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
象通称大象,是象科(学名:)动物的通称,现存最大的陆生动物,屬於长鼻目。现仅存两属三种,即非洲象屬和亞洲象屬,非洲象有两种:非洲草原象和非洲森林象,亞洲象屬只有亚洲象一种。广泛分布在非洲撒哈拉沙漠以南、南亚、东南亚以至中国西南边境的热带及亚热带地区。
象科 化石时期:上新世–現代 | |
---|---|
亞洲象(Elephas maximus) | |
科学分类 | |
界: | 动物界 Animalia |
门: | 脊索动物门 Chordata |
纲: | 哺乳纲 Mammalia |
目: | 长鼻目 Proboscidea |
亚目: | 真长鼻亚目 Euproboscidea |
下目: | 象形下目 Elephantiformes |
小目: | 象小目 Elephantida |
总科: | 象总科 Elephantoidea |
科: | 象科 Elephantidae J. E. Gray, 1821 |
模式属 | |
象屬 Elephas Linnaeus, 1758 | |
亚科 | |
| |
異名[1] | |
|
象的妊娠期为22个月,刚出生的小象就有100千克重,需要8-14岁才能达到性成熟,公象的陰莖達120公分。
象皮厚毛少,鼻与上唇愈合成圆筒状长鼻,两个上颌门齿大而长,就是所谓的“象牙”,口中一般每侧有三个前磨牙和三个后磨牙,食用高纤维的食品,树叶、草类等,磨牙并不是同时长出,现存的磨牙磨损后,新的磨牙才长出来,所以如果最后一颗(第六颗)磨牙大约在60岁以后磨损后,老象可能死于营养不良,如果继续饲磨碎的食品,它有可能继续活下去。
分类
本分类最早由学名作者约翰·爱德华·格雷在1821年发表。本科现属于真长鼻亚目象形下目象小目象总科。
本支序分類樹係根據舌骨特徵標示出猛獁象屬與其他象科物種之關係圖[2]:
象科 Elephantidae |
| |||||||||||||||||||||||||||
本支序分類樹係根據分子生物學標示出猛獁象屬與其他象科物種之關係圖
| ||||||||||||||||||||||||||||||||||||||||
本科现存2属3种,另有3到5个化石属,归类于2亚科2族2亚族,如下:
- 象亚科 Elephantinae
- †原始象属 Primelephas
- 象族 Elephantini
- 非洲象族 Loxodontini
- †棱齿象亚科 Stegotetrabelodontinae
- †稜齒象屬 Stegotetrabelodon
- †Stegodibelodon(地位未定,可能属于嵌齿象科 Gomphotheriidae)
旧分类
过去,还有一些已灭绝的长鼻目类群被归类于本科,但现在已分入其它的科之中:
- †劍齒象屬 Stegodon(现归类于劍齒象科 Stegodontidae)
- †脊棱齒象屬 Stegolophodon(现归类于劍齒象科 Stegodontidae)
演化史
亞洲象屬只有一種,也稱作印度象,在古代曾遍及西亞及中國華北、江南一帶,由於人類活動的壓力及氣候變遷,現今僅分佈在南亞和東南亞一帶。鼻端有一個指狀突起,雌象沒有象牙,即使是雄象也有一半沒有象牙或象牙很小,耳朵比较小、圆,前足有5趾,后足有4趾,共有19对肋骨(其中苏门答腊亚种有20对,但比非洲象少一對),头骨有两个突起,背拱起。性情温和,比较容易驯服。過往可再分4個亞種:印度象、錫蘭象、馬來西亞象及蘇門答臘象。
非洲象有两种,最常见的是普通非洲象,是現存世界上最大的陆地动物,耳大下部尖,不论雌雄都有长而弯的象牙,前足有4趾,后足有3趾(趾數比亞洲象少一個),共有21对肋骨,背部平,长达6-7.3米,高达3-4米,重达10吨。性较凶猛,尤其是孤独的雄象更为凶猛,不易驯服。
另一种非洲象是濒临灭绝的森林象,个较小,一般不超过2.5米高,耳圆,下颌骨长而窄,前足有5趾,后足有4趾,和亚洲象相同,象牙小而直,质地更硬。最近根据基因分析证实和普通非洲象不是同一种。
此外还有几个亚种,马来西亚有一种亚洲象亚种——婆罗洲侏儒象,个头更小。纳米比亚有一种非洲象亚种——沙漠象,足下肉垫变大,更适应缺水的生活,非常知道节约用水,而且会在沙漠中寻找水源。
習性
大象由于毛少,容易生皮肤病,所以需要经常洗澡或做泥浴,大象的皮很厚,所以才有皱折,皱折纹路深达十几厘米,皮肤浅灰色,由于洗泥浴时看起来好像是泥土的红棕色,褐色眼睛长針眼。
