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
袁术(155年-199年),字公路,汝南郡汝陽縣(今河南商水)人,出身于官宦門閥,袁逢之子,袁基、袁绍之弟。东汉末年的军阀,官至左將軍。最初以南陽作為領地,其後立足淮南並僭號稱帝,國號為仲,却得不到支持,反遭諸侯們圍攻,在位兩年半屡次兵败,最终因悲憤吐血而死。
袁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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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左將軍,假节,长水校尉。 | |||||||||||||
國家 | 东汉 | ||||||||||||
時代 | 東漢末年 | ||||||||||||
主君 | 漢靈帝→漢少帝→漢獻帝 | ||||||||||||
封爵 | 阳翟侯 | ||||||||||||
族裔 | 汉 | ||||||||||||
氏族 | 汝南袁氏 | ||||||||||||
籍貫 | 汝南汝阳 | ||||||||||||
出生 | 155年 汝南郡汝陽縣(今河南省商水縣) | ||||||||||||
逝世 | 199年 淮南尹壽春縣(今安徽省淮南市壽縣)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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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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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家皇帝 | |
統治 | 197年-199年 |
生平
高官家世
袁术出身东汉研究儒學的世家、号称四世三公的汝南袁氏,为司空袁逢之嫡子。由於庶兄袁绍是伯父袁成的嗣子,因此史書普稱袁術為袁紹的堂弟,其实血緣上两人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三国志》记载袁术“举孝廉,除郎中,历职内外,后为折冲校尉、虎贲中郎将”。
南阳发迹
《后汉书·袁术传》说袁术:「少以侠气闻,数与诸公子飞鹰走狗,后颇折节。举孝廉,累迁至河南尹、虎贲中郎将。」何进被杀后,袁术率虎贲围南宫,焚烧嘉德殿青锁门,欲逼迫宦官段珪出宫。董卓入洛阳后,卓欲废天子,表袁术为后将军,袁术惧祸逃往南陽,遂有南阳之众。孙坚杀南阳太守张咨,引兵从术。於是劉表荐袁术為南陽太守。南阳户口尚数十百万,但是他不修法度,以抄掠为资,奢姿无厌,百姓患之。
勇而無斷
袁绍想立劉虞为帝,但袁术行事放纵,不愿见到成年的汉朝皇帝,于是托辞公义不赞同袁绍的提议,使兄弟两人积怨翻脸。袁术派遣孫堅进攻董卓尚未返回豫州,袁紹遂以會稽的周昕為豫州刺史,直接夺取孙坚后方的地盘,袁术引兵擊退周昕。由於豪杰大多依附袁绍,袁术怒骂他人宁可追随“家奴”(指庶出的同父兄长袁绍)也不追随自己,还曾写信给幽州的公孙瓒说袁绍不是袁氏子孙。而此時劉虞之子劉和被漢獻帝派去連絡劉虞派兵來迎,但在途徑南陽時被袁術扣留,袁術藉此向劉虞索要了數千騎兵力,公孙瓒勸阻劉虞不成,為避免被怨恨遂派其堂弟公孙越支援袁术,並勸說袁術奪走那些兵馬,不久後公孫越戰死於袁紹引發的豫州争夺战,自此公孙瓒亦和袁绍結怨而長年征戰。
