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斯波利斯

波斯波利斯古波斯語波斯语英語:,也譯波斯城)位於伊朗境內的设拉子(Shiraz)东北51公里“善心山”(Mountain of Mercy)之下,曾經是波斯帝國的首都,大約在前560年由居魯士二世所建造(一說於前520年大流士所建),该城的名字在古波斯语中的含义为“波斯人的城市”。其在前331年被征服者亞歷山大大帝焚城。1979年列入世界文化遺產[1]。考古学上的证据表明波斯波利斯东部的遗址起于前515年。这座城市是作为波斯帝国礼仪上的首都,即用于接待外国使臣,接受万国朝拜。

波斯波利斯
世界遗产
波斯波利斯
官方名稱(英文)
(法文)
位置 伊朗亚洲和太平洋地区
標準 (i)(iii)(vi)
編號114
登录年份1979年(第3屆大會

地名来源

Persepolis 一词源自古希臘語转写:,是Πέρσης (Pérsēs) 和 πόλις(pólis) 的混合物,意思是“波斯城市”或“波斯人的城市”。在古代波斯人中,這座城市被稱為 Pārsa(古波斯語),也就是波斯[2][3]

霍爾木茲德二世 (Hormizd II)的兒子、萨珊王子沙普爾·薩坎沙(Shapur Sakanshah)於公元311年留下的銘文稱該遺址為 Sad-stūn,意為“一百個支柱”[4]。中世紀的波斯人认为該遺址属于波斯神話中的國王賈姆希德 (Jamshid)[5],所以把它稱為塔赫特贾姆希德波斯語,;[ˌtæxtedʒæmˈʃiːd]),意为“ 賈姆希德的王座”。中世紀这座遺址又被称为 ČehelMenār,意为“四十座尖塔”[4]

地理

與阿契美尼德城市一樣,波斯波利斯建立在半人工平台上。

波斯波利斯靠近一条小河:普爾瓦爾河 (Pulvar)(普爾瓦爾河流入庫爾河(Kor River))。

阿契美尼德城市一樣,波斯波利斯(Persepolis)建立在半人工搭建的平台上。

波斯波利斯面積約135,000平方米,建立在一約13米高的石平台之上,一半由人工搭建,一半凿山而成,因为其東側靠著Rahmat山。其他三個側面为擋土牆,擋土牆的高度隨地面的坡度而變化。平台长448米,宽297米,西北端5-13米(16-43英尺)高的地方有阶梯,宽7m,共有111级台阶,每级石阶梯只有10cm高,人可以骑马上去。為了修建水平平台,坑洼處填滿了土壤和厚重的岩石,並用金屬夾將岩石連接在一起。除了平台,还有13根耸立的高大石柱,高度10m到20m,还有数不清的石墙,石门,石雕像和房屋台基。該城東靠善心山,其他三面建有雙重的城牆。城內有阿爾塔薛西斯三世的陵墓。

歷史

波斯波利斯經歷大流士一世薛西斯一世阿爾塔薛西斯一世三代,歷時70多年建成。有一些學者認為波斯波利斯僅建造到一半,而且不曾被使用過。全部建築大約可分為5期:

  • 第一期(前515年-前490年)包括阿丹巴及庫房
  • 第二期(前490年-前480年)包括萬國門、大流士寢宮及古城入口的大石台階
  • 第三期(前480年-前470年)包括薛西斯一世寢宮及後宮
  • 第四期(前470年-前450年)包括百柱大廳及阿爾塔薛西斯一世王宮
  • 第五期(前360年-前338年)包括32柱大廳及阿爾塔薛西斯三世陵墓

考古證據表明,波斯波利斯的最早遺跡可追溯到公元前515年。法國考古學家安德烈·戈達德(AndréGodard)於1930年代初發掘了波斯波利斯(Persepolis),他認為是波斯居魯士大帝(Cyrus the Great,即 Cyrus II )選擇了波斯波利斯(Persepolis)的所在地,但大流士一世(Darius I)建造了台地和宮殿。這些建築物上的銘文支持人們相信它們是由大流士(Darius)建造的。

隨著大流士一世,權杖傳到了王室的新分支,波斯波利斯可能是在這段期間成為波斯的首都。但是,這座城市地處偏遠山區,因此對帝國統治者來說是一個不方便的住所。該國的真正首都是蘇薩(Susa),巴比倫( Babylon)和埃克巴坦那(Ecbatana)。這也許就是為什麼希臘人直到亞歷山大大帝佔領並掠奪它之前才熟悉這座城市的原因。

大流士一世對於波斯波利斯的建造與蘇薩宮的建造平行進行。[6] 根據吉恩·R·加思韋特(Gene R. Garthwaite)的說法,蘇薩宮(Susa Palace)曾是大流士(Darius)建設波斯波利斯的榜樣。[7] 大流士一世下令建造阿帕達納宮和議政廳(Tripylon或“三重門”),以及主要的國庫及其周圍地區。這些都是在他的兒子薛西斯一世(Xerxes I)統治期間完成的。在階梯上的建築物的進一步建造一直持續到阿契美尼德帝國覆滅為止。[8] 根據《大不列顛百科全書》的記載,希臘歷史學家 Ctesias 提到大流士一世的墳墓在懸崖峭壁上,用繩索裝置即可到達。[9]

