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派
团派,又称「共青团派」、「共青帮」或「胡錦濤派系」。是指以2002年中共十六大上台之原任中共中央总书记胡锦涛为首、自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出身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官员与中国共产党领导阶层、伴隨著胡锦涛的崛起而形成的重要政治派系。2012年中共十八大以后,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之中曾有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任职经历者有李克强、汪洋、李源潮、刘延东、刘奇葆和胡春华。习近平在2012年中共十八届一中全会出任中共中央总书记后,逐渐提拔自己浙江幫人马出任党政重要职位。并在一系列反腐运动中查处、撤职或调职多位团派官员。2017年中共十九大以后,习近平派系在中央政治局处于主导地位,团派势力大为削弱,被视为胡锦涛隔代接班人的胡春华被挡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之外。「团派」最早起源于胡耀邦任中共中央总书记时,当时有大量曾在其担任第九届中国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期间有过共青团职务背景的官员获得提升[1],其中包括时任中央办公厅主任的胡啟立、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的胡錦濤等。
特点
团派人物特点为大学本科以上学历,谨慎且不张扬。在被认为是团派的成员中,除少数具有高干子女背景或其他显赫背景外,大多出身平民阶层,因而比较贴近普通民众。团派通过组织内部选拔推荐的形式,以取代及对抗在中国共产党党内长期存在的世系(如太子党)与地域保护体系(如上海帮等)。就团派的定义尚未在官方场合进行公示或评论,就此是否形成派系仍有反对意见。譬如鍾沛璋、何家棟等,称这些人物恰恰代表中国共产党党内干部年轻化的自然趋势,而非派系使然。政治作家何清涟认为“任职于共青团中央的官员之间既无共同的利益纽带,也无一个愿意维系帮派利益的领袖,更无互为奥援的愿望,将其称之为政治帮派,实在有点勉强。”[2]
发展与政治影响
第一代团派
第一代團派是70年代末隨著胡耀邦升任中共最高負責人的同時出任領導職務的改革派領導人物。同胡一樣,他們許多在50、60年代曾擔任共青團領導職務,並在青年時代參加了國共内戰中的中共武裝隊伍或反國民黨學生運動。與當時仍具幕後影響力的元老們相比,團派年紀較輕、政見偏向自由化、對規劃和實施政治經濟改革有積極性。他們中間許多在80年代胡耀邦領導的改革中扮演了重要角色。胡耀邦在黨内保守派挑起的内部權利鬥爭失利被邊緣化後,團派勢力大幅削弱。他們有一部分繼續在胡的繼任、同樣是改革派的趙紫陽領導下工作,其他則被調任次要職位。1989年趙被撤職後,剩餘的團派也大多被清洗,團派作爲黨内派系來説不復存在。
第二代团派
2002年,胡錦濤出任中共中央總書記。胡錦濤也有共青團背景,但比胡耀邦的團派成員要年輕一輩。胡的任職產生了對中共領導層中的其他共青團背景人物的興趣。胡錦濤本人是在胡耀邦任期間提拔的,因此有時也被歸入第一代團派中,但胡後來執掌大權與鄧小平等元老的賞識關聯較多,而非胡耀邦的栽培,因此第一代團派和第二代團派之間沒有直接的政治聯係。
於2006年初起国务院副总理黃菊之健康問題引起外界關注,以至同年9月24日上海市委書記陳良宇被捕,直至一個月後美國《紐約時報》報道全國政協主席賈慶林涉及上海社會保障基金挪用案被查,此種種突然以反貪腐為由之調查與扣查被外間認為是團派大力削弱「上海幫」勢力的行為。
据历年新闻综合,自2007年曾任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的李克强进入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以来,2008年曾任共青团辽宁省委书记的骆琳出掌国家安监总局,2009年曾任共青团中央青农部和宣传部部长的韩长赋出掌农业部,2010年曾任共青团山西省委书记的支树平出掌国家质检总局,2011年曾任共青团山东省委副书记的杨传堂与曾任共青团内蒙古自治区委书记的杨晶交接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党组书记职务之后,杨传堂调任供销总社党组书记,而后旋即于2012年秋接任交通运输部部长,标志着团派已经开始大踏步进入中国权力核心。2012年11月中共十八大之后,曾供职于团中央书记处的前中共四川省委书记刘奇葆和前内蒙古自治区党委书记胡春华当选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11月刘奇葆被任命为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
在2010年以来的各省市自治区的高層人物调整中,湖南省委書記和江苏省委書記分别由两省省长周强和罗志军接任,广东省委书记胡春华、贵州省委书记栗战书、安徽省委书记张宝顺、山西省委书记袁纯清、河北省委书记张庆黎、吉林省省长巴音朝鲁亦為團派之列。在1960年代出生的、并且出身自共青团领导职务体系的中共高阶官员中,胡春华和周强为职务最高者。
截至2010年的不完全统计,当时全国在职的1970年代出生的厅局级正职干部至少33人(其中时任职务非共青团职务者有13人:含共青团事务工作出身者5人(如刘剑),政府建设或经济部门出身者5人(亦含刘剑),以及当时担任官方科学教研机构负责人者4人)[3],其中有25人都担任过共青团领导职务体系的厅局级职务[3][4]。至2013年两会之前,虽然成为第一位1970年代出生的省部级副职官员者是没有共青团经历的上海市官员时光辉[5],但作为唯一的1970年代出生的中共十八大当选之中共中央候补委员者,是共青团北京市委员会书记出身的刘剑。至2013年3月先后在北京市的顺义区、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的和田地区、阿勒泰地区、哈密地区担任领导职务的刘剑,是目前中国共产党最年轻的中央候补委员[6]。
至2013年3月為止,中國大陸31個省份中,擔任省级行政区党委書記、省级行政区政府首长的同屬共青團出身之人物已有二十五位(其中省级行政区党委書記15人,省级行政区政府首长10人)。
在经由第十二届全国人大表决通过的李克强政府的二十五位部长中,有七人曾经有担任中国共青团职官经历,分别是监察部部长黄树贤、民政部部长李立国、司法部部长吴爱英、交通运输部部长杨传堂、国土资源部部长姜大明、农业部部长韩长赋、文化部部长蔡武;而姜大明、韩长赋和蔡武三人分别是现任国务院总理李克强於1990年代任职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时的团中央组织部(姜大明)、宣传部(韩长赋)、国际联络部(蔡武)的当时担任部长者。