袁绍為了对抗袁术拉拢了荆州的刘表结盟,隨後袁术派遣孙坚征讨刘表,但孙坚不幸战死。之後袁术又协同朝廷任命的兖州刺史金尚攻兖州,术屯封丘,並得到黑山賊的余部以及匈奴於扶罗等助战,對上袁绍、曹操战于匡亭但大败。
袁术退保雍丘,率领余部前往九江郡,杀了朝廷任命的扬州刺史陈温自領其州,又兼称徐州伯。另有一說陳溫當時已死,袁术南向寿春,被其任命的扬州刺史陈瑀拒絕接納,袁术退守阴陵並向陈瑀示好,陈瑀不知权变又胆怯,没有立即攻打袁术,袁术遂于淮北聚集军队要取寿春,陈瑀感到畏懼,派弟弟陈琮向袁术请和反被扣留,使陈瑀逃到下邳。
李傕入长安后想交结袁术为援,于是派遣馬日磾授其左将军、假节,进封阳翟侯,而袁术藉機奪走馬日磾的符節,並促馬日磾徵辟其麾下將士。
淮南复兴
興平末(195年),袁術部曲追擊曹操,曹操逃到秦伯南那裡,秦伯南開門接收曹操。袁術追兵向秦伯南問曹操在哪,秦伯南謊稱就是自己,因而被殺。[1]
建安元年(196年)春正月,曹操军临武平,袁术所置陈相袁嗣降。夏六月,袁術攻打刘备[2],此時劉備麾下的曹豹反叛,鼓動剛投靠劉備的呂布奪取了下邳,袁术順勢擊败刘备占领徐州广陵等地[3],舉薦吴景为广陵太守,並鼓動呂布麾下的郝萌叛變但事敗。呂布讓兵敗的劉備駐守小沛,后袁術再度攻打劉備,呂布為免唇亡齒寒在轅門射戟使袁軍將領紀靈震懾而退兵。
僭號稱帝
袁術以五德終始說作依據,又認為神秘讖緯預言「代漢者當塗高」對應了其字「公路」,加上奪取了孫堅軍在洛陽拾獲的传国玺,成為他稱帝的憑據[4];197年袁術在壽春僭號稱帝,建號仲家,仿效漢制的河南尹,以九江太守為淮南尹,置公卿,祠南北郊。[5]
然而此舉引起各方諸侯反感,使袁術立刻成為眾矢之的,不久接連遭到孫策、呂布、曹操、劉備等勢力的叛盟與打擊。孫策致書責袁術僭號,遂在江東脫離袁術自立,趕走袁術任命的丹楊太守袁胤;孫策的舅父廣陵太守吳景與堂兄九江太守孫賁亦皆脫離袁術跟隨孫策征江東,使袁術喪失廣陵、江東等大片土地,實力重挫;呂布拒助袁術而殺了袁術來使韓胤,並擊敗試圖報復的袁術軍[6];其後袁術又派人刺殺漢室藩王劉寵及其國相駱俊併吞陈受到曹操軍的討伐,袁術只能逃至淮南[7]。
197年秋天,江淮鬧飢荒,處處可見人吃人的慘劇。當時袁术以舒邵为沛相,曾給十万斛米为军粮,但被舒邵拿去賑濟饥民。袁術知道後非常憤怒,想殺舒邵。舒邵回答:“我知道難逃一死。但仍這樣做。宁可犧牲我一人性命,只希望能救百姓于苦難。”袁术聽完下马扶起舒邵說道:“仲应啊!你是独自想名重天下,不与我共享嗎?”儘管如此袁術仍奢侈度日,讓後宮穿著華服、享用珍饈,無視士卒挨餓受凍。
198年冬天,吕布被曹操攻打时,曾派許汜、王楷向袁術求救,但袁術對於其子未能與呂布之女聯姻耿耿於懷而不願救援,後經汜、楷陳說利害方才出兵,但軍隊為曹操阻斷,無力救援。[8]
199年,袁術因為接連敗仗以及領地出現飢荒的影響而陷入困頓,本想投靠屯兵於灊山的部下雷薄、陳蘭但遭到拒絕,因此欲將帝號送給擁有四州的袁紹[9],並前往投奔袁紹長子、時任青州刺史袁譚,但在途中被曹操派遣的劉備、朱靈擋下,無法通行,只能返回壽春。問廚下,僅剩麥屑三十斛。當時天氣炎熱,想喝蜜水,也找不到蜂蜜。袁術坐在床上歎息許久,大聲吼叫:“我袁術怎麼落得這個下場!”不久便在憂鬱憤懣之下嘔血而死。在袁術死後,曾被其扣留的徐璆帶走傳國璽並交還給漢室[10]。
