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号战列舰

皇后号或称凯瑟琳号战列舰德語:[lower-alpha 1])是德意志帝国海军五艘皇帝级战列舰的第三艘舰。该舰于1910年11月在基尔霍瓦兹船厂进行龙骨架设,1911年11月11日下水,并于1913年5月14日编入舰队服役。皇后号在五座双联装炮塔中装备有十门305毫米50倍径速射炮,最高航速为22.1節(40.9每小時;25.4英里每小時)。它最初被分配至公海舰队第三战列分舰队,其后及服役生涯的大部分时间又被分配至第四战列分舰队,包括第一次世界大战

历史
德意志帝国
艦名 皇后号
艦名出處 奥古斯塔·维多莉亚皇后
建造者 基尔霍瓦兹船厂
動工日 1910年11月
下水日 1911年11月11日
服役日 1913年5月14日
结局 1919年6月21日凿沉于斯卡帕湾
注释 1936年捞起并拆解
技术数据
艦級 皇帝级战列舰
排水量
  • 设计:24,724公噸(24,334長噸;27,254短噸)[1]
  • 最大:27,000公噸(27,000長噸;30,000短噸)
全長 172.40(565英尺7英寸)
全寬 29米(95英尺2英寸)
吃水 9.10米(29英尺10英寸)
動力來源 3轴帕森斯蒸汽轮机,20,594千瓦特(27,617匹馬力)
速度 22.1節(40.9每小時)
續航距離 7,900海里(14,600)以12節(22每小時)
乘員 1084人
武器裝備
  • 10 × 305毫米50倍径速射炮
  • 14 × 150毫米45倍径速射炮
  • 12 × 88毫米45倍径速射炮
  • 5 × 500毫米水下鱼雷发射管
装甲

连同其姊妹舰皇帝号腓特烈大帝号柳特波德摄政王号阿尔贝特国王号一起,皇后号参与了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的所有舰队主要行动,其中包括1916年5月31日至6月1日爆发的日德兰海战。该舰还参与了阿尔比恩行动,于1917年10月对俄国控制的里加湾岛屿实施两栖攻击。而随后于1917年11月发生的第二次黑尔戈兰海战,皇后号亦有所出席。

当德国战败并于1918年11月签署了停战协定后,英国皇家海军将皇后号及大多数公海舰队的主力艦扣押在斯卡帕湾。在協約國就《凡尔赛条约》的最终版本进行谈判期间,这些舰只被解除武装并仅保留了基干船员。至1919年6月21日,海军少将路德维希·冯·罗伊特作为被扣押的舰队指挥官下令全数凿沉包括皇后号在内的己方舰队,以确保英国人无法强占舰只。皇后号残骸于1936年5月被打捞上岸,并在随后拆解。

建造及设计

阴影区域表示舰只的装甲保护带

为了替代已淘汰的岸防战列舰哈根号,皇后号是以“替换哈根号”()作为合同代号进行订购[2][lower-alpha 2],并于1910年11月在基尔霍瓦兹船厂开始进行龙骨架设[3]。舰体于1911年11月11日完工并下水,之后再展开舾装工作[4]。在下水仪式上,海军上将汉斯·冯·克斯特发表演讲,并由公主维多利亚·路易丝为舰只受洗[5]。船厂人员于1913年5月13日将舰只交付至海军,它在翌日投入服役。由于在海上公试期间发生涡轮机损坏,皇后号并没有加入舰队,直至1913年12月13日[4]

皇后号的全长为172.4米,伴随着29米的梁宽、9.1米的前吃水和8.8米的后吃水,其最大排水量达到27000吨。舰只使用3套帕森斯涡轮机作为动力装置,其中每套单独驱动一个螺桨轴;共由16台燃煤锅炉供应蒸汽。推进系统的最高速度为22.1節(40.9每小時;25.4英里每小時)。此外,皇后号可携带3600公吨燃煤,这使其可以12节的巡航速度最多航行7900海里[1]