2012年中共十八大召开,习近平出任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接替胡锦涛成为最高领导人。五年间通过一系列反腐运动查处、降职或调离多名团派高级官员。中办主任令计划、国务院秘书长杨晶、甘肃省委书记王三运等被公开查处撤职。江西省委书记强卫、云南省委书记秦光荣、江苏省委书记罗志军、山西省委书记袁纯清、山西省委书记王儒林等未达标准退休年龄即被调离。共青团中央第一书记秦宜智调任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副局长。另外,沈跃跃由中组部常委副部长调任全国人大副委员长,湖南省委书记周强调任最高人民法院院长虽然级别上升为党和国家领导人,但离开了实权部门。习近平本人也在讲话中批评团派干部的工作,团中央机关被严词批评为“高位截瘫”,脱离基层、脱离青年,机关化、行政化、贵族化和娱乐化现象严重。一些共青团系出身的干部也备受“缺乏基层经验”“眼高手低”等质疑[7][8]。
2017年中共十九大产生的中共中央政治局中,习近平派系占据主导地位。在25人的政治局中,有明显团派背景的仅剩李克强、汪洋、胡春华。本被视为第六代接班人选的胡春华未能进入政治局常委会。中宣部部长刘奇葆、国家副主席李源潮两位有团派背景的十八届中央政治局委员出局。
2018年3月全国两会召开,汪洋出任仅作为参政机构的全国政协主席,主管统战工作和分管台湾事务。张庆黎不再兼任全国政协秘书长。习近平的亲信刘鹤出任国务院副总理,普遍被认为将仿效朱镕基模式,主管经济、金融事务。李克强做为国务院总理的权力被限缩。胡春华接替汪洋出任副总理,主管农林、水利、商务、旅游,成为总书记接班人选的可能性大为降低。团派作为党内派系从中央到地方势力大为削弱。但有观点认为,尽管共青团近几年饱受诟病,但其作为中共后备军的政治定位并未改变,这个定位决定了团派仍将是中国政坛一支重要力量。
曾任共青团要职的副省部级以上高官
本表所说明信息,仅表示该官员曾有担任过共青团组织相关职务,并不一定表示该官员属于团派。
姓名 | 现职或最高党职 | 现职或最高公职 | 曾任共青团最高职位 | 备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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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耀邦 |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主席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第三书记 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 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 | 平反冤假错案和真理标准大讨论的具体执行者;民众对其去世的纪念运动最终发展为六四运动 | |
胡锦涛 | 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 中国共产党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 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军事委员会主席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 | 胡耀邦、宋平举荐。2012年11月中共十八大起不再担任中共最高领导职务 |
李克强 |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总理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 | |
刘云山 |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 中央文明办主任 | 共青团内蒙古自治区副书记 | ||
李源潮 |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 | 中华人民共和国副主席 江苏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副部长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 共青团上海市委书记 | 父亲李干成曾任中共上海市委常委、上海市人民委员会副市长 |
胡启立 |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 全国政协副主席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 | 胡耀邦举荐;六四运动中因支持赵紫阳而被免职 |
王兆国 |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 中共中央統戰部部長 |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 福建省省长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 | |
王乐泉 |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书记 中共中央政法委副书记 |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第一政委 山东省副省长 | 共青团山东省委副书记 | |
刘延东 |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 |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副总理 国务委员 全国政协副主席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 | 父亲刘瑞龙曾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部副部长 |
汪洋 |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中共广东省委书记 中共重庆市委书记 | 全国政协主席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副总理 | 共青团安徽省委副书记 | |
刘奇葆 |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中共中央宣传部部长 中共四川省委书记 中共广西壮族自治区党委书记 | 全国政协副主席 四川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广西壮族自治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国务院副秘书长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 共青团安徽省委书记 | |
赵乐际 |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书记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中共中央组织部部长 中共陕西省委书记 中共青海省委书记 | 陕西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青海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青海省省长 | 青海省商业厅政治处副主任兼厅团委书记 | |
