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林根号战列舰
策林根战列舰(德語:[註 1])是德意志帝国海军所建造的五艘维特尔斯巴赫级前无畏战列舰的第三艘。它于1899年11月开始在基尔的日耳曼尼亚船厂进行龙骨架设、1901年6月12日下水,至1902年10月25日投入使用。作为由海军少将阿爾弗雷德·馮·鐵必制主导的首批主力舰,其姊妹舰还包括有维特尔斯巴赫号、韦廷号、施瓦本号和梅克伦堡号。其主炮装备有四门240毫米40倍径速射炮,最高速度为18節(33每小時)。
策林根号于1902年的平版画 | |
历史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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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 | |
艦名 | 策林根号 |
艦名出處 | 策林根王朝 |
建造者 | 基尔日耳曼尼亚船厂 |
動工日 | 1899年11月21日 |
下水日 | 1901年6月12日 |
授名者 | 巴登大公夫人路易丝 |
服役日 | 1902年10月25日 |
结局 | 1945年作为阻塞船沉没 |
技术数据 | |
艦級 | 维特尔斯巴赫级战列舰 |
排水量 | 12798吨 |
全長 | 126.8米 |
全寬 | 22.8米 |
吃水 | 7.95米 |
動力輸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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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力來源 | 三轴三胀蒸汽机 |
速度 | 18节 |
續航距離 | 5000海里以10节 |
乘員 | 680人 |
武器裝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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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甲 |
策林根号的大部分职业生涯都服役于德国活动舰队的第一战列分舰队。在此期间,它被广泛的年度训练和对国外的友好访问所占据。这一时期的训练演习为公海舰队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行动提供了框架。它于1910年9月退役,但在1912年曾短暂回归训练,并意外撞沉了一艘鱼雷艇。当1914年8月一战爆发后,策林根号又被动员至第四战列分舰队。舰只在波罗的海参与了有限度的服务,包括于1915年8月的里加湾海战,但它并未与俄国军队交火。至1915年底,船员短缺和来自英国潜艇的威胁迫使帝国海军撤出了像策林根号这样的旧式战列舰。策林根号在1917年被转化为供鱼雷训练的靶舰前,只得降级担任教练船角色。在1920年代中期,策林根号又进行了大量的重建和整装,以用作可供无线电操纵的靶舰。它一直以此身份服役至第二次世界大战,于1944年在戈滕哈芬被英国轰炸机击沉。撤退的德国人将舰只提起并移至海港出口,再将其凿沉以阻塞港口。策林根号最终于1949-50年间在原地拆解。
设计