皇后号装备的主炮为分布在五座双联装炮塔中的十门305毫米50倍径速射炮[1][lower-alpha 3]。该舰摒弃了以往德式战列舰的低效六边形排列,相反,五座炮塔中的三座被安装在中心线上,其中设于舰艉的两座是以超射布局排列。其余两座则以雁列式布局安装在舰舯,因此两者均可在舷侧开火[7][lower-alpha 4]副炮系统则包括十四门安装在舰舯炮廓内的150毫米45倍径速射炮、八门88毫米45倍径速射炮以及四门88毫米45倍径高射炮。此外,皇后号还武装有五门500毫米水下鱼雷发射管。其中一门分布在舰艏,另外四门则安装在舷侧——每侧各两门。[1]

服役历史

在1913年12月加入第三战列分舰队后,皇后号参加了例行的舰队训练。分舰队在1914年2月先是进行操练,然后举行舰队演习,两次都发生在北海。5月,舰队再次于北海和波罗的海训练[4]。皇后号于7月7日离开德国,参加驶往挪威的年度夏季巡游。但由于弗朗茨·斐迪南大公遇刺案的发生使得国际局势日益紧张,舰只于7月22日被提前召回[8]。返回德国后,皇后号于7月24日驶往布伦斯比特尔,在那里,它成为首艘穿越完成加深的威廉皇帝运河的战列舰。航程要求减负运行,因此在离开基尔的霍尔特瑙闸口后仅12小时,皇后号便又与分舰队的余部会合。7月31日,整个分舰队经由运河重返北海[9]。至8月4日午夜,英国携其强大的大舰队,正式对德国宣战[10]

皇后号参加了公海舰队进入北海的第一次出击,这发生于1914年11月2-3日,然而在行动中没有遇到英国军队。第二次行动随后发生于12月15-16日[9]。这次出击源自公海舰队总司令、海军上将腓特烈·馮·英格諾爾的战略选择:即利用海军少将弗朗茲·馮·希佩爾辖下第一侦察集群战列巡洋舰袭扰英国沿岸城镇,以诱使英国大舰队分出部分兵力出动,进而被埋伏一旁的公海舰队主力歼灭[11]。12月15日一早,舰队离开港口突袭斯卡布罗、哈特尔浦及惠特比。当天傍晚,由十二艘无畏舰(包括皇后号及其四艘姊妹舰)组成的德国战列舰编队连同八艘前无畏舰,来到距离英国一个孤立分舰队的六艘战列舰约10海里范围内。然而,与对方其它驱逐舰之间在黑暗中进行的零星冲突使得英格诺尔误判自己面对的是整个大舰队主力。根据德皇威廉二世的命令,为避免不必要的冒险,英格诺尔中断了交战并调转战列舰返回德国。[12]

由于在1915年1月的多格滩海战中损失了布吕歇尔号装甲巡洋舰,德皇于2月2日解除英格诺尔上将的职务。海军上将胡戈·冯·波尔接替成为公海舰队司令[13]。波尔延续了扫荡北海以摧毁孤立的英国编队的政策。舰队于1915年展开了一系列深入北海的推进,其中在5月17-18日、5月29-30日、8月10日、9月11-12日以及10月23-24日的扫荡行动中,皇后号均有参与。从12月5日至20日,第三分舰队以另一轮波罗的海训练结束了这一年的活动[9]。皇后号于1916年1月23-29日再次驶往波罗的海参加分舰队训练。返回北海后,舰只进入威廉港旱坞进行定期维护,历时从1月31日至2月20日。[9]

波尔的舰队总司令任期是短暂的。至1916年1月,肝细胞癌的侵袭使他无法继续再履行职责。他的职位被海军上将赖因哈德·舍尔所取代[14]。舍尔提出了一个更具侵略性的政策,旨在与大舰队正面对抗;该策略于2月获得了德皇的批准[15]。舍尔的首个行动是在3月5-7日,然而是次对霍夫登海域的扫荡无功而返[16]。皇后号还于4月2-3日参加了至阿姆伦滩的推进。舰队的另一次出击则是4月21-22日。[9]

日德兰海战

英国(蓝)及德国(红)舰队在1916年5月31-6月1日的调遣图

皇后号作为公海舰队的一份子参加了在1916年5月31日至6月1日爆发的日德兰海战,其当时的舰长为海军上校卡尔·西弗斯[17]。德国舰队再次试图吸引及牵扯大舰队的一部分,并在英国舰队主力可能报复之前将其摧毁。在行动中,皇后号是第三分舰队第六支队的第2艘舰以及全体队形中的第6艘舰,直接位列皇帝号之后和柳特波德摄政王号之前。第六支队仅落后于领航的第五支队,后者由4艘国王级战列舰组成。8艘黑尔戈兰级拿骚级战列舰被编入第一战列分舰队的第一及第二支队,它们紧随第六支队;而殿后部队则由6艘年迈的前无畏舰组成的第二战列分舰队第三、第四支队担当。[18][lower-alpha 5]