栗战书 |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 中共中央办公厅常务副主任 中共贵州省委书记 | 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 贵州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黑龙江省省长 | 共青团河北省委书记 | |
胡春华 |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中共广东省委书记 中共内蒙古自治区党委书记 |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副总理 内蒙古自治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河北省省长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 | |
孙春兰 | 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 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 中共天津市委书记 中共福建省委书记 |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务院副总理 福建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 共青团鞍山市一轻局团委书记 | |
韩正 | 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 中共上海市委书记 中共上海市委代理书记 | 国务院副总理 上海市市长 | 共青团上海市委书记 | |
杜青林 |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 中共海南省委書記 中共四川省委書記 | 全国政协副主席 中华人民共和国农业部部長 | 共青团吉林省委书记 | |
杨晶 |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党组书记 中共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副书记 | 国务委员兼国务院秘书长 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主任 内蒙古自治区政府主席 | 共青团内蒙古自治区委书记 | 2018年2月被给予留党察看一年,行政撤职处分,免去领导职务,降为正部长级 |
沈跃跃 | 中共中央组织部常务副部长 |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 | 共青团浙江省委书记 | |
吉炳轩 | 中共黑龍江省委書記 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 |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 黑龍江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 共青团河南省委书记 | |
周强 | 中共湖南省委書記 | 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高人民法院院长 湖南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湖南省省長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 | |
令计划 | 中共中央统战部部长 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中共中央办公厅主任 | 全国政协副主席 | 共青团中央宣传部部长 共青团中央刊物《中国共青团》主编 共青团中央办公厅副主任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办公室主任 | 2012年11月不再担任中共中央书记处书记 2014年12月由官方媒体公告其被免去职务并接受组织调查 |
张庆黎 | 中共河北省委书记 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委書記 | 全国政协副主席 河北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司令员 | 共青团中央工农青年部副部长 | |
李海峰 | 国务院侨务办公室党组书记 | 全国政协副主席 国务院侨务办公室主任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 | |
贾春旺 | 中国人民武装警察部队第一政委 中共北京市委副书记 | 中華人民共和國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長 中華人民共和國公安部部長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安全部部長 | 共青团北京市委书记 | |
钱运录 | 中共黑龍江省委書記 中共貴州省委書記 | 全国政协副主席 貴州省省长 | 共青團湖北省委書記 | |
孙家正 | 文化部党组书记 广播电影电视部党组书记 中共江苏省委副书记 | 全国政协副主席 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部长 中华人民共和国广电部部長 | 共青团江苏省委书记 | |
张宝顺 | 中共安徽省委書記 中共山西省委書記 |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环境与资源保护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安徽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山西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山西省省長 | 共青團中央書記處書記 | |
强卫 | 中共江西省委书记 中共青海省委书记 |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内务司法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青海省人大常委會主任 | 共青团北京市委书记 | |
罗志军 | 中共江蘇省委書記 |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环境与资源保护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江苏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江苏省省長 | 共青团中央实业发展部部长 | |