大象的耳朵很大,有丰富的血管以便散热,尾巴不长,顶端有毛刷。
大象是草食性动物,一天要有16个小时用来采集食物,它们的消化系统效率不高,只有40%的食物可以被吸收,一天一只成年象可以吃进30到60千克食物,所以有60%的食物會被排出去。
大象每天可以排出接近35千克的糞便,兩天的糞便就足夠把一個成年人浸沒。千萬別站在大象的尾部以防突如其來的糞便弄傷頭部。部份科學家嘗試利用大象的糞便用作燃料,也有部分科學家用作造紙。
大象在正常时每天要走3到6公里去觅食,但迅速奔跑起来也能达到每小时36公里的速度。
大象交配並沒有真正性行為,進行體內射精。陰莖只在陰道口射出約3公升的精液,精子必須從陰道口慢慢爬進陰道,最後到達輸卵管與卵子會合,這段路程非常漫長,須歷經2公尺左右。而小象在母象體內孕育18個月後才會分娩出來。每胎只產下一頭小象。
大象雖然看起來很溫馴,但牠也跟河馬、犀牛一樣是危險性很高的動物,一旦被激怒了就連獅子和老虎都要閃得遠遠的,大象會以象牙來刺向敵人,還會用長鼻子把敵人捲起來再用力摔下去。
保育現況
狀況
由於非洲象常有混種的情況,若獨立分為兩個(甚至是三個物種)會令混種的保育狀況無法有效反映,因此在國際自然保護聯盟中暫以單一物種處理——即歸類為普通非洲象,並於2008年的評核中列為易危物種[4]。早在1973年已有針對非洲象的統計,當時的估算為最少一百三十萬頭以上,最多可達3百萬頭。但在1989年的調查中發現僅餘下609,000頭:當中非洲中部有277,000頭,東部非洲有110,000頭,南部非洲有20,400頭及西部非洲有19,000頭。當中估算僅有214,000頭非洲象生活於雨林內,遠較早前的估算為少。在1977年至1989年間,大象的數目僅在東部已下降了74%;1987年後,大象消失的數目更形惡化,在喀麥隆及索馬里等地的普通非洲象數目劇減80%。非洲森林象的則至少減少了43%,其在非洲南部的數目呈現迥異的情況:在贊比亞、莫桑比克及安哥拉均有小規模的報告指數量正在減少,但在博茨瓦納及津巴布韋等地則有上升的趨勢,而在南非的數目則相對穩定[5]。與此不同的是,在2005年至2007年的研究中發現東部及南部非洲的種群數目的年增長率達4%[4]。非洲象在每個其活動的國家中均受到一定程度的法例保護,但這些條例僅在保護區中才被嚴格執行,而事實上有70%的非洲象活動範圍並不屬於保護區的範圍。一些成功的保育活動令非洲象在部分地區有較高的種群密度。直至2008年,個別地區會採取不同的方法去控制其區域內的大象數目,包括絕育及物種遷移等方法。大型的捕杀活動曾因津巴布韋拒絕執行而一度於1988年停止進行,但部份地區,如位於南非的克留格爾國家公園因未能承受更多的大象而需重新考慮。自1989年起非洲象已列於《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易公約》的附錄I中,表示任何貿易均屬違法,但在部分地區中則列作附錄II中,表示容許有嚴格限制的貿易活動,當中包括博茨瓦納、納米比亞、津巴布韋及南非。部分地區則容許战利品狩猎活動,如博茨瓦納、喀麥隆、加蓬、莫桑比克、納米比亞、南非、坦桑尼亞、贊比亞及津巴布韋等地則有許可証明[4]。
因在過去的60-75年間亞洲象的數目減少了50%,因此在2008年的報告中,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將亞洲象的保護級別列為瀕危[6],而《瀕危野生動植物種國際貿易公約》亦將其列在附錄I中[6]。亞洲象的分佈範圍一度包括敍利亞、伊拉克及中國(包括在黃河流域附近)[7]及爪哇島,但目前已在這些地區減絕[6],而在餘下的地區中也是零碎分佈[7]。亞洲象目前的種群數目估計在4萬至5萬頭,而這只是非常粗略的估算,當中有約一半在印度境內。亞洲象的整體數目有下降趨勢,特別是在東南亞地區,僅在西高止山脉等重要保護區內數目有上升趨勢[6]。
威脅
