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精

遺精夢遺是指在睡眠中自發的性高潮,其中包括男性射精、女性陰道濕潤或性高潮(或兩者皆有),男性遺精亦有可能在一天中任何時間發生[1]。在青春期和青壯年中最常見,但它可能發生在青春期之後,這可能会令男人從睡夢中醒來,或者在不知自己遺精的情況下繼續睡覺;但對於女性,一些研究人員補充說,她們還應該在性高潮時喚醒和算作一場夢遺前感知到性高潮的發生。單純的陰道潤滑,並不意味著女性有過性高潮[2]

對於華人及許多亞洲人而言,由於自身文化可能認為过度消耗精液会導致消瘦以至死亡,而十分重視遺精,但相關情況一般被認為是有關性方面的疑病症狀[3]

成分

由於收集夢遺所射出來的精液有一定難度,相對較少的研究探討它的成分[4][5]。在最大規模的研究,其中的樣本包括從10名患有特發性不射精症的男性身上採集的遺精。精液濃度相當於來自相同男性以陰莖震動刺激所獲得的樣品,雖然精子在遺精樣本中的蠕動百分比和正常形態較高[4]

頻率

在詳細的研究中,男性和女性報告說,他們的夢中約有80%含有某種形式的與性有關的活動。百分之四的性夢能令其達至性高潮[6]

在男性中

有些人經歷過大量夢遺,而有些人則從來沒有經歷過。在美國,83%男性在他們一生中會經歷夢遺[7]。經歷過夢遺的男性平均頻率範圍为每週0.36次(單身15歲男性,大約每三星期一次)至每週0.18次(單身40歲男性,大約每五又半星期一次)。對於已婚男性,平均頻率範圍为每週0.23次(19歲男性,大約每个月一次)至每週0.15次(50歲男性,大約每二个月一次)[8]。在世界的一些地方夢遺是比較常見的,例如,在印度尼西亞的調查顯示97%24歲男性經歷过夢遺[9]。有些男人只在一定的年齡經歷夢遺,而其他人在青春期之後亦有夢遺。阿爾弗雷德·金賽發現:自慰的頻率可能與夢遺的頻率有一定相關性,一般來說有夢遺的頻率最高的男性可能自慰的頻率会較低。

可能會影響男性夢遺的數量的一個因素是他們是否利用基於睾丸激素的藥物。在1998年,芬克爾斯坦等人的研究報告指出,男生報告他們的睾酮劑量增加後,夢遺的數量亦隨之大幅增加,從沒有接受治療的受試者的17%升至高劑量受試者的90%[10]

百分之十三的男性因遺精而初次體驗射精[11]。金賽博士發現,男性平均較晚通過遺精初次體驗射精,較早以自慰初次體驗射精。[12]

在女性中

夢遺的頻率是因人而异且變化很大,就像男性一樣。1953年,金賽發現近40%他採訪的女性中有一次或多次夜間高潮或遺精。報告遇到這事的女性表示,她們通常一年幾次会这樣,有人早在13岁發生。金賽定義女性夜間的性高潮为睡眠期間性喚起,喚醒一次以體驗性高潮的经歷[2]。研究發現男孩和男性比女孩和女性有更多的自發性夜間性經驗,但女性可能比男性更加難以確定有否夢遺,因為男性射精通常與性高潮有關,而陰道的潤滑程度可能並不表示有否發生性高潮[2][13]

清醒夢

性活動是清醒夢的一個常見的主題[14]。拉伯格,格林里夫和Kedzierski(1983)進行了試驗研究,以確定在多大程度的清醒夢中的性活動將反映在其生理上:

由於女性報告在夢中體会到的高潮比男人多,所以我們開始對女性對象進行研究,我們記錄了她正常情況下的性衝動對生理上許多不同方面的影響,包括呼吸、心臟速率、陰道肌肉張力、陰道搏動振幅。實驗要求她在以下时機作出具體的眼動信號:當她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时、當她開始(在夢中)進行性活動时、當她達至高潮时。她按照實驗任務的約定報告自己正在做一個清醒夢。我們的分析表明,她報告的夢與所有生理活動之間的對應顯著,在她生理記錄的十五節第二部分,她發了一个信號作為性高潮的通知时,她的陰道肌肉活動、陰道脈衝幅度和呼吸率達到了當晚的最高值,它們也相比於REM週期的其餘部分大大升高。與預期相反,心臟率僅略有增加。

——LaBerge, S., Greenleaf, W., & Kedzierski, B. (1983). Physiological responses to dreamed sexual activity during lucid REM sleep. Psychophysiology, 20, 454-455.

參見

參考文獻

  1. . Webmd.com. 2015-12-22 [2016-07-31].
  2. . Go Ask Alice!. May 7, 1999 [2012-09-27].
  3. Eng-Seong Tan:海外華人的文化心理症狀。林宗義、Arthur Kleinman編、柯永河、蕭欣義譯:文化與行為—古今華人的正常與不正常行為。香港:中文大學出版,1990; 315-326
  4. Meng, X; Fan, L; Liu, J; Wang, T; Yang, J; Wang, J; Wang, S; Ye, Z. . Fertility and Sterility. 2013, 100 (5): 1248–52. PMID 23987518. doi:10.1016/j.fertnstert.2013.07.1979.
  5. Hovav, Y; Dan-Goor, M; Yaffe, H; Almagor, M. . Fertility and Sterility. 1999, 72 (2): 364–5. PMID 10439013. doi:10.1016/s0015-0282(99)00239-3.
  6. American Academy of Sleep Medicine. . ScienceDaily. 2007-06-15.
  7. Kinsey, Alfred C. . 1948: 190 [2014-10-20].
  8. Kinsey, Alfred C. . 1948: 190 [2014-10-20].
  9. (PDF). Indonesia Young Adult Reproductive Health Survey 2002–2003. Badan Pusat Statistik (BPS-Statistics Indonesia), Jakarta, Indonesia; National Family Planning Coordinating Board, Jakarta, Indonesia; Ministry of Health, Jakarta, Indonesia, ORC Macro, Calverton, Maryland, U.S.: 27. [2011-04-07].
  10. Finkelstein, Jordan W.; Elizabeth J. Susman; Vernon M. Chinchilli; M. Rose D’Arcangelo; Susan J. Kunselman; Jacqueline Schwab; 等. . The Journal of Clinical Endocrinology & Metabolism (The Endocrine Society). 1998, 83 (7): 2281–2285 [2011-04-07]. doi:10.1210/jc.83.7.2281.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9-06).
  11. Kinsey, Alfred C. . 1948: 190 [2014-10-20].
  12. Kinsey, Alfred C. . 1948: 299 [2014-10-20].
  13. . Newsvine. September 2009 [2012-07-29].
  14. Garfield, 1979; LaBerge, 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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