罗保铭 | 中共海南省委书记 | 海南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海南省省長 | 共青团天津市委书记 | |
秦光荣 | 中共云南省委书记 |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内务司法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云南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云南省省長 | 共青团湖南省委副书记 | 2019年5月9日投案自首,接受中共中央纪委和国家监委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
王三运 | 中共甘肃省委书记 |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甘肃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安徽省省长 | 共青团贵州省委书记 | 2017年7月11日涉嫌严重违纪,接受组织审查 |
赵克志 | 公安部党组书记 中共河北省委书记 中共贵州省委书记 | 国务委员兼公安部部长 河北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贵州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贵州省省長 | 共青团山东省莱西市委书记 | |
王东明 | 中共四川省委书记 | 全国人大常委会副委员长 中华全国总工会主席 | 共青团辽宁省锦州市委书记 | |
王儒林 | 中共山西省委书记 中共吉林省委书记 |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农业与农村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山西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吉林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吉林省省长 | 共青团吉林省委书记 | |
夏宝龙 | 中共浙江省委书记 | 全国政协副主席兼秘书长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环境与资源保护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浙江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浙江省省长 |
共青团天津市河西区委书记 | |
赵正永 | 中共陕西省委书记 |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内务司法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陕西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陕西省省长 | 共青团安徽省马鞍山市委书记 | 2019年1月15日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接受中共中央纪委和国家监委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
巴音朝鲁 | 中共吉林省委书记 中共吉林省委副书记 中共宁波市委书记 | 吉林省省长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 共青团内蒙古自治区委书记 | |
朱小丹 | 中共广东省委副书记 中共广州市委书记 |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 广东省省长 | 共青团广州市委书记 | |
陆昊 | 中共黑龙江省委副书记 | 中华人民共和国自然资源部部长 黑龙江省省长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 | |
楼阳生 | 中共山西省委书记 | 山西省省長 | 共青团浙江省委书记 | |
杜家毫 | 中共湖南省委书记 | 湖南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湖南省省长 | 共青团上海市农场局委员会书记 共青团中央团校第20期培训班学员 | |
郝鹏 | 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党委书记 中共青海省委副书记 | 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主任 青海省省长 | 中航工业兰州飞控仪器总厂团委书记 | |
巴特尔 | 中共内蒙古自治区党委副书记 | 全国政协副主席 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主任 内蒙古自治区人民政府主席 | 共青团内蒙古自治区委书记 | |
孙金龙 | 中共生态环境部党组书记 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副书记 中共新疆生产建设兵团党委书记 |
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政委(正部长级)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常务书记 全国青联主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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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桑江村 | 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委副书记 | 西藏自治区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主任 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主席 | 共青团西藏自治区委书记 | |
刘慧 | 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党组副书记 中共宁夏回族自治区党委副书记 | 国家民族事务委员会副主任 宁夏回族自治区人民政府主席 | 共青团宁夏回族自治区委书记 | |
袁纯清 | 中共中央农村工作领导小组副组长 中共山西省委书记 | 山西省人大常委会主任 陕西省省长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 共青团中央机关党委书记 | |
孟学农 | 中共中央直属机关工作委员会副书记 | 全国政协社会和法制委员会主任委员 北京市市长 山西省省长 | 共青团北京市委副书记 | |
张毅 | 国务院国资委中共党委书记 中共寧夏回族自治區党委書記 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 | 国务院国有资产监督管理委员会主任 宁夏回族自治区人大常委会主任 | 共青团黑龙江省大兴安岭地委书记 | |