公元前519年左右,開始建造寬闊的階梯。最初計劃將階梯作為距地面20米(66英尺)的台地的主要入口。雙階梯被稱為波斯波利斯階梯,是在巨大城牆西側對稱建造的。 111個台階寬6.9米(23英尺),踏步高度為31厘米(12英寸),而上升高度為10厘米(3.9英寸)。最初,人們認為台階是為了讓貴族和皇室乘馬而上。然而,新的理論表明,淺層的上升者允許來訪的貴族在上升時保持王室風貌。階梯的頂部通向台地東北側與萬國門對面的一個小院子。

灰色石灰石是波斯波利斯使用的主要建築材料。天然岩石被夷為平地並將凹陷處填滿後後,便形成了台地。地下主要的污水隧道是通過岩石挖出的。在山的東腳開鑿了一個大型高架儲水槽。奧爾姆斯特德教授(Professor Olmstead)認為水槽是在塔樓開始建造的同時建造的。

台地(包括地基)的不平坦平面就像一座城堡,其傾斜的牆壁使防御者能夠瞄準外部戰線的任何部分。狄奧多羅斯(Diodorus Siculus)寫道,波斯波利斯(Persepolis)有三堵帶有壁壘的城牆,所有城牆都有塔樓,為防禦人員提供了受保護的空間。第一堵牆高7米(23英尺),第二堵牆高14米(46英尺),第三堵牆覆蓋所有四個側面,高度為27米(89英尺),現今這些城牆已不復存在。

功能

波斯波利斯的功能尚不清楚。它不是波斯最大的城市之一,更不用和整個帝國的其餘部分相比,而是看似盛大的禮儀用建築,只是季節性地有人進駐。尚不清楚國王的私人住所實際上在哪裡。直到最近的不同的看法出現之前,大多數考古學家認為,它特別用於慶祝春分時舉行的波斯新年諾魯孜節(Nowruz),在現代伊朗仍然是重要的年度節日。伊朗的貴族和帝國的分支地區開始向國王朝貢,獻納禮物,如階梯浮雕所示。[10]

毀滅

公元前330年入侵波斯後,亞歷山大大帝通過皇家路(Royal Road)將其軍隊的主要力量派往波斯波利斯。他衝進了穿越現代稱為扎格羅斯山脈(Zagros Mountains)的“波斯之門”。在那裡,Persis 的 Ariobarzanes 率領的波斯人成功地伏擊了亞歷山大大帝的軍隊,造成大量人員傷亡。在被阻擋30天后,亞歷山大大帝包抄並摧毀了防禦者。 Ariobarzanes 本人在戰鬥或撤退到波斯波利斯期間被殺死。一些消息來源表明,波斯人被一個被俘虜的部落首領出賣了,部落首領向馬其頓人展示了一條替代途徑,使他們能夠在繞過溫泉關 (Therpypylae) 並包抄 Ariobarzanes。幾個月後,亞歷山大大帝允許他的部隊掠奪波斯波利斯。

大約在那時,大火燒毀了“宮殿群”或“宮殿”。學者們一致認為,這一事件已有歷史記載,發生在現在被重新確定為波斯波利斯的廢墟上。從斯托爾茲(Stolze)的調查看來,其中至少有一個, 薛西斯一世(Xerxes I) 建造的城堡,有被火燒毀的痕跡。在克來塔卡斯 (Cleitarchus) 後來和狄奧多羅斯(Diodorus Siculus)聯繫中所描述的地理位置,與歷史悠久的波斯波利斯有著重要的聯繫,例如,在它東部有山脈。

據信,摧毀波斯波利斯的大火始於哈代什宮(Hadish Palace),那是薛西斯一世的居住區,並蔓延至城市的其餘部分。[11] 目前尚不清楚這起火發生是意外事故,還是對第二次波斯入侵希臘期間焚燒雅典衛城的故意報復行為。許多歷史學家認為,亞歷山大大帝的軍隊舉行狂歡慶祝時討論出來的結果,他們決定對波斯人進行報復。[12]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波斯波利斯的毀滅既可能是偶然的情況,也可能是復仇的情況。

寫於三世紀或四世紀的[瑣羅亞斯德教]]徒作品《阿爾達·維拉茲之書》(Arda Wiraz)描述波斯波利斯的檔案館包含“全部的波斯古經(Avesta) 和波斯古經註解,寫在整理好的牛皮上,使用金色墨水書寫的”,這些檔案被摧毀了。確實,伊朗本土作家比魯尼(Biruni)在他的《古代民族年表(Chronology of the Ancient Nations)》中指出,在阿契美尼德王朝後時期,特別是在安息帝國時期,某些伊朗本土史學資料無法取得。他補充說:“ 亞歷山大燒毀了整個波斯波利斯,以報復波斯人,因為似乎波斯國王薛西斯(Xerxes)在150年前左右就燒毀了希臘雅典市。人們說,即使在現在,在某些地方可以看到火燒的痕跡。”[12][13]

弔詭的是,導致這些文本遭到破壞的事件,也可能導致波斯波利斯行政檔案泥板的保存,否則,隨著時間的流逝,自然和人為的事件可能會讓這些泥板喪失。[14] 根據考古證據,波斯波利斯的部分燃燒可能導致北部防禦城牆的上部坍塌,讓被覆蓋的這些泥板(現被稱為波斯波利斯防禦城牆庫藏泥板 “Persepolis Fortification Archive tablets”)得以保存,直到它們被東方研究所的考古學家發掘出來。[15]