逸闻
袁术担任长水校尉,车马华贵,喜好奢华行为放肆,常盛气凌人,被人称为“路中悍鬼袁长水”[11]。
人物評語
- 蒯越:「袁術勇而無斷。」(裴注《三國志·劉表傳》引司馬彪戰略)
- 董卓:「但杀二袁儿,则天下自服矣。」(《后汉纪·孝献皇帝纪卷第二十六》)
- 陈登:「公路驕豪,非治亂之主。」(《三國志·蜀書‧先主傳第二》)
- 孔融:「袁公路岂忧国忘家者邪?冢中枯骨,何足介意。」(《三國志·蜀書‧先主傳第二》)[12]
- 陳珪:「暹、奉與術,卒合之軍耳,策謀不素定,不能相維持,子登策之,比之連雞,勢不俱棲,可解離也。」 (《三国志·吕布传》)
- 何夔:「天之所助者顺,人之所助者信。术无信顺之实,而望天人之助,此不可以得志于天下。」
- 吕布:「喜为大言以诬天下。」
- 裴松之:「袁术无毫芒之功,纤介之善,而猖狂于时,妄自尊立,固义夫之所扼腕,人鬼之所同疾。虽复恭俭节用,而犹必覆亡不暇。」
- 陳壽:「袁術奢淫放肆,榮不終己,自取之也。」
- 王沈:「为长水校尉,好奢淫,骑盛车马,以气高人,语曰:‘路中捍鬼袁长水’。」
- 范曄《后汉书》:「术虽矜名尚奇,而天性骄肆,尊己陵物。及窃伪号,淫侈滋甚,媵御数百,无不兼罗纨,厌梁肉,自下饥困,莫之简恤。」
- 常璩:「汉末大乱,雄杰并起。若董卓、吕布、二袁、韩、马、张、杨、刘表之徒,兼州董郡,众动万计,叱咤之间,皆自谓汉祖可踵,桓、文易迈。」
- 伏滔《晋书·列传第六十二》:「李宪因亡新之余,袁术当衰汉之末,负力幸乱,遂生僭逆之计,建号九江,称制下邑,狼狈奔亡,倾城受戮。」
- 王勃:「区区公路,欲据列郡之尊;琐琐伯珪,谓保易京之业。瓒既窘毙,术亦忧终。」
- 司马光:「术以侠气闻。」
- 何去非《何博士备论之魏论》:「方二袁之起,借其世资以撼天下。绍举四州之众,南向而逼官渡;术据南阳,以扰江淮,遂窃大号;吕布骁勇,转斗无前而争衮州。方是之时,天下之窥曹公,疑不复振。而人之所以争附而乐赴者,袁、吕而已。」
- 陆游《读袁公路传》:「成败相寻岂有常,英雄最忌数悲伤。芜蒌豆粥从来事,何恨邮亭坐箦床?」
- 郝经《续后汉书》:「术恃冢中枯骨,敢奸大分,罪浮于绍矣。」
- 王夫之《讀通鑑論》:「狂愚而逞者袁術,而猶飾偽以自尊」
- 柳从辰:「卓虽受诛,豪杰并起,跨州连郡如刘虞、公孙瓒、陶谦、袁绍、刘表、刘焉、袁术、吕布者,皆尝雄视一时,其权力犹足匡正帝室。」
- 缪沅:「公路浦前白日昏,千重骇浪犹奔腾。袁曹昔时争战地,秋原尚作黄云屯。兄弟阋墙事堪叹,术也仇绍翻结瓒,谬算适足羞先公,强云图谶天所赞。里谣谁记当涂高,僭号不闻阎象谏。符命之说诚荒唐,当车有臂疑螳螂。江淮冻饥士卒死,宫中日夜为荒亡。蛾眉皓齿竞害宠,冯家小女悲悬梁。山之败所自致,江亭奔窜如亡羊。堆床十斛仅麦屑,一勺入口无蜜浆。当时割据意何取,离离满目悲禾黍。我来袁浦为吊古,老龙昼眠蛟夜舞,鲸波蚀尽战场土。」
- 罗贯中:「汉末刀兵起四方,无端袁术太猖狂,不思累世为公相,便欲孤身作帝王。强暴枉夸传国玺,骄奢妄说应天祥。渴思蜜水无由得,独卧空床呕血亡。」
家庭
祖父
父親
妻子
- 馮氏(馮方之女),有国色,避乱扬州,袁术将她纳为妻,十分爱幸。袁术诸妇因妒将她绞死,袁术以为是自杀,厚加殡敛。由曹操《让县自明本志令》有“两妇预争为皇后”语,袁术应另有一妻。
部下
武将