努尔·白克力 |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党组成员 中共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副书记 | 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副主任、国家能源局局长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人民政府主席 | 共青团新疆大学委员会书记 | 2019年3月16日被開除黨籍 |
黄树贤 | 中国共产党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副书记 |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部长 中华人民共和国监察部部长 | 共青团江苏省委书记 | |
李立国 | 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委副书记 | 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政部部长 | 共青团辽宁省委副书记 | 2017年2月8日被处以留党察看二年处分 |
吴爱英 | 中共山东省委副书记 | 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部长 山东省政协主席 山东省副省长 | 共青团山东省委副书记 | 2017年10月11日被开除党籍 |
杨传堂 | 中华人民共和国交通运输部党组书记 國家民族事務委員會党组书记 中共西藏自治區委書記 | 全国政协副主席 中华人民共和国交通运输部部长 國家民族事務委員會副主任 青海省省長 | 共青团山东省委书记 | |
姜大明 | 中共山东省委副书记 |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土资源部部长 山東省省長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书记 | |
韩长赋 | 中共吉林省委副書記 | 中華人民共和國农业农村部部长 吉林省省长 | 共青团中央宣传部部长 共青团中央青农部部长 | |
蔡武 | 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 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中共党组书记 中共中央对外宣传办公室主任 中共中央對外联络部副部长 | 中华人民共和国文化部部长 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主任 | 共青团中央国际联络部部长 | |
陈政高 | 中共辽宁省委副书记 中共沈阳市委书记 | 中华人民共和国住房和城乡建设部部长 遼寧省省長 | 共青团大连市委副书记 | |
支树平 | 中共河南省委副书记 | 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局长 | 共青团山西省委书记 | |
刘鹏 | 中共四川省委副書記 | 國家體育總局局長 | 共青團中央書記處書記 | |
李刚 | 中共驻澳門特別行政區工作委员会书记 | 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 府驻澳門特別行政區聯絡辦 公室主任 | 共青团中央国际联络部部长 | |
柳斌杰 | 中共四川省委常委 | 全国人大教育科学文化卫生委员会主任委员 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署长 | 共青团中央宣传部部长 | |
赵一德 | 中共陕西省委副书记 | 陕西省省长 | 共青团浙江省委书记 | |
吉林 | 中共北京市委副书记 中共北京市委政法委员会书记 | 北京市政协主席 北京市常务副市长 | 共青团北京市委书记 | |
刘伟 | 中共山东省委副书记 | 山东省政协主席 | 共青团安徽省委书记 | |
陈训秋 | 中央政法委副秘书长兼中央综治办主任 | 中华人民共和国司法部副部长 | 共青团湖北省委书记 | |
张纪南 | 中央机构编制委员会委员 中央机构编制委员会办公室主任 中央组织部副部长 中央组织部部务委员 | 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部长 海南省旅游总公司总经理 | 共青团天津市委副书记 | |
宋秀岩 | 全国妇联书记处第一书记、党组书记 中共青海省委副书记 | 全国妇联副主席 青海省省長 | 共青团青海省委书记 | |
李冰 | 中国作家协会党组书记 | 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 | 共青团中央青工部部长 共青团中央工农青年部部长 | |
秦宜智 | 中共西藏自治区党委常委 中共拉萨市委书记 | 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副局长(正部长级) 西藏自治区人民政府副主席 西藏自治区政府主席助理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 | |
贺军科 | 共青团中央书记处第一书记 | |||
参考文献
- 國立政治大學國際關係研究中心. . 2001年: 21页.
- . 美国之音. 2016-08-07 [2016-08-07].
- . 西西河中文网. 2010-06-26 [2018-12-13].
- . 腾讯网. 2009-02-03 [2018-12-1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8-19).
- . 中国经济网. 2013-02-01 [2017-09-20].
- . 财新网. 2013-03-29 [2017-09-20].
- 于泽远. . 联合早报. 2018-06-27 [2019-03-07].
- . 万维读者网. 2017-09-14 [2018-03-20].
外部連結
- 《省市黨委換屆 團派連下一城》、《共青團出身 中共後備隊》2006年10月28日香港蘋果日報A29版;《十七大前硬憾上海幫鞏固勢力》同報A1版
- 《China Corruption Inquiry Targets Beijing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2006年10月29日紐約時報
參見
- 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
- 胡耀邦、胡启立、胡克实、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
- 王兆国、胡锦涛、宋德福、李克强、周强、胡春华、陆昊、秦宜智
- 李瑞环、李源潮、刘延东、刘奇葆、李海峰、张宝顺、袁纯清
- 汪洋、栗战书、杨晶、沈跃跃、吉炳轩、令计划、张庆黎
- 上海幫、紅色貴族/太子黨、石油幫、一機幫、北京幫、廣東幫、習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