齊豫-《嘆息瓶》《既然你問起》《女人與小孩》
  18. 張艾嘉-《她想》《她沿著沙灘的邊緣走》《她的心是一個巨大的修車場》《一個失戀男子的告白》
  19. 潘越雲-《愛情賭注》《我的心是一口井》《忘了歌词的一首歌》
  20. 艾敬-《摩擦》
  21. 蓝心湄-《装满我，你的眼睛》
  22. 黄莺莺-《你在我灵魂的边缘》
  23. 王祖贤-《爱上你就失去你》《你是雾我是酒馆》
  24. 许景淳-《酒与岁月》《轮回》
  25. 王馨平-《就当不认识你吧》
  26. 徐华凤-《欲仙欲死》
  27. 崔苔菁-《让我请你跳支舞》
  28. 凤飞飞-《繁华如梦》
  29. 郭富城-《浪人期望》
  30. 张学友-《放逐》
  31. 动静乐园-《秘密地下室（孤独很美丽）》《不要在薄冰上做爱》
  32. 八十八颗芭乐籽-《我是狗你是我的母狗》
  33. 林依轮-《巴黎来的明信片》
  34. Lisa-《拥抱再拥抱》《雨人feat玫熹》《进入黑暗的心featRJ》《无限》
  35. Faye詹雯婷-《像一封情书》《刺青featRJ、阿珊》
  36. 陈柔铮-《Transported,Taipei》《黑暗中的眼睛》
  37. 彭靖惠-《爱情对健康有害》
  38. 徐怀钰-《Chocolate Boy》
  39. 阮丹青-《复仇》《遇见你刹那》（歌词改编自吴青峰《在你生命中打一个岔》）
  40. 林壮维-《愰来愰去（世纪末抒情）》（存疑）
  41. 李建良-《我很无趣，但……》（存疑）
  42. 張亞東-《地下室》《虚拟实境》《不明飞行》
  43. 薛岳-《補習街》《情不自禁》《一座孤獨的島》《血腥瑪麗》《一個人二個人》《你在煩惱些什麼呢親愛的》
  44. 庾澄慶-《不要拔掉我的插頭》《孤独的需要》
  45. 张信哲-《柔软》《狂欢》《还爱还爱》《叹息书》《你会为我犯错吗》
  46. 趙傳-《You are clever and you smell good》《不想讓世界太慢而睡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幫要混》《男孩看見野玫瑰》《我很醜可是我很溫柔 》《廢話搖滾》《逆風飛行》
  47. 趙之璧-《极端狼狈》
  48. 于台煙-《雖然這樣愛你》
  49. 陳珊妮-《乘噴射機離去》《你在煩惱些什麼呢?親愛的》（原唱薛岳）《當傾斜的傾斜重複的重复（Demo）》
  50. 王榆鈞與時間樂隊-《瘋又清醒整個不相信》《拥抱（夏宇）》（和王祖贤的《你是雾我是酒馆》同词）
  51. 陳綺貞-《失明前我想記得的四十七件事》《雨水一盒》《以自暴自弃的方式出现》
  52. 魏如萱-《勾引（& 口白）》《被雨傷透feat吴青峰/王大文/蔡旻佑》《還是要相信愛情啊混蛋們》《一捲黑白影片突然開始倒著播放》《Ophelia》（口白）《兒歌》
  53. 杨乃文-《冰冷与狂热》《贝阿提丝》《女人任务feat梁小卫》《自由feat光良》
  54. 光良-《一个男人和他的鱼》《时候已到feat赵文瑄》《幸运归我，象征归你…各取所需》《沙滩上的佛洛一德》《我一直记挂着那个被他旋转着雨中操场》
  55. 品冠-《你是远的一声叹息化做我的呼吸》《我想记得的47件事》《被雨伤透》《反正大家都爱过谁也不欠》《贝阿提丝》《被审判的审判者》
  56. Hello Nico-《我們苦難的馬戲班（& 獨白）》
  57. PixelToy-《给蛀牙写的一首诗》
  58. 林宥嘉-《intro關於我》（原唱李丽芬）
  59. 孟庭苇《她沿着沙滩的边缘走》（原唱张艾嘉）
  60. 方文琳-《送我回家》
  61. 黃小楨-《貝阿提絲》
  62. 家家-《灵魂化石》
  63. 飛兒樂團-《花瘋》
  64. 郭靜-《即溶愛人》
  65. 邱比-《整场大雨》
  66. 蔡依林-《Play 我呸》
  67. 鄭秀文-《裸體早餐》
  68. 許茹芸-《最難的是相遇》《小小的死》
  69. 万芳-《如同爱一样》
  70. 许美静-《风的叹息》
  71. 葉歡-《我想我應該走了》《生日的清晨》
  72. 楊丞琳-《想睡的戀人噢》