- 紀靈,曾領步騎三萬攻劉備,受呂布制止。小說中是袁術麾下大將,善使三尖兩刃刀。
- 荀正,三国演义虚构人物,纪灵副将,被关羽斩杀。
- 張勳,袁術部將,與橋蕤等聯同楊奉、韓暹合兵攻打呂布。
- 韓浩,袁術騎都尉,受夏侯惇賞識推薦,跟隨曹操。
- 橋蕤、梁綱、樂就、李豐,袁術部將,皆被曹操將于禁生擒,全部斬首。
- 苌奴,袁術部將,和董承拒險阻擋了曹操派遣的曹洪,使其未能迎天子。
- 戚寄、秦翊,袁術部將,曹操麾下的刘馥说服他们两个,使率眾投降曹操。[13]
- 张闿,袁術部曲,受袁術指使暗殺陳國相駱俊。[14]
- 陳蘭,袁術部曲,屯兵於灊山,但之後拒納袁術,在袁術病死後降於曹操麾下的劉馥,又於劉馥逝世後叛變曹操,被張遼斬殺。
- 雷薄,袁術部曲,屯兵於灊山,但之後拒納袁術。
- 师宜官,著名书法家,后为袁术部将。
文官
郡守刺史
依附拉拢
- 郑泰,谋刺董卓失败后逃往袁术处。
- 金尚,朝廷任命接替劉岱為兗州刺史,被曹操赶走后投奔袁术。197年袁術僭號後欲授其太尉之位被回絕,脫離未成被袁術所殺。[15]
- 孫堅,爭戰有功封烏程侯,袁術上表孫堅爲破虜將軍,領豫州刺史。191年被袁術派去攻荊州劉表而死於襄陽之战。
- 孙策,孫堅之子,孫堅戰死後襲封烏程侯。197年袁術僭號後脫離自立。
- 孙香,孫堅族人,隨孫堅爭戰多年,孫堅戰死後和孫策等人投靠袁術,孫堅戰死後和孫策等人投靠袁術。197年袁術僭號後脫離未成,不久於壽春病逝。
- 孫賁,孫堅姪子,孫堅戰死後率孫堅部眾投靠袁術,袁術上表孫賁爲豫州刺史,後轉任九江太守。197年袁術僭號後脫離,投奔孫策。
- 吳景,孫堅妻弟,隨孫堅爭戰有功,受騎都尉,袁術上表吳景爲丹楊太守,後轉任廣陵太守。197年袁術僭號後脫離,投奔孫策。
- 白波餘黨(杨奉、 韩暹),曹操救回獻帝後,二人投奔袁術。後答應呂布拉攏,背叛袁術。
- 汝南黄巾(何仪、刘辟、龚都、黄邵、何曼),領有數萬人,先是響應袁術,之後依附孫堅。
- 祖郎,涇縣賊帥,袁术曾聯絡祖郎鼓動山越对付孙策。
劫持
- 劉和,劉虞之子,漢侍中。漢獻帝派其連絡劉虞派兵來迎,但在途中被袁術扣留,以此向劉虞索要兵力,後投奔袁紹。
- 陈琮,字公琰,汝陰太守,陳球次子、陈瑀弟。有一說其兄陈瑀時為袁术所置的揚州刺史,拒納袁术入揚州,被袁术攻伐,于是派陳倧向袁術請和反被扣留。
- 何夔,避亂淮南,拒絕袁術徵召,被袁術強留。袁術與橋蕤攻曹操的蘄陽,袁術打算派何夔勸降,但何夔卻逃到灊山匿藏。
- 马日磾,漢太尉。持節至壽春拜會袁术,被袁术搶去符節,欲逼其作為軍師,不久於壽春病逝。
- 陈应,陈珪之子,被袁术扣留,以此逼迫陈珪为自己所用,但被陈珪拒绝。[16]
- 徐璆,徐淑之子,漢獻帝遷許時徵招他到京師赴任廷尉,但在途中被袁術扣留,拒絕袁術欲授予其上公之位,在袁術死後帶走傳國璽並交還給漢室。
藝術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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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 《魏略》:兴平末,袁术部党与太祖攻劫,太祖出,为寇所追,走入秦氏,伯南开门受之。寇问太祖所在,答「我是也。」遂害之。