阿契美尼德帝國淪陷後

公元前316年,波斯波利斯仍是波斯的首都,是偉大的馬其頓帝國的一個省(參見狄奧多羅斯著作 Diod. xix, 21 seq., 46;時間可能在 Hieronymus of Cardia 之後,Hieronymus 在公元前326年仍在世)。隨著時間的流逝,這座城市肯定已經逐漸衰落了。首都山腳下的下城也許可以存在更長的時間; [16] 但是阿契美尼德王朝的遺跡仍然可以作為其古老榮耀的見證。該國家的主要城鎮,或者至少是該地區的主要城鎮,很可能一直在此附近。

公元前200年左右,波斯波利斯以北5公里處的伊什塔克爾 (Estakhr)是當地統治者的所在地。從那裡,奠定了第二個偉大的波斯帝國的基礎,在那裡,伊什塔克爾(Estakhr)作為祭司智慧和正統思想的中心而變得特別重要。薩珊王朝的國王用他們的雕塑和銘文覆蓋了該地區的岩石表面,甚至部分覆蓋了阿契美尼德遺址。他們在很大程度上是建在那兒,儘管從來沒有像他們的前輩一樣擁有如此宏偉的規模。儘管薩珊王朝的人與羅馬帝國保持了四百年友好或敵對的關係,但羅馬人對伊什塔克爾所知有限,一如希臘人對波斯波利斯的所知有限。

伊斯蘭對波斯的征服時期,伊什塔克爾(Estakhr)曾經做過絕望但最終無效的抵抗。伊什塔克爾伊斯蘭教的一世紀仍然是一個相當重要的地方,但它的偉大地位很快就被新設的大城設拉子(Shiraz)所超越。從當地人埃斯塔克里(約在公元950年)和對阿爾 馬克迪西(約在公元985年)的描述中可以看出,在10世紀,伊什塔克爾(Estakr)變得微不足道。在接下來的幾個世紀中,伊什塔克爾(Estakhr)逐漸衰落,直到不再作為一個城市存在。

考古研究

另請參閱:諾魯孜節-阿契美尼德時期

義大利波代諾內的鄂多立克(Odoric of Pordenone)可能在公元1320年到達中國的途中經過了波斯波利斯,儘管他只提到了一座被毀的偉大城市,稱為“Comerum”。[17] 1474年,吉奧索法特·巴爾巴羅(Giosafat Barbaro)參觀了波斯波利斯的遺跡,他錯誤地認為這是猶太人的遺跡。[18] 理查德·哈克盧伊特(Richard Hakluyt)的著作Voyages記述了波斯波利斯遺址的一般情況,資料是來自1568年訪問伊朗的英國商人。[19][20] 來自葡萄牙的安東尼奧 古韋維亞在1602年訪問之後提及楔形文字。他對波斯波利斯遺址書面記錄出現在1611年出版的作品 《Relaçam》 裡面。

1618年,西班牙國王腓力三世薩菲王朝阿拔斯一世(Abbas I)所派任的大使加西亞 席爾瓦 菲格羅亞,是第一個西方旅行者將伊朗人稱為“ Chehel Minar”的地點,與古典作家稱為波斯波利斯的地點聯繫起來的人。[21]

彼得羅 德拉 瓦勒於1621年訪問波斯波利斯,並注意到由於故意破壞或自然風化過程,原來的72根柱子中只有25根仍然豎立。[22] 荷蘭旅行者科尼里斯 布魯因於1704年訪問了波斯波利斯。[23]

這個盛產水果的地區布有有不少村莊,在18世紀曾遭到可怕的破壞。相對而言,即使現在,地區也得到很好的墾植。在穆斯林時期,伊什塔克爾(Estakhr)城堡曾幾次成為抵禦入侵者堅固的堡壘。它是從庫爾河谷(the valley of the Kur)升起的三個陡峭岩壁中的最高峰,距納克什 魯斯塔姆 墓葬群的西部或西北部有一定距離。

法國航海家尤金 弗蘭丁帕斯卡爾·科斯特(Pascal Coste)率先對波斯波利斯的興建進行了文獻方面的研究,並對其建築進行了一些最好,最早的視覺描繪。在他們於1881年和1882年在巴黎出版的出版物中,標題為“Voyage en Perse de mm. Eugène Flandin, peintre, et Pascal Coste, architecte”,作者提供了大約350個波斯波利斯的開創性插圖。[24] 禮薩汗 (Reza Shah) 登基後,法國人對波斯考古發現的影響和興趣繼續保持,安德烈·戈達德成為法國的伊朗考古部門的第一任負責人。[25]


在1800年代,現場進行了各種業餘挖掘,在某些情況下是大規模的。[24]

波斯波利斯的第一批科學發掘是由芝加哥大學東方學院的恩斯特 赫茲菲爾德埃里希 施密特進行的。他們從1930年開始進行了八個季的挖掘,挖掘地點並包括附近的其他地點。[26][27][28][29][30]

Achaemenid frieze designs at Persepolis.