  73. 李宇春-《存在感》《無花果》《神回復》《作为怪物feat吴青峰》
  74. 劉宇寧-《啊默契》
  75. 陈楚生-《我知道你离我不远》
  76. 白明光-《神魂颠倒》
  77. 莫龍丹-《滾吧》
  78. 信 (歌手)-《煉金術》《醒》《燃料》《糾纏》《痞子的情書》《回信》
  79. R1SE-《曜》
  80. 汪苏泷-《大娱乐家》
  81. 吴青峰 - 《快乐颂》《邮轮与冰山》《在你生命中打一个岔》《雨中的操场（DEMO版）》《被雨伤透feat魏如萱》《作为怪物feat李宇春》《最難的是相遇》（原唱许茹芸）《低低星垂》《沙滩上的佛洛一德》《柔软》（原唱张信哲）
  82. 王源-《鱼缸旅馆》
  83. 耿斯汉-《爱过痛过浪费过》
  84. 柯泯薰-《自恋的自虐》
  85. 王加一-《喔耶耶耶喔耶耶耶》

得獎記錄
  1. 第二屆時報文學獎散文優等獎
  2. 「創世紀」創刊三十週年詩創作獎
  3. 第一屆中外文學現代詩獎
  4. 2011 金蝶獎《這隻斑馬》/《那隻斑馬》獲銀獎
  5. 第9屆「金蝶獎」大賞《詩六十首》獲文字書類金獎
  6. 2013 第二屆「音樂推動者大獎」◎先鋒獎 Vanguard Award
  7. 第14屆金蝶獎《第一人稱》獲銀獎
  8. 2020流行音樂全金榜〈Ophelia〉獲年度最佳作詞人
  9. 第17屆「金蝶獎」《脊椎之軸》獲金獎

外部連結
  1. 人間福報. . www.merit-times.com. [2019-11-28].
  2. Müst音樂著作典藏計畫. . MÜST音樂著作典藏計劃. 2016-05-13 [2019-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28）.
  3. 人籟編輯. . 人籟論辨月刊 （中文（台灣）‎）.
  4. 小文说八卦. . k.sina.com.cn. 2019-05-23 [2019-11-28].
  5. . www.jammyfm.com. [2019-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28）.
  6. . www.tpmw.org.tw. [2019-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2-11）.
  7. . 欣傳媒. [2019-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28） （中文（台灣）‎）.
  8. . www.facebook.com. [2019-11-28] （英语）.
  9. , , Novartis Foundation Symposia, John Wiley & Sons, Ltd.: 307–311, 2008-05-30, ISBN 978-0-470-72067-7, doi:10.1002/9780470720677.app3
  10. . www.shoppingdesign.com.tw. 2016-02-12 [2019-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28）.
  11. . 博客來. [2019-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11-28）.
  12. . 天下雜誌. [2019-11-2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2-18）.
This article is issued from Wikipedia. The text is licensed under Creative Commons - Attribution - Sharealike. Additional terms may apply for the media fi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