在16:00前不久,第一侦察集群的战列巡洋舰遇到了由戴维·贝蒂率领的第一战列巡洋分舰队,双方就此开始炮击对决,其中英国的不倦号在17:00过后[19]、以及玛丽皇后号在不足一个半小时后均被摧毁[20]。16:19,皇后号由于冷凝器开始渗漏,而被迫暂时停止中心轴上的涡轮机。船员能够在皇后号投入战斗前重启发动机[21]。与此同时,德国的战列巡洋舰为了将英国舰只引向公海舰队的主力而向南航行。至17:30,国王号作为领头的德国战列舰,发现己方第一侦察群和敌方第一分舰队接近。德国战列巡洋舰旋即向右转舵航行,而英国舰只则向左转舵驶向港口。17时45分,舍尔下令向左转舵2点[lower-alpha 6]以使其舰只靠近英国战列巡洋舰,一分钟后,即17时46分,他下达了开火的命令。[22]

大约17:40,英国轻巡洋舰诺丁汉号向皇后号发射了一枚鱼雷,射程范围至少在15100米开外,未能命中其目标[23]。而在舍尔下达开火命令后,皇后号曾短暂迎击战列巡洋舰新西兰号,皇后号未能命中对手,并且新西兰号及其余的英国战列巡洋舰于17:54分加速,最终离开射程[24]。英国驱逐舰内斯特号游牧民号则在早前的交战中已经失效,它们直接瘫痪在公海舰队前进的航线上[25]。皇后号及其三艘姊妹舰以副炮攻击游牧民号,而第一分舰队的战列舰则负责攻击内斯特号[26]。19:00左右,德国的战列舰队形与英国的第二轻巡洋分舰队遭遇,皇后号以主炮向一艘不明身份的四烟囱巡洋舰发射了三轮齐射,但没有命中[27]

19:00刚过不久,来自英国战列巡洋舰无敌号的火炮击至德国巡洋舰威斯巴登号失效。国王号的海军少将保罗·贝恩克试图调遣第三分舰队来保护受损的巡洋舰[28]。与此同时,英国的第三及第四轻巡洋分舰队开始对德舰队形展开鱼雷攻击,在推进至鱼雷射程范围的同时,它们也利用主炮压制威斯巴登号。德国第三分舰队的8艘战列舰同时向英国的轻巡洋舰猛烈开火,但即便是它们主炮的持续射击也未能击退英国的巡洋舰群[29]。装甲巡洋舰防卫号勇士号以及黑太子号先后加入了对瘫痪的威斯巴登号的攻击[30]。19:14至19:17,几艘德国战列舰及战列巡洋舰集中火力向防卫号及勇士号开炮[31]。皇后号首先迎击的是英国第五分舰队的一艘战列舰,并取得命中;根据皇后号的日志,命中舰只为马来亚号[32]。在朝马来亚号开火约3分钟后,皇后号转而瞄准装甲巡洋舰防卫号[31]。防卫号迅速被德国无畏舰的几枚大口径炮弹连续命中。其中一发齐射穿透了该舰的弹药库,并伴随着巨大的爆炸被摧毁[33]。防卫号爆炸后,皇后号转移炮火至其认为是战列巡洋舰虎号的目标。而浓烈的烟雾迫使皇后号在发出两轮齐射后需要检查火势[34]

至20:00,舍尔命令德舰队形向东转向180度以脱离英国舰队[35]。这次调动是在猛烈的炮火下进行,从而造成了德国舰队的混乱。皇后号由于过度靠近柳特波德摄政王号而被迫向右转舵脱离队形,以避免碰撞。后面的舰只则以高速上升至皇后号身旁。因此,皇后号不得不保持脱节,并且无法回到所分配的位置[36]。转向颠倒了德舰队形的顺序;皇后号此时是队形中的倒数第7艘舰[37]