- 《資治通鑒·卷六十二》:袁術攻劉備以爭徐州,備使司馬張飛守州治下邳,自將拒術於盱眙、淮阴,相持經月,更有勝負;《三国志·先主传》:袁术来攻先主,先主拒之於盱眙、淮阴。
- 《英雄记》:陶谦故将曹豹在下邳,张飞欲杀之。豹众坚营自守,使人招吕布。布取下邳,张飞败走。备闻之,引兵还,比至下邳,兵溃。收散卒东取广陵,与袁术战,又败。
- 《後漢書·劉焉袁術呂布列傳》:又少見識書,言“代漢者當塗高”,自名字應之。又以袁氏出陳為舜後,以黃代赤,德運之次,遂有僭逆之謀。又聞孫堅得傳國璽,遂拘堅妻奪之;《後漢書·楊李翟應霍爰徐列傳》引衛宏曰:孫堅從桂陽入雒討董卓,軍於城南,見井中有五色光,軍人莫敢汲,堅乃浚得璽。袁術有僭盜意,乃拘堅妻求之。術得璽,舉以向肘。魏武謂之曰:「我在,不聽汝乃至此。」時璆得而獻之;《三國志·孫破虜討逆傳》引《山阳公载记》:袁術將僭號,聞堅得傳國璽,乃拘堅夫人而奪之。
- 《后漢書·劉焉袁術呂布列傳》:建安二年,因河內張烱符命,遂果僭號,自稱仲家。以九江太守為淮南尹,置公卿百官,郊祀天地;《後漢紀·卷二十九》:(建安三年)是歲,袁術自立為天子;《三國志·董二袁劉傳》:用河內張蜅之符命,遂僭號。以九江太守為淮南尹,置公卿,祠南北郊;《三国志·董二袁刘传》引《典略》:術以袁姓出陳,陳,舜之後,以土承火,得應運之次。又見讖文云:“代漢者,當塗高也。”自以名字当之,乃建号称仲氏;《三国志·武帝紀》引《魏武故事》述志令:又袁術僭號於九江,下皆稱臣,名門曰建號門,衣被皆為天子之制,兩婦預爭為皇后。志計已定,人有勸袁術即帝位,昭告天下,答言“曹公尚在,未可也”;《三国志·呂布臧洪傳》引《英雄記》:太祖又手書與布曰:“山陽屯送將軍所失大封,國家無好金,孤自取家好金更相爲作印,國家無紫綬,自取所帶紫綬以籍心。將軍所使不良。袁術稱天子,將軍止之,而使不通章。朝廷信將軍,使復重上,以相明忠誠。”;同前項引《獻帝春秋》:袁術議稱尊號,邈謂術曰:「漢據火德,絕而復揚,德澤豐流,誕生明公。公居軸處中,入則享于上席,出則爲衆目之所屬,華、霍不能增其高,淵泉不能同其量,可謂巍巍蕩蕩,無與爲貳。何爲捨此而欲稱制?恐福不盈眥,禍將溢世。莊周之稱郊祭犧牛,養飼經年,衣以文繡,宰執鸞刀,以入廟門,當此之時,求爲孤犢不可得也!」案本傳,邈詣術,未至而死。而此云諫稱尊號,未詳孰是;《资治通鉴·漢紀五十四》:(建安二年)袁術稱帝於壽春,自稱仲家,以九江太守為淮南尹,置公卿百官,郊祀天地。
- 《後漢書·劉焉袁術呂布列傳》:乃遣使以竊號告呂布,並為子娉布女。布執術使送許。術大怒,遣其將張勛、橋蕤攻布,大敗而還;《三国志·武帝紀》:袁術欲稱帝於淮南,使人告呂布。布收其使,上其書。術怒,攻布,為布所破。
- 《後漢書·劉焉袁術呂布列傳》:術又率兵擊陳國,誘殺其王寵及相駱俊,曹操乃自征之。術聞大駭,即走度淮,留張勛、橋蕤於蘄陽,以拒操。操擊破斬蕤,而勳退走;《後漢書·孝明八王列傳》:及獻帝初,義兵起,寵率眾屯陽夏,自稱輔漢大將軍。國相會稽駱俊素有威恩,時天下飢荒,鄰郡人多歸就之,俊傾資賑贍,並得全活。後袁術求糧於陳而俊拒絕之,術忿恚,遣客詐殺俊及寵,陳由是破敗;《三国志·武帝紀》:秋九月,術侵陳,公東征之。術聞公自來,棄軍走,留其將橋蕤、李豐、梁綱、樂就;公到,擊破蕤等,皆斬之。術走渡淮。公還許;《三國志·虞陸張駱陸吾朱傳》引《後漢書》謝承書曰:值袁術僭號,兄弟忿爭,天下鼎沸,群賊並起,陳與比界,奸慝四布,俊厲威武,保疆境,賊不敢犯。養濟百姓,災害不生,歲獲豐稔。後術軍眾飢困,就俊求糧。俊疾惡術,初不應答。術怒,密使人殺俊。