赫茲菲爾德認為,建造波斯波利斯的原因是需要雄偉的氛圍,帝國的象徵以及慶祝特別活動,特別是諾魯孜節(Nowruz)。[4]基於歷史因素,波斯波利斯建於阿契美尼德王朝奠基的地方,儘管當時它還不是帝國的中心。

挖掘出來的石碑破片顯示有類似海克力士(Herakles)和阿波羅(Apollo)之間的較量場景,這石碑破片被稱為波斯波利斯的希臘繪畫 “A Greek painting at Persepolis”。[31]

建築

波斯波利斯建築因其使用波斯風格的柱子而聞名,這種柱子可能源自於較早的木柱。建築師僅在黎巴嫩最大的雪松或印度柚木無法達到要求的尺寸時才採用石材。立柱的底座和柱頭由石頭製成,即使是在木製的豎井上也可以,但是木製柱頭的存在是可能的。公元前518年,來自世界各方的大量最有經驗的工程人員,建築人員和藝術家人員召集來參與第一座建築物的建造,成為數千年來人類普遍團結,和平與平等的象徵。

波斯波利斯的建築物包括三大類:軍事區,金庫,接待大廳和國王的臨時宮殿。著名的建築包括大階梯,萬國門阿帕達納宮,百柱堂,三門堂,塔迦拉宮,哈迪什宮(Hadish Palace),阿爾塔薛西三世宮(the Palace of Artaxerxes III),皇家金庫(the Imperial Treasury),皇家馬厩(the Royal Stables)和戰車房(the Chariot House)。[32]

廢墟和遺址

台地上有許多巨大建築物的廢墟。所有建築均由深灰色大理石建造。其中原有的十五個柱子完好無損。自1970年以來,又重新架起了三座柱子。其中幾座建築從未完工。 斯托爾茲(F. Stolze) 指出,當年石匠遺留的一些廢棄物仍然存在。

迄今為止,從波斯波利斯的勘探中發現了30,000多個銘文,這些銘文字體雖然很小,但在體積和文意內容方面卻簡明扼要,它們是阿契美尼德時期最有價值的文獻。根據目前在美國持有的這些銘文,在波斯波利斯時期的大部分時間裡,打工的人都領到了應得的工資。

自彼得羅·德拉·瓦勒(Pietro Della Valle,義大利作者,1586-1652)時代以來,毫無疑問,這些廢墟代表了被亞歷山大大帝征服並被部分摧毀的波斯波利斯。

在波斯波利斯的大院後面,山坡上的岩石上鑿出了三個墳墓。外牆之一不完整,裝飾有浮雕。在 Pulvar 河對面的北北東方處大約13公里處,有一塊垂直的岩壁,其中從山谷的底部以相當高的高度切割了四個形狀類似的墳墓。現代伊朗人稱呼這個地方為 Naqsh-e Rustam(“ Rustam 浮雕”),它來自開口下方的薩珊王朝時代的浮雕,他們將其視為列王紀中神話英雄 的呈現。從雕塑中可以推斷出這七個墳墓的主人都是國王。其中一個墳墓上的銘文宣稱是大流士一世(Darius I),克特西亞斯(Ctesias)曾提起大流士一世的墳墓是在一塊岩石的表面上,只能用繩索才能到達。對於許多波斯國王,克特西亞斯(Ctesias) 進一步提到,這些國王的遺骸或者被“帶回波斯”,或者在當地逝世。

建筑特色

万国门

万国门

宫殿的正门是被称为“万国门”(也叫“薛西斯门”或者“波斯门”)的大门,门边侧柱上雕刻着人面兽翼像,这种形象在中东地区广泛存在。门上石刻着用三种文字(古波斯文埃兰文古巴比伦文)所写的铭文:“薛西斯一世创建了此门”。

萬國門,指的是包括帝國的所有疆域,由一個大堂組成,大堂長約25米(82英尺),有四根柱子,其入口在西牆上。還有兩扇門,一扇向南,向阿帕達納宮院子敞開,另一扇向東,通往一條漫長的道路。在所有門的內角都發現有旋轉裝置,表明它們是兩扇門,可能是木製的,上面覆蓋著華麗的金屬片。

一對拉瑪蘇(lamassus) 站在門檻旁,這拉馬蘇斯是公牛身,頭部是長著鬍鬚的男性。另一對拉馬蘇斯則帶有翅膀和波斯頭(Gopät-Shäh)站在東邊的入口處,以展現帝國的力量。

薛西斯一世 (Xerxes I) 的名字用三種語言寫成,並刻在入口處,讓所有人知道是由他下令建造。

阿帕达纳宫

在宫殿楼梯上的浮雕。

萬國門的两边,分别是西面的阿帕達納宮和东面的百柱宫,是波斯波利斯的两座主要的建筑。阿帕達納宮,或译谒见殿,殿内大厅呈正方形,面积达3600平方米,可同时容纳近万人,是波斯波利斯最大的宫殿,用于接见群臣和外国使节,举行庆典。由大流士一世初建于公元前515年,约30年后完成于薛西斯时期。现存石柱13根。大流士同时还修建了大流士宫。