自古以來因對象牙及其皮肉的覬覦而進行的偷獵行為皆是對大象存活的威脅的最大原因[6]。歷史上,無數文明古國均以象牙作為主要工藝品的原材料,其珍貴程度足以媲美黃金[8]。象牙貿易亦是在20世紀非洲象數量急劇下降的主要原因[4],並令國際間開始提倡禁止象牙貿易活動。自1989年美國開了先例後,緊接著其他北美國家、西歐及日本等並立例禁止象牙貿易[8]。當時非洲諸國仍以象牙工藝品作為其國家的象徵,但自從不少先鋒國家,包括肯亞總統丹尼爾·阿拉普·莫伊於1989年將超過12噸的象牙焚燬後,國際上對保護大象的意識才開始大幅提高[9]。CITES的國際禁令於1990年一月起開始執行[8],並導致傳統象牙加工國如中國及印度等出現失業率上升的情況。當年如日本及香港等亦有為數不少從事象牙工藝品的人士,但這些地區很快就適應了有關法規的影響[8]。津巴布韋、博茨瓦納、納米比亞、贊比亞及馬拉維因表示其所在地的大象種群數目健康而希望繼續進行象牙貿易,但它們只獲准以合理撲殺或死於自然的大象作為象牙來源[9]。
禁令使大象得以在非洲地區獲得喘息的機會[8],但偷獵的行為並沒有完全被制止。在2012年1月,超過650頭位於喀麥隆包巴恩吉達國家公園的大象在短短六周內被虐殺。根據調查這批備有如AK-47及火箭炮等大形軍火的蘇丹獵手(因蘇丹的獵人慣在被害的大象耳朵割下圓形一塊作戰利品)手法殘酷,往往在大象受到數發子彈的射擊後便將活生生的大象象鼻或臉部整個砍下[9]。亞洲象的潛在風險較低,因該地區的雌象較多,而雌象並沒有獠牙。然而,零星的偷獵事件亦曾發生在印度沛綠亞國家公園內[6]。
其他威脅大象存活的原因還包括棲息地破壞及細碎化[4]。由於牠們較其他同區物種需要更大的活動空間,而亞洲象的活動範圍也正在人類密集的地區,因此極易被人類侵害牠們的空間。最極端情況是牠們只能被人類趕到細小島嶼上的森林區域內。此外,由於大象的體積及其食量驚人,因此也不能在農地區域中與人類共存。在這些地區的大象常會無意間踐踏農地並食用農作品而與當地人民發生衝突,令人類與大象均出現傷亡的狀況。如何有效綬解它們之間的衝突是在這些地區開展保育活動的重要課題[6]。
象與人類的關係
戰爭文化
中外歷史上,戰象都是一種強大的戰力。人類會為牠們披上戰甲以保護兩側較脆弱的部分,其獠牙亦會配上尖銳的金屬以作為臨陣時的武器。除了高速行進以趕退或踐踏敵人外,人類亦會訓練戰象以使牠們在遇到敵軍時將其捲起至其座上士兵的高度,以便他們將敵軍刺斃[10]。 最早的戰象紀錄來自印度史詩摩诃婆罗多(一般相信成書於公元前4世紀,但所紀錄的故事多發生在公元前11至8世紀)。在早期戰象並不如馬戰車般普及,直至踏入摩揭陀王國歷史時,大象的文化影響開始遠高於馬匹,並影響及後的印度皇朝對戰象的廣泛應用:難陀王朝(公元前5至4世紀)至少有3,000頭戰象參與戰事,而到了孔雀王朝(公元前4至2世紀)期間更多達9,000頭。由考底利耶所撰寫的《政事論》中就建議孔雀王朝的在位者保留野生大象生活的森林,以確保有足夠大象可供戰事使用,並處死任何殘害大象生命的人[11]。戰象的使用也由南亞擴展到古波斯[10]及東南亞地區[12]。古波斯於阿契美尼德王朝(約在公元前6世紀到4世紀)期間廣泛使用戰象[10],而東南亞地區則在最早公元前5世紀到20世紀均有使用紀錄[12]。
亞歷山大大帝在與波斯及印度作戰期間就曾因进攻印度时就是被他们从没有见过的战象击败了,因此訓練其步兵如何有效傷害大象並令牠們恐懼的方法。托勒密一世,亞歷山大大帝的部下之一,就在統治埃及時(開始於公元前323年)以亞洲象作為其權力象徵之一。其子及繼任人托勒密二世則在更南的努比亞地區得到更多的大象。由此開始,戰象成象古典時代地中海以至北非地區多項戰役中的必然存在。當中希臘國王皮洛士便曾向托勒密二世相借20頭戰象以作為恫嚇羅馬戰馬的手段。雖然如此,但由於數量並不顯著,因此最終只能落敗收場。在歐洲,迦太基名將漢尼拔便曾帶領其戰象跨越阿爾卑斯山並抵達波河河谷。雖然全數戰象都能生還,但及後因感染疾病而被迫屈服放棄[10]。據元朝史料記載,忽必烈汗在與其弟阿不哥和海都爭戰時,亦曾驅駕白象指揮戰事[13]。
亚洲象在南亚国家经常被驯服用来使用,用來在交通不便的森林地带搬运木材等。
歷史文化
象在古代中国多是南方邻国进贡的礼品,皇家多驯养象用来在典礼时显示威仪。
在泰國,象是國家象徵。泰國很多府的府徵都有象的圖案。相傳白象為古時泰北的蘭納王朝帶來幸運,自此成為泰國的國寶。泰國皇室勳章最高級的是皇家白象勳章。
象牙
由于象牙可以制造珍贵的工艺品,象经常遭到偷猎者的袭击,作为大型动物,它的生育周期较长,因此非常容易绝種。另外,非洲象正因為被人們過度獵殺而面臨絕種的危機。目前各国为保护大象已经禁止象牙交易。中国的法律也已经禁止象牙交易和继续生产象牙制品。
參考文献
- Maglio, Vincent J. . Transactions of the American Philosophical Society. 1973, 63 (3): 16. JSTOR 1006229.