在领头的战列舰与英国驱逐舰进行了一系列的夜间交战后,公海舰队突破了英国的轻型部队,并于6月1日凌晨4:00到达喇叭礁[38]。几小时后,德国舰队抵达威廉港。第一战列分舰队负责在外围锚地组成防御阵位,而皇后号、皇帝号、柳特波德摄政王号和王储号负责在威廉港的入口外戒备[39]。其余的战列舰及战列巡洋舰则进入威廉港——那些仍然具备作战能力的舰只需要在内港进行补给[40]。在战斗过程中,皇后号共发射了一百六十枚305毫米重炮和一百三十五枚150毫米速射炮[41]。它在战斗中毫发无损[9]

后续行动

8月初,皇后号与第三分舰队仍具备作战条件的余部在波罗的海进行了分区训练[9]。8月18日,舍尔计划重演日德兰计划,试图利用可供使用的的战列巡洋舰毛奇号冯·德坦恩号在三艘无畏舰的支援下,炮击桑德兰的沿岸城镇,进而引诱和摧毁贝蒂的战列巡洋舰。舰队余部,包括皇后号,则会尾随并提供掩护[42]。在接近英国海岸时,舍尔收到了来自齊柏林飛船关于英国部队在该地区的错误报告,进而向北转移[43]。结果炮击并未发生,并且至14:35,舍尔收到了大舰队迫近的警告,他并不愿意在难分伯仲的日德兰海战后仅11周便又与整个大舰队交战,于是下令全体舰队掉头撤回德国港口[44]

另一次舰队推进随后发生于10月18-20日,但它以没有遭遇到任何英国部队而告终。两周之后,于11月4日,皇后号又奉命参加了出征至丹麦西海岸的行动,以保护两艘在当地搁浅的U型潜艇U20号U30号。12月1日,公海舰队重组[9];4艘国王级战列舰连同新编入役的巴伐利亚号留在第三战列分舰队,而5艘皇帝级舰只,包括皇后号则转移至新组建的第四战列分舰队[45]。1917年3月14日,皇后号在行经威廉皇帝运河时不慎触礁,导致其中一条舭龙骨受损,有约280吨水灌入舰体。维修工作于3月15-18日在基尔的帝国船厂进行。皇后号于3月30日返回北海,并维持警戒值勤直至6月8日。6月9日,它又前往波罗的海参加长达一个月的系列演练,至7月2日结束。它于7月3日恢复在德意志湾的警戒任务,并在9月11日前继续担当此职,直至皇后号被抽调至特遣队以参加阿尔比恩行动[9]

阿尔比恩行动

德军在萨马雷岛登陆(1917年10月)

在1917年9月上旬,继德国攻克俄国港口里加后,德国海军决定驱逐仍残留在里加湾俄国海军力量。为此目的,海军参谋本部的行动计划是夺取波罗的海岛屿萨雷马岛,尤其是夺取瑟尔韦半岛的俄国炮台[46]。9月18日,一次海陆空联合进攻行动受命出发,以占领萨雷马岛及穆胡岛。海军的主要力量是由旗舰毛奇号、以及公海舰队的第三和第四战列分舰队组成。连同九艘轻巡洋舰、三支鱼雷区舰队和几十艘水雷艇,整个出战规模约为300艘舰船,并有超过100架飞机和6艘飞艇提供空中支援。共有约24600名官兵参与此次入侵[47]。此时,第四战列分舰队已由海军中将威廉·苏雄指挥[48]。抗击德国的力量则包括原俄国的前无畏舰光荣号太子号,装甲巡洋舰巴扬号马卡罗夫海军上将号狄安娜号,26艘驱逐舰,以及若干鱼雷艇和炮艇。而萨雷马岛的驻军人数约为14000人。[49]

行动于10月12日清晨展开,当时毛奇号和第三分舰队负责迎击塔加拉赫湾的俄军阵位,而皇后号和第四分舰队余部则攻击萨雷马岛南部瑟尔韦半岛的岸基炮台[49]。皇后号、皇帝号以及柳特波德摄政王号被分派清除设于萨雷马岛胡斯奥特()的俄军炮台,因为后者令毛奇号饱受炮火攻击。舰只于05:44开火,至07:45,俄军的射击结束,德国的地面部队登陆[50]。两天后,苏雄离开塔加拉赫湾,与皇后号、腓特烈大帝号和柳特波德摄政王号一同对瑟尔韦半岛的德国地面部队提供支援[51]。其中皇后号受命遏制位于策雷尔角的俄军炮台,尽管大雾使它推迟了瞄准目标。俄军率先开火,但皇后号及阿尔贝特国王号很快便给予回击。腓特烈大帝号亦赶来协助两艘姊妹舰;三舰在一小时内共发射了120枚大口径炮弹。俄军的四轮齐射越过皇后号后,它开始不规律的转舵以躲避俄军炮火。密集的炮击使得大多数俄军炮手逃离了阵位。[52]