- 《三國志·呂布臧洪傳》引《英雄記》:布遣許汜、王楷告急於術。術曰:「布不與我女,理自當敗,何爲復來相聞邪?」汜、楷曰:「明上今不救布,爲自敗耳!布破,明上亦破也。」術時僭號,故呼爲明上。術乃嚴兵爲布作聲援。布恐術爲女不至,故不遣兵救也,以緜纏女身,縛著馬上,夜自送女出與術,與太祖守兵相觸,格射不得過,復還城。
- 《后漢書·劉焉袁術呂布列傳》:憂懣不知所為,遂歸帝號於紹,曰:“祿去漢室久矣,天下提挈,政在家門。豪雄角逐,分割疆宇。此與周末七國無異,唯強者之耳。袁氏受命當王,符瑞炳然。今君擁有四州,人戶百萬,以強則莫與爭大,以位則無所比高。曹操雖欲扶衰獎微,安能續絕運,起已滅乎!謹歸大命,君其興之。”紹陰然其計;《三国志·董二袁刘兼传》引《魏書》:術歸帝號於紹曰:“漢之失天下久矣,天子提挈,政在家門,豪雄角逐,分裂疆宇,此與週之末年七國分勢無異,卒強者兼之耳。加袁氏受命當王,符瑞炳然。今君擁有四州,民戶百萬,以強則無與比大,論德則無與比高。曹操欲扶衰拯弱,安能續絕命救已滅乎?”;《资治通鉴·漢紀五十五》:乃遣使歸帝號於從兄紹曰:“祿去漢室久矣!袁氏受命當王,符瑞炳然。今君擁有四州,人戶百萬,謹歸大命,君其興之!”
- 《后漢書·楊李翟應霍爰徐列傳》:獻帝遷許,以廷尉徵,當詣京師,道為袁術所劫,授璆以上公之位。璆乃歎曰:「龔勝、鮑宣,獨何人哉?守之必死!」術不敢逼。術死軍破,璆得其盜國璽,及還許,上之,並送前所假汝南、東海二郡印綬。
- 《北堂书钞·卷六一·设官部·公路以气高人》引《魏志》 曰:袁术字公路,为长水校尉,好奢淫,騎盛车马,以气高人,人语曰:“路中悍鬼袁长水。”【陳俞本無淫字,騎作綺,語作謠】考今本三國志無此條,或當出王沈《魏書》
- . 互動頭條 (中文(台灣)).
- 《三国志注·魏书·十五刘司马梁张温贾传第十五》:刘馥字元颖,沛国相人也。避乱扬州,建安初,说袁术将戚寄、秦翊,使率众与俱诣太祖。太祖悦之,司徒辟为掾。
- 《後漢書·孝明八王列傳》引謝承書曰:袁術使部曲將張闓陽私行到陳,之俊所,俊往從飲酒,因詐殺俊,一郡吏人哀號如喪父母。
- 《三國志·呂布臧洪傳》引《典略》:術僭號,欲以尚為太尉,不敢顯言,私使人諷之,尚無屈意,術亦不敢強也。建安初,尚逃還,為術所害;《资治通鉴·漢紀五十四》:術欲以故兗州刺史金尚為太尉,尚不許而逃去,術殺之。
- 《三國志·董二袁劉傳》:時沛相下邳陳珪,故太尉球弟子也。術與珪俱公族子孫,少共交游,書與珪曰:「昔秦失其政,天下群雄爭而取之,兼智勇者卒受其歸。今世事紛擾,復有瓦解之勢矣,誠英乂有為之時也。與足下舊交,豈肯左右之乎?若集大事,子實為吾心膂。」珪中子應時在下邳,術並脅質應,圖必致珪。珪答書曰:「昔秦末世,肆暴恣情,虐流天下,毒被生民,下不堪命,故遂土崩。今雖季世,未有亡秦苛暴之亂也。曹將軍神武應期,興復典刑,將撥平凶慝,清定海內,信有徵矣。以為足下當戮力同心,匡翼漢室,而陰謀不軌,以身試禍,豈不痛哉!若迷而知反,尚可以免。吾備舊知,故陳至情,雖逆于耳,骨肉之惠也。欲吾營私阿附,有犯死不能也。」;《资治通鉴·漢紀五十四》:沛相陳珪,球弟子也,少與術游。術以書召珪,又劫質其子,期必致珪。珪答書曰:「曹將軍興復典刑,將撥平凶慝,以為足下當戮力同心。匡翼漢室。而陰謀不軌,以身試禍,欲吾營私阿附,有死不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