在德意志帝国海军于1889年订购了四艘勃兰登堡级战列舰后,由于受到预算限制、帝国议会反对以及缺乏连贯舰队计划的相结合影响,导致进一步购买战列舰被推迟。在整个1890年代初期和中期,时任国家海军办公室部长的海军中将弗里德里希·冯·霍尔曼一直在争取议会的批准,以确保订购德皇腓特烈三世级的前三艘舰。1897年6月,霍尔曼的职位由海军少将阿爾弗雷德·馮·鐵必制接任,后者迅速拟定了第一部《德国舰队法》并于1898年初获得批准。这部法规通过了德皇腓特烈三世级后两艘舰、以及维特尔斯巴赫级五艘舰——即提尔皮茨任期内首个战列舰船级的建造[1]。维特尔斯巴赫级与德皇腓特烈三世级大致相似,它们装备了同样的武器,但装甲布局更为全面。[2][3]
策林根号的水线长度和全长分别为125.2(410英尺9英寸)和126.8(416英尺0英寸),有22.8(74英尺10英寸)的舷宽和7.95(26英尺1英寸)的吃水深度。舰只所设计的满载排水量为12,798公噸(12,596長噸)。策林根号的推进是通过三个三缸立式三胀蒸汽机以驱动三副螺旋桨来实现。蒸汽由6台筒形和6台水管燃煤式锅炉供应。其主机功率为10,300千瓦特(14,004匹公制馬力),最高速度达18節(33每小時)。船员编制则为30名军官及650名士兵。[4]
策林根号的主炮为四门240毫米40倍径速射炮[註 2],它们安装在分居中央舰艛一前一后的两座双联装炮塔内[6]。副炮则包括十八门150毫米40倍径速射炮和十二门88毫米30倍径速射炮。武器套件中还有六具450毫米鱼雷发射管,均布置于船体水上部分的旋转支架上。策林根号受到克虏伯生产的渗碳装甲保护。其装甲带的中央部分有225(8.9英寸)厚,以保护弹药舱及轮机舱,而甲板装甲的厚度为50(2.0英寸)。主炮炮塔则有250(9.8英寸)厚的的装甲板。[7]
服役历史
建成至1904年
作为同级的第二艘舰,策林根号是以合同代号“E”作为新增编入舰队的单位进行订购[註 3][7]。它于1899年11月21日在弗里德里希·克虏伯设于基尔的日耳曼尼亚船厂开始架设龙骨[9]。1901年6月6日,策林根号正式下水;巴登大公弗里德里希一世作为策林根王朝的首脑在下水仪式上发表演说;其妻子路易丝大公夫人则为舰只命名[9]。策林根号于1902年10月25日入役,随即开始进行海上试航,并持续至1903年2月10日[10]。之后,它被分配至活动舰队()的第一战列分舰队,以取代勃兰登堡号战列舰的位置[9][11]。1903年4月2日,分舰队出航,并于两天后开始炮术训练。这些训练在当月余下的时间里继续进行,仅在暴风雨天气中被打断。[12]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进行了一次大规模的训练巡航;在5月10日,这些舰离开易北河,出发进入大西洋。它们向南巡航至西班牙,于5月14日通过韦桑岛,并在五天后抵达伊比利亚半岛。在那里,它们先是在蓬特韦德拉附近进行了侦察演习,然后于5月20日锚泊于维戈。5月30日,分舰队离开西班牙。这些舰只于6月3日穿越多佛尔海峡后,继续进入卡特加特海峡。在那里,它们与受海军少校弗朗茨·冯·希佩尔指挥的第一鱼雷艇区舰队()集结,对基尔的防御工事实施了模拟攻击。[12]6月下旬,第一分舰队参加了额外的炮术训练,并出席基尔赛船周。在基尔周期间,一支由战列舰奇尔沙治号和四艘巡洋舰组成的美国分舰队亦有到访。基尔周结束后,第一分舰队得到了新巡洋舰阿尔科纳号的加强,并在7月6日至28日期间,连同第一鱼雷艇区舰队出航至北海进行了更多的战术和炮术训练。年度舰队演习于8月15日开始[13];内容包括在北海进行封锁演练,整个舰队首先巡航至挪威水域,然后于9月初驶至基尔,最后是对基尔实施一次模拟攻击。演习于9月12日结束。年度的训练日程则随着11月23日启动前往波罗的海东部的巡航以及12月1日展开驶入斯卡格拉克海峡的巡航而结束。[14]