10月15日夜晚,皇后号及阿尔贝特国王号被发往普茨克补充燃煤储备[53]。19日,它们在普茨克与腓特烈大帝号短暂会合,后者又继续随同毛奇号开往库雷萨雷[54]。翌日早晨,海军中将埃哈德·施密特下令解散海军特遣队并返回北海。施密特在提呈至海军部的公文中指出,“皇后号及阿尔贝特国王号可以立即从普茨克遣返北海”[55]。两艘战列舰随即经由但泽前往基尔;抵达基尔后,它们再经由威廉皇帝运河回到北海[56]

最终行动

1917年11月17日,皇后号及皇帝号被指派为第二侦查集群提供掩护,以配合后者同时在北海进行的扫雷行动。大量的英国兵力,包括5艘战列巡洋舰和若干轻巡洋舰袭击了第二侦查集群;两艘战列舰立即驶往支援。在继而发生的第二次黑尔戈兰海战中,皇后号击中了卡利登号[56]。两艘战列舰也曾短暂的与反擊號戰鬥巡洋艦交火,但双方最终撤离[57]。行动过后,海军少将路德维希·冯·罗伊特对皇后号的舰长、海军上校库尔特·格拉斯霍夫提出批评,因其相距扫雷舰太远,未能及时提供足够的保护。他随后被解除了该舰的指挥权[58]。皇后号于12月22日进入旱坞进行维护,工作持续至1918年2月5日。该舰也出席了1918年4月23-24日驶往挪威的无果推进,原本意图是拦截在英国和挪威之间的一支严密护航船队,但德方的错误情报阻碍了德国人追上船队[59]。返回港口后,皇后号又恢复了在德意志湾的警戒值勤。第四分舰队于6月18日至8月13日在波罗的海进行了另一次演练。最后一轮训练则于10月22-28日举行。[56]

结局

展示皇后号 (#16)的舰只凿沉图

皇后号及其四艘姊妹舰于1918年10月,即在停战前几天参加了最终舰队行动,行动的设想是公海舰队的骨干将由威廉港基地出动寻找大舰队决战。舍尔作为舰队此时的海军大将,意图重创英国海军。尽管有预期的伤亡,但其目标是在即将到来的和平谈判中改善德国的议价地位。然而,许多厌战的水兵却认为,这次行动将破坏和平进程并会延长战事[60]。在1918年10月29日,舰队受命离开威廉港,并在玉石湾锚地集结,计划于次日清晨起航。从10月29日夜晚开始,图林根号战列舰船员首先发动叛变,并迅速蔓延至其它几艘战列舰[61]。这种动荡局面迫使希佩尔和舍尔最终取消了这一行动[62]。当得知情况后,德皇威廉二世悲哀的表示:“我已不再拥有海军”[63]

随着德国在1918年11月投降,公海舰队的大部分舰只在海军少将罗伊特的指挥下,被协约国扣留至斯卡帕湾的英国海军基地[62]。在德国舰队离港之前,海军上将阿道夫·冯·特罗塔便明确向罗伊特表示,他不能允许协约国在任何条件下强占舰只[64]。舰队先是与加迪夫号轻巡洋舰会合,再在由370艘英国、美国法国军舰组成的大规模联队的监督下,开往斯卡帕湾[65]。一旦舰只被扣押,它们的火炮将通过移除其炮栓而停用,驻舰官兵也将减少至200人的规模[66]

在落实凡尔赛条约的谈判过程中,舰队仍然维持拘禁状态。罗伊特推断英国方面将在1919年6月21日强行抢占德国军舰,这是德国签署和平条约的最后期限。由于不知最后期限已被延长至6月23日,罗伊特遂下令伺机凿沉己方舰只。6月21日上午,英国舰队离开斯卡帕湾进行训练演习;罗伊特于11:20向全体德国军舰下达了他的命令[64]。皇后号于14:00沉没;该舰其后于1936年5月14日被打捞上岸,并在当年晚些时候在罗塞斯拆解。[1]