- Shoshani, J.; Ferretti, M. P.; Lister, A. M.; Agenbroad, L. D.; Saegusa, H.; Mol, D.; Takahashi, K. . Quaternary International. 2007,. 169-170: 174. Bibcode:2007QuInt.169..174S. doi:10.1016/j.quaint.2007.02.003.
- Larramendi A. . Acta Palaeontologica Polonica. 2015. doi:10.4202/app.00136.2014.
- Blanc, J. .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2008. [2015-03-24].
- Douglas-Hamilton, I.; Bhallaa, S.; Wittemyera, G.; Vollratha, F. (PDF). Applied Animal Behaviour Science. 2006, 100 (1): 78–82. doi:10.1016/j.applanim.2006.04.014.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2-05-11).
- Choudhury, A.; Lahiri Choudhury, D. K.; Desai, A.; Duckworth, J. W.; Easa, P. S.; Johnsingh, A. J. T.; Fernando, P.; Hedges, S.; Gunawardena, M.; Kurt, F.; Karanth, U.; Lister, A.; Menon, V.; Riddle, H.; Rübel, A.; Wikramanayake, E. . IUCN Red List of Threatened Species. 2008. [2012-10-16].
- Daniel, p. 174.
- Martin, pp. 202–07
- Christy, B. . National Geographic. October 2012 [17 October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7-07-26).
- Wylie (2000), pp. 146–48.
- Sukumar, pp. 59–64.
- Griffin, B. . Gin Ooi, K. (编). . 2004: 487–89. ISBN 1-57607-770-5.
- . [2020-09-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9-15).
- London Med. Repos. 15: 305.
- Mammal Species of the World, A Taxonomic and Geographic Reference, 3rd edition, 2005 ISBN 0801882214
- Jeheskel Shoshani, Pascal Tassy (2005) Advances in proboscidean taxonomy & classification, anatomy & physiology, and ecology & behavior. Quaternary International. 126–128: 5–20. doi:10.1016/j.quaint.2004.04.011
- Jeheskel Shoshani: "Taxonomy, Classification, History, and Evolution of Elephants". in: Murray E. Fowler, Susan K. Mikota (eds.): Biology, Medicine, and Surgery of Elephants. ISBN 9780470344484. doi:10.1002/9780470344484.ch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