策林根号和第一分舰队参加了1904年1月11日至21日在斯卡格拉克海峡的演习。进一步的分舰队演习于3月18日至27日进行,5月则在北海进行了一次大型舰队演习。7月,第一分舰队和第一侦察集群出访英国,期间于7月10日在普利茅斯作停留。整支活动舰队于7月13日启程前往荷兰;其中第一分舰队于次日锚泊在弗利辛恩。在那里,荷兰女王威廉明娜访问了这些舰只。第一分舰队在弗利辛恩停留直至7月20日,然后与舰队余部共同前往北海北部进行巡航。该分舰队于7月29日系泊在挪威的莫尔德,其它部队则分别去往其它港口。[15]8月6日,舰队重新集结返回基尔,并于8月12日对那里的港湾实施模拟攻击。在北海巡航期间,舰队进行了大规模的无线电报试验,以及进行夜间用于通信和识别信号的探照灯试验。回到基尔后,舰队又立即开始准备从8月29日起在波罗的海举行的秋季演习。9月3日,舰队进入北海参加一项大型的登陆行动;之后,这些舰只将参加演习的第九军的地面部队带到阿尔托纳,以接受德皇威廉二世的检阅。9月6日,威廉二世在黑尔戈兰岛外围单独对这些舰只进行了检阅。三天后,舰队经由威廉皇帝运河返回波罗的海,与第九军和近卫军进行了进一步的联合登陆演习。演习于9月15日结束。[16]
1905-1914年
在1905年1月9-19日和2月27-3月6日期间,策林根号随第一分舰队参加了两次训练巡航。随后则是进行单独和分舰队训练,重点是炮术操练。7月12日,舰队开始在北海进行大型的训练演习。然后,舰队巡航穿越卡特加特海峡,先后在哥本哈根和斯德哥尔摩作停留。夏季巡航于8月9日结束,但通常在这之后开始的秋季演习却因英国海峡舰队的来访而推迟了。英国舰队分别停靠于但泽、斯维内明德和弗伦斯堡,在当地受到了德国海军部队的迎接;策林根号及德国舰队的主力于活动期间则系泊于斯维内明德。这次访问受到不断升级的英德海军军备竞赛影响而变得紧张。随着英方到访,1905年的秋季演习日程被大大缩短,从9月6日至13日止,并仅局限于北海海域。演习的第一阶段是假定德意志湾受到了海上封锁,第二阶段则是设想敌对舰队试图攻克易北河的防御力量。[17][18]10月,第一分舰队巡航前往波罗的海。12月上旬,第一和第二分舰队展开定期冬季巡航,这次是去往但泽,并于12月12日抵达。在返回基尔的途中,舰队进行了战术演练。[19]
在1906年,舰队承担了比往年更繁重的训练计划。整个4月,这些舰只都被单独、支队和分舰队训练所占据。从5月13日开始,大型的舰队演习在北海举行并一直持续至6月8日,然后进入波罗的海在斯卡恩周边巡航。[19]7月中旬,舰队又开始了惯常驶往挪威的夏季巡航。舰队于8月3日出席了挪威国王哈康七世的诞辰庆典。翌日,德国舰只出发前往黑尔戈兰岛,参加在那里举行的演习。8月15日,舰队返回基尔,开始为秋季演习作准备。8月22-24日,舰队在基尔外围的艾克恩峡湾参加了登陆演习。演习于8月31日至9月3日暂停,当时舰队接待了来自丹麦和瑞典的军舰,然后又于9月3-9日在基尔接待了一个俄国分舰队。[20]演习于9月8日恢复,并持续了五天。12月8-16日,策林根号参加了一次平安无事的冬季巡航,去往卡特加特海峡和斯卡格拉克海峡。[21]
1907年第一季度遵循了往年的训练模式,而在2月16日,活动舰队正式更改称号为公海舰队。从5月底至6月初,舰队继续在北海进行夏季巡航,然后经由卡特加特海峡返回波罗的海。接下来是从7月12日至8月10日驶往挪威的定期巡航。在8月26日至9月6日的秋季演习中,舰队与第九军在石勒苏益格北部进行了登陆演习。冬季训练巡航于11月22-30日进入卡特加特海峡。1908年5月,舰队以进入大西洋的大型巡航取代了常规的北海之旅,期间在亚速尔群岛的奥尔塔作停留。8月13日,舰队返回基尔,为8月27日至9月7日的秋季演习做准备。在波罗的海的支队训练紧随其后于9月7-13日进行。[22]1909年2月,策林根号在波罗的海西部被雇为为港口疏通航道的破冰船使用[9]。