大流士一世在波斯波利斯的平台西側建造了最大的宮殿。這座宮殿被稱為阿帕達納宮[33] 這位萬王之王將其用於接見群臣。這項工作始於公元前518年,他的兒子薛西斯一世(Xerxes I)在30年後完成了這項工作。宮殿有一個正方形的宏偉大廳,每邊長60米(200英尺),有七十二根石柱,其中十三石柱仍佇立在巨大的平台上。每根柱高19米(62英尺),帶有方形的金牛座(牛)和底座。柱子承載著巨大沉重的天花板的重量。柱子的頂部是動物的雕像,例如兩頭獅子,鷹,人類和母牛(母牛是古代伊朗子孫繁衍和富足的象徵)。柱子是透過黎巴嫩產的橡木和雪松木樑的幫助下相互連接的。牆壁上覆蓋了一層泥漿和灰泥,深度為5厘米,用於粘結,然後覆蓋了遍布整個宮殿的綠色灰泥。

在宮殿地基埋藏的兩個石盒中發現了金和銀的銘文板。其中有古波斯楔形文字中的銘文,敘述大流士(Darius)廣泛的帝國的範圍,被稱為阿帕達納宮奠基銘文(DPh inscription):[34][35]

大流士一世(Darius I)為阿帕達納宮打造的黃金銘文板,裝在石盒中。阿帕達納錢幣囤積在銘文板下面。時間約在公元前510年。
One of the two gold deposition plates. Two more were in silver. They all had the same trilingual inscription (DPh inscription).[36]

大流士,萬王之王,萬國之王,阿契美尼德人Hystaspes的兒子。大流士國王說:這是我所擁有的王國,從超出粟特 (Sogdia) 的Sacae 到庫什(Kush),再到信德 (Sind)(古波斯語:),到呂底亞 (Lydia) -[這是]眾神中最偉大的 Ahuramazda 賜給我。願 Ahuramazda 保護我和我的王室!

———阿帕達納宮的奠基人大流士一世的阿帕達納宮奠基銘文(DPh inscription)[37]


在宮殿的西側,北側和東側,有三個矩形門廊,每個門廊有十二根石柱,分兩排,每排六根。在大會堂的南面,建造了一系列用於存儲的房間。修建了兩個宏偉的波斯波利斯階梯,彼此對稱,並與石材地基相連。為了保護屋頂不受侵蝕,做了穿過磚牆的垂直排水溝。在阿阿帕達納宮的四個朝外的角落中,建造了四座塔。

牆壁舖有瓷磚,並裝飾有獅子,公牛和花朵的圖片。大流士下令將他的名字和帝國的細節寫在金和銀的銘文板上,這些銘文板放在宮殿四個角下的地基有蓋石頭盒子裡。在阿帕達納宮的北側和東側建造了兩個波斯波利斯風格的對稱階梯,以補償高低差。大樓中間還有另外兩個階梯。宮殿的外部正前方牆上刻有國王的精銳衛戌部隊的雕刻。北階梯在大流士一世統治期間完成,而另一條階梯則在很晚以後完成。

樓梯上的浮雕使人們可以觀察到整個帝國中的人們,甚至是國王本人,他們穿著傳統服裝,“連最小的細節都沒被忽略”。[38]

阿帕達納宮钱币寶藏

阿帕達納宮寶藏是在波斯波利斯的阿帕達納宮地基碑所在的石箱裡面發現的錢幣寶藏。[34] 1933年,埃里希·施密特(Erich Schmidt)在發掘中發現了這批錢幣寶藏,有兩個貯存點,都存於兩個發掘出來的石盒裡面。這寶藏可追溯到公元前515年。[34]這些錢幣包括八枚輕巧的黃金 Croeseids,一枚 tetradrachm of Abdera,一枚 stater of Aegina 和三枚 double-sigloi from Cyprus。[34]人們發現這些 Croeseids 仍然處於相當嶄新的狀態,證實它們是在阿契美尼德王朝 (Achaemenid)統治初期鑄造的。[39] 該貯藏中沒有任何 Darics 和 Sigloi,這也強烈表明,這些典型的阿契美尼德王朝錢幣直到阿帕達納宮建成後才開始鑄造。[39]

王座大廳(百柱宮)

阿帕達納宮旁邊是台地的第二大建築,也是最後的建築物,是王座大廳(the Throne Hall)或帝國軍隊的榮譽殿堂。這個边长约70 平方米的大廳,有100根13米高的石柱,因此也稱為百柱宮。它由第四代薛西斯一世 (Xerxes I )修建,並由他的兒子阿爾塔薛西斯一世 (Artaxerxes I) 於公元前五世紀末完成。它的八個石製門廊在南北裝飾有王位浮雕,在東和西裝飾有描繪國王與怪物作戰的場景。北門廊兩側有兩隻巨大的石牛。現在,其中一頭公牛的頭顱被收藏在芝加哥的東方學院。[40]

薛西斯一世統治初期,王座大廳主要用於接待軍事指揮官和帝國所有臣民國家的代表。後來,王座大廳成為了帝國的博物館。在1971年10月,伊朗政府曾在这里举行过波斯帝国建国2500年庆祝大典。

波斯波利斯全景觀

其他宮殿和構築物

其他宮殿包括塔迦拉宮,它是由大流士一世(Darius I)建造的,以及皇家金庫,該金庫由大流士一世(Darius I)在公元前510年開始,並由薛西斯一世(Xerxes I)在公元前480年完成。薛西斯一世的哈迪什宮(Hadish Palace of Xerxes I)佔據了台地的最高處,並屹立在鑿山岩石雕刻的上方。議政廳(The Council Hall,),三門堂 (the Tripylon Hall),D,G,H 三處宮殿,儲藏室,馬厩和宿舍,還有波斯波利斯的未完成通道和一些雜項建築山腳下台地的東南角。