注释

脚注

  1. SMS表示“”, 即“陛下之舰”。
  2. 所有德国舰船在订购时都会被赋予临时代号;其中新增编入舰队的使用字母代号,而用于替换旧舰的则使用“替代(旧舰名)”。
  3. 根据德意志帝国海军的命名法,该炮的官方名称为。其中SK()表示“速射炮”,而L/50表示炮管长度,即50倍径[6]
  4. 六边形排列的效率低下,因为十二门主炮有八门被限制在舷侧。见:Hore,第67页. 皇后号的舷侧是两门重炮,尽管事实上其主炮数量比黑尔戈兰级舰只更少。见:Hore,第69页.
  5. 德国部队编制通常以罗马数字表示,而英国部队则通常以阿拉伯数字表示。
  6. 罗盘可分为32个罗经点,每点方位角对应11.25度。向左转舵2点可改变舰只22.5度的航向。

引用

  1. Gröner, p. 26.
  2. Staff, Battleships, p. 6.
  3. Gardiner & Gray, p. 147.
  4. Staff, Battleships, p. 18.
  5.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p. 70.
  6. Gröner,第23-30页
  7. Staff, Battleships, p. 4.
  8. Staff, Battleships, pp. 14, 18.
  9. Staff, Battleships, p. 19.
  10. Herwig, p. 144.
  11. Herwig, pp. 149–150.
  12. Tarrant, pp. 31–33.
  13. Tarrant, pp. 43–44.
  14. Herwig, p. 161.
  15. Tarrant, p. 50.
  16. Staff, Battleships, pp. 32, 35.
  17. Scheer, p. 137.
  18. Tarrant, p. 286.
  19. Tarrant, pp. 94–95.
  20. Tarrant, pp. 100–101.
  21. Campbell, p. 36.
  22. Tarrant, p. 110.
  23. Campbell, p. 53.
  24. Campbell, p. 54.
  25. Tarrant, p. 114.
  26. Campbell, p. 101.
  27. Campbell, p. 111.
  28. Tarrant, p. 137.
  29. Tarrant, p. 138.
  30. Tarrant, p. 139.
  31. Campbell, p. 152.
  32. Campbell, p. 154.
  33. Tarrant, p. 140.
  34. Campbell, p. 153.
  35. Tarrant, p. 169.
  36. Campbell, pp. 200–201.
  37. Tarrant, p. 172.
  38. Tarrant, pp. 246–247.
  39. Campbell, p. 320.
  40. Tarrant, p. 263.
  41. Tarrant, p. 292.
  42. Massie, p. 682.
  43. Staff, Battleships, p. 15.
  44. Massie, p. 683.
  45. Halpern, p. 214.
  46. Halpern, p. 213.
  47. Halpern, pp. 214–215.
  48. Staff, Battle for the Baltic Islands, p. 4.
  49. Halpern, p. 215.
  50. Staff, Battle for the Baltic Islands, pp. 20–21.
  51. Staff, Battle for the Baltic Islands, p. 67.
  52. Staff, Battle for the Baltic Islands, pp. 70–72.
  53. Staff, Battle for the Baltic Islands, p. 81.
  54. Staff, Battle for the Baltic Islands, p. 140.
  55. Staff, Battle for the Baltic Islands, p. 145.
  56. Staff, Battleships, p. 20.
  57. Konstam, p. 35.
  58.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p. 71.
  59. Halpern, pp. 418–419.
  60. Tarrant, pp. 280–281.
  61. Tarrant, pp. 281–282.
  62. Tarrant, p. 282.
  63. Herwig, p. 252.
  64. Herwig, p. 256.
  65. Herwig, pp. 254–255.
  66. Herwig, p. 255.

参考资料

  • Campbell, John. . London: Conway Maritime Press. 1998. ISBN 978-1-55821-759-1.
  • Gardiner, Robert; Gray, Randal (编). . Annapolis: Naval Institute Press. 1985. ISBN 978-0-87021-907-8.
  • Gröner, Erich; Jung, Dieter; Martin, Maass. [Die deutschen Kriegsschiffe, 1815–1945] 1. Annapolis: Naval Institute Press. 1990. ISBN 978-0-87021-7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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