1910年对于策林根号同样波澜不惊,它参与了与往年相同线路的训练演习和巡航。1910年9月21日,策林根号退役,其船员被转移至不久前才完工的新式无畏舰莱茵兰号。[23]然后策林根号被指派至北海的预备役支队,但该部队于1912年5月12日解散,其所属舰船都被转移至波罗的海预备役支队。因此在5月9日至12日,策林根号被临时重编入现役,以转移至基尔。它于当年的8月14日至9月28日再次返回服役,作为第三战列分舰队的一员参加年度舰队演习。在9月4日的演习期间,策林根号意外撞沉了G171号鱼雷艇,造成鱼雷艇上7人丧生。策林根号在演习结束后再度退役,直至第一次世界大战于1914年8月爆发时才重新启用。[9]
第一次世界大战
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时,策林根号被动员至第四战列分舰队,受海军中将埃哈德·施密特指挥。第四分舰队的成员还包括有其四艘姊妹舰以及艾尔萨斯号和不伦瑞克号战列舰。1914年8月26日,这些舰只受命前往营救受困的马格德堡号轻巡洋舰——后者在波罗的海东部的奧斯穆斯島附近搁浅。然而,在救援部队到达之前,舰上的船员便已于8月28日被迫引爆炸药摧毁了马格德堡号。结果,策林根号及分舰队余部当天退回至博恩霍姆島。[24]
自9月3日开始,第四分舰队在装甲巡洋舰布吕歇尔号的协助下,进入波罗的海进行扫荡。这次行动一直持续至9月9日,并未令俄国海军部队投入战斗。[25]两天后,这些舰只被转移至北海,但它们仅在那里作短暂停留,于9月20日又返回波罗的海。该分舰队在9月22-26日间对波罗的海东部进行了一次扫荡,试图寻找并摧毁俄国军舰。[24]从1914年12月4日至1915年4月2日,第四分舰队的舰只被派往北海的德国沿岸担当海岸防御任务,以抵御可能遭到的英国皇家海军入侵。[26]
德意志帝国陆军要求海军对其针对俄国的作战行动提供协助;海因里希亲王作为波罗的海所有海军力量的最高指挥官,将第四战列分舰队第七支队、第四侦察集群以及波罗的海舰队的鱼雷艇都提供给了这个行动[26]。5月6日,第四分舰队的任务是对攻击利鲍提供支援。策林根号及其它舰只驻扎于哥得蘭島外围,以拦截任何可能试图干预登陆的俄国巡洋舰;然而俄国人却没有这样做。[27]当第四侦察集群的巡洋舰于哥得兰岛外围遭遇俄国巡洋舰后,第七支队的舰只部署了一个虚拟的第三烟囱,用来伪装成由轻巡洋舰但泽号陪同的更强大的不伦瑞克级战列舰。这些舰只于5月9日推进至乌托岛,翌日又来到科帕斯滕纳尔纳,但那时俄国巡洋舰已经撤离了。[26]当天晚些时候,英国潜艇E1号和E9号发现了第四分舰队,却因距离太远而无法实施攻击[27]。
从5月27日至7月4日,策林根号回到北海,在玉河、埃姆斯河和易北河的河口巡逻。在此期间,海军参谋本部意识到,老旧的维特尔斯巴赫级舰只在针对皇家海军的行动中毫无用处,但可以有效的对付在波罗的海实力较弱的俄国军队。结果,这些战列舰在7月被转移回波罗的海,于7日离开基尔驶向但泽。7月10日,它们连同第八鱼雷艇区舰队的舰艇一起继续向东往纽法尔瓦泽方向前进。第四分舰队于7月12日进行了一次佯动出击,至7月21日返回但泽,期间没有遇到俄国军队。[26]
接下来的一个月,海军参谋本部开始了一项针对里加湾的行动,以支援陆军正在开展的戈尔利采-塔尔努夫攻势。波罗的海海军部队得到了公海舰队骨干力量的加强,包括有第一战列分舰队、第一侦察集群、第二侦查集群以及第二鱼雷艇区舰队。海因里希亲王计划以施密特的舰只强行进入湾区并摧毁在里加的俄国军舰,而公海舰队的重型部队将会在北部巡逻,以拦截任何可能试图干扰行动的俄国波罗的海舰队。[26]德国人于8月8日发动进攻,开启了里加湾海战。扫雷艇在战列舰不伦瑞克号及艾尔萨斯号的掩护下,试图于伊尔贝海峡开辟出一条通路,而策林根号和分舰队余部则停