墓葬

居魯士大帝被埋葬在帕薩爾加德 (Pasargadae)的說法被人們普遍接受,克特西亞斯(Ctesias) 將其稱為居魯士大帝的城市。如果確實將岡比西斯二世的遺體 “帶回家”給波斯人,那麼他的埋葬地一定是在父親旁邊的地方。 克特西亞斯(Ctesias)認為國王一生都在準備自己的墳墓是習俗。因此,埋葬在納克什 魯斯塔姆的國王可能是大流士一世(Darius I),薛西斯一世(Xerxes I),阿爾塔薛西斯一世(Artaxerxes I),和大流士二世(Darius II)。統治時間很短的薛西斯二世(Xerxes II)幾乎不可能獲得如此出色的紀念碑,而篡位者塞基狄亞努斯 (Sogdianus)所能獲得的紀念碑更少。波斯波利斯大院後面的兩個完整的墳墓將是屬於阿爾塔薛西斯二世(Artaxerxes II)和阿爾塔薛西斯三世(Artaxerxes III)的。距離城市一公里的未完成的墳墓史學家還在辯論是屬於哪位統治者的。[41] 也許是最長任期僅為兩年的阿爾塞斯(Artaxerxes IV),或者如果不是他的話,則是大流士三世((Darius III, Codomannus),據說他的遺體被“帶回家”給波斯人。由於據說亞歷山大大帝已經在波斯波利斯埋葬了大流士三世,因此未完成的墓很可能是大流士三世的墳墓。

在波斯沃爾(Pulvarpolis)上步行一個小時的步行路程後的普爾瓦爾河(Pulvar River)上的哈吉·阿巴德(Haji Abad)村,發現了另一批相同風格的廢墟。它們形成了一座單一的建築物,在900年前時還保持完整,並被用作當時存在的伊什塔克爾(Estakhr)城市的清真寺。

古代文字

古代學者對此主題的相關論述如下:

(Diodorus Siculus 17.70.1-73.2)17.70(1)波斯波利斯是波斯王國的首都。亞歷山大向馬其頓人描述它是亞洲最令人憎恨的城市,除了宮殿外,他將其他交給他的士兵掠奪。 (2)這是陽光下最富裕的城市,多年來私人住宅擁有各式各樣的豪華裝潢。馬其頓人衝入其中,殺了他們遇見的所有人,並掠奪了住所。許多房屋屬於老百姓,裡面有大量的各式家具和服飾。

72(1)亞歷山大舉行各式慶典以紀念他的勝利。他對神靈奉獻了昂貴的牲品,並慷慨地招待了他的朋友們。當他們大飽口福時,他們開始縱酒,瘋狂的氣氛籠罩著醉酒的客人。 (2)在這一時點上,在場的一位來自Attic的女士,名叫Thais,對亞歷山大說,如果他參加凱旋遊行,縱火焚燒宮殿,同時允許婦女們參與,立即親手毀滅那著名的波斯人建築,那將是亞歷山大在亞洲所有壯舉中最好的。 (3)這些話對於那些參與宴會喝醉酒的年輕人其效果可想而知,因此,正如人們所預期的那樣,有人大聲喊叫起來聚集並點燃火把,並敦促所有人為波斯人毀壞希臘神廟 (Greek temples) 報仇。 (4)其他人大喊,說這是亞歷山大一個人該做的。當國王被他們的話刺激時,所有人都從座椅上跳了下來,通過了傳話,組成了以戴歐尼修斯(Dionysius)為榮的勝利隊伍。

(5)迅速聚集了許多火把。加上參加宴會的女樂師,國王帶領他們全部,隨著長笛和喇叭的聲音,進行一項醉酒的遊行(Cormos),宮女 Thais 在隊伍前領導表演。 (6)她是繼國王之後第一個將熾熱的火炬扔進宮殿的人。正如其他所有人都一樣,整個宮殿區域立即被火吞沒,形成了熊熊大火。值得特別提起的是,波斯國王謝爾克斯(Xerxes)當年對雅典衛城的粗暴行為終由一名出生雅典的婦女,在多年後以同樣的方式,而且帶著戲虐的態度回報。


(Curt.5.6.1-7.12)5.6(1)第二天,國王召集了其部隊的首領,並告知他們:“沒有哪個城市比這個波斯的古代諸王所在地更邪惡了。 ……由於它的毀滅,他們算是為希臘祖先的神靈獻祭。”……

7(1)但是亞歷山大的偉大的精神天賦,高貴的性格,使他超越了所有的國王,在面對危險中的勇敢,在制定和執行計劃方面的敏捷性,對提交給他的人的誠意,對他的慈悲對待囚犯,甚至在合法和平常的娛樂中節制,都因對葡萄酒的過度貪飲而有了瑕疵。 (2)在他的敵人和他的王位對手準備發動戰爭之際,當他征服的那些人後來被制服但又對新統治者懷有敵意時,他沉溺在有婦女參加的過度宴飲,雖說這不算是罪行,但可以肯定的是,營妓和武裝軍人廝混在一起的程度是超過了常理。

(3)Thais 是營妓的其中之一,自己也喝醉了,他宣稱如果國王命令下令燒毀波斯人的宮殿,他將從希臘人中贏得最大的敬愛;這是被野蠻人摧毀了他們的城市的希臘人們所期望的。 (4)當一個像 Thais 這樣一個醉婦在這個時刻發表了自己的看法時,一個或兩個自己也喝飽了葡萄酒的人也同意了。國王對葡萄酒的貪婪也超過了自己的酒量,他大聲喊道:“那麼,為什麼我們不為希臘報仇並向這個城市施火呢?” (5)所有人都被酒昏了頭,所以他們藉醉攻擊在圍城時倖免的城市。國王是第一個向皇宮放火的人,然後是賓客,僕人和宮女。這座宮殿主要是用雪松建造的,很快就著火了,大火蔓延開來。 (6)當駐紮在離城市不遠的軍隊看到火時,以為是意外發生,他們急忙前往提供援助。 (7)但是,當他們來到宮殿的前廳時,他們看到國王親自在火上加柴。因此,他們丟開了所帶來的水,也開始將乾燥的木柴扔到燃燒的建築物上。

(8)整個東方之都就得了這樣的下場...

(10)馬其頓人為自己的國王在醉酒中毀壞了一座如此著名的城市感到羞愧;因此,該行為被認為是認真的,他們強迫自己相信以這種方式徹底毀滅這城市的行為是正當的。

(Cleitarchus,FGrHist. 137,F.11(=Athenaeus 13. 576d-e))

亞歷山大大帝後來沒有和來自雅典的營妓 Thais 在一起嗎?克利塔丘斯 (Cleitarchus) 說她是引起波斯波利斯宮被火焚的原因。亞歷山大(Alexander)死後,這同一位Thais 嫁給了埃及第一位國王托勒密(Ptolemy)。

狄奧多羅斯(Diodorus Siculus)說,宮殿後方的葬有皇家墳墓的岩石是如此陡峭,以至於非常困難抵達,只有借助機具設備,遺體才能被抬到最後的安息地。對於院子後面的墓地,情況並非如此,正如斯托爾茲(F. Stolze) 所明確指出的那樣,人們可以輕易地騎馬抵達墓地。另一方面,在納克什·魯斯塔姆(Naqsh-e Rustam) 的墓地難以找到則是真的。因此斯托爾茲(F. Stolze) 提出了一個理論,即波斯波利斯的皇家城堡緊靠 納克什 魯斯塔姆,並且墓地隨著時間的流逝沒入塵土之中,所有的遺跡都因此被湮沒了。

現代事件

1971年,波斯波利斯是巴列維王朝統治下的2500週年波斯帝國慶典的主要集結地。它包括來自外國的代表團​​,以促進伊朗的文化和歷史的發展。

西凡德水壩的爭議

以附近的錫凡德鎮命名的錫凡德大壩的建設始於2006年9月19日。儘管進行了10年的規劃,伊朗文化遺產組織在這段時間的大部分時間[42]仍未意識到洪水氾濫的地區。人們越來越擔心大壩對波斯波利斯周邊地區的影響。

許多考古學家[誰?]擔心,帕薩爾加德(Pasargadae)和波斯波利斯(Persepolis)遺址之間的水壩位置會淹沒這兩個地方。參與該工程的工程師否認了這一說法,並指出這是不可能的,因為這兩個地點都位於計劃的水線之上。在這兩個地點中,帕薩爾加德(Pasargadae)被認為是受威脅最大的地點。

考古學家還擔心,由湖泊引起的濕度增加會加快帕薩爾加德(Pasargadae)的逐漸破壞。但是,能源部的專家認為,通過控制大壩水位可以消除這種情況。

博物館(伊朗以外),陳列波斯波利斯的材料

波斯波利斯的一個淺浮雕在英格蘭劍橋的菲茨威廉博物館中。[43] 最大的浮雕收藏是在大英博物館中,大英博物館來自19世紀在伊朗工作的多名英國旅行者。[44] 東方學院的波斯波利斯波利斯公牛是該大學最珍貴的寶藏之一,也是1930年代發掘發現的一部分。紐約市大都會博物館藏有波斯波利斯的物件,[45] 賓夕法尼亞大學的考古與人類學博物館也是如此。[46] 里昂美術館 [47] 和巴黎盧浮宮也有波斯波利斯的物件。一名士兵的淺浮雕在1935-36年從挖掘出來後被侵占,後來被蒙特利爾美術博物館購買。在倫敦和紐約要約出售,該浮雕於2018年被送返伊朗。[48]

參考文獻

  1. UNESCO World Heritage Centre. . 2006 [26 December 2010].
  2. Bailey, H.W. (1996) "Khotanese Saka Literature", in Ehsan Yarshater (ed), The Cambridge History of Iran, Vol III: The Seleucid, Parthian, and Sasanian Periods, Part 2 (reprint edition), Cambridge: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p. 1230.
  3. Michael Woods, Mary B. Woods. . Twenty-First Century Books. 2008: 26–8. ISBN 9780822575733.
  4. Shahbazi, A. Shapur; Bosworth, C. Edmund. . IV: 768–774. 15 December 1990.
  5. Holland, Tom. . Little, Brown. August 2012: 118–122. ISBN 978-1408700075.
  6. Perrot, Jean. . I.B.Tauris. 2013: 423. ISBN 9781848856219 (英语).
  7. Garthwaite, Gene R. . John Wiley & Sons. 2008: 50. ISBN 9781405144001 (英语).
  8. 2002. Guaitoli. M.T., & Rambaldi, S. Lost Cities from the Ancient World. White Star, spa. (2006 version published by Barnes & Noble. Darius I founded Persepolis in 500 BC as the residence and ceremonial center of his dynasty. p. 164
  9. . Encyclopedia Britannica.
  10. Mousavi, Ali, Persepolis: Discovery and Afterlife of a World Wonder, p. 53, 2012, Walter de Gruyter, ISBN 1614510334, 9781614510338, google books
  11. . toiran.com. [2015-01-02]. (原始内容存档于5 February 2015). 已忽略未知参数|df= (帮助)
  12. Sachau, C. Edward. . Kessinger Publishing. 2004: 484. ISBN 978-0-7661-8908-9. p. 127
  13. Anonimo. . Acta Iranica 1 (Leiden: Peeters Publishers). 1974: 137–150. ISBN 978-90-04-03900-1.
  14. Wiesehöfer 10-11.
  15. Henkelman 2008:Ch 2.
  16. . Wondermondo. 2012-02-13.
  17. Mousavi, Ali. . Walter de Gruyter. 2012-04-19. ISBN 9781614510338 (英语).
  18. Murray, Hugh. . Edinburgh: A. Constable and Co. 1820: 15.
  19. . ebooks.adelaide.edu.au. [2019-07-03].
  20. Tuplin, Christopher. . ISD LLC. 2007-12-31. ISBN 9781910589465 (英语).
  21. C. Wade Meade. . Brill Archive. 1974: 5–7. ISBN 978-9004038585.
  22. M. H. Aminisam. . AuthorHouse. 2007: 79–81. ISBN 9781463462529.
  23. Ali Mousavi. . Walter de Gruyter. 2012: 104–7. ISBN 9781614510284.
  24. Ali Mousavi, Persepolis in Retrospect: Histories of Discovery and Archaeological Exploration at the ruins of ancient Passch, Ars Orientalis, vol. 32, pp. 209-251, 2002
  25. . www.iranicaonline.org. [2019-07-03].
  26. Ernst E Herzfeld, A New Inscription of Xerxes from Persepolis, Studies in Ancient Oriental Civilization, vol. 5, 1932
  27. Erich F Schmidt, Persepolis I: Structures, Reliefs, Inscriptions, Oriental Institute Publications, vol. 68, 1953
  28. Erich F Schmidt, Persepolis II: Contents of the Treasury and Other Discoveries, Oriental Institute Publications, vol. 69, 1957
  29. Erich F Schmidt, Persepolis III: The Royal Tombs and Other Monuments, Oriental Institute Publications, vol. 70, 1970
  30. Erich F Schmidt, The Treasury of Persepolis and Other Discoveries in the Homeland of the Achaemenians, Oriental Institute Communications, vol. 21, 1939
  31. Roaf, Michael; Boardman, John. . The Journal of Hellenic Studies. 1980, 100: 204–206. JSTOR 630751. doi:10.2307/630751.
  32. Pierre Briant. . Eisenbrauns. 2002: 256–8. ISBN 9781575061207.
  33. Penelope Hobhouse. . Kales Press. 2004: 177–8. ISBN 9780967007663.
  34. . 2012: 171–181 (英语).
  35. (英语).
  36. DPh inscription, also Photographs of one of the gold plaques
  37. Garthwaite, Gene R. . John Wiley & Sons. 2008: 50. ISBN 9781405144001 (英语).
  38. Fisher, William Bayne; Gershevitch, I.; Boyle, John Andrew; Yarshater, Ehsan; Frye, Richard Nelson. .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1968: 617. ISBN 9780521200912 (英语).
  39. . Oi.uchicago.edu. 2007-02-19 [2012-12-30].
  40. Potts, Daniel T. . 2012-05-21. ISBN 9781405189880.
  41. Vidal, John. . the Guardian. 2004-12-23 [2018-06-10] (英语).
  42. A Persepolis Relief in the Fitzwilliam Museum, Cambridge. Richard Nicholls and Michael Roaf. Iran, Vol. 15, (1977), pp. 146-152. Published by: British Institute of Persian Studies.
  43. Allen, Lindsay. . Iran. 2013-01-01, 51 (1): 207–234. ISSN 0578-6967. doi:10.1080/05786967.2013.11834730.
  44. Harper, Prudence O., Barbara A. Porter, Oscar White Muscarella, Holly Pittman, and Ira Spar. "Ancient Near Eastern Art." The 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 Bulletin, v. 41, no. 4 (Spring, 1984).
  45. Relief said to be from Persepolis. Penn Museum Collections.
  46. (法文) Musée des Beaux-Arts de Lyon website
  47. Mashberg, Tom. . The New York Times. 2018-07-23 [2019-07-03]. ISSN 0362-4331 (美国英语).

外部連結

This article is issued from Wikipedia. The text is licensed under Creative Commons - Attribution - Sharealike. Additional terms may apply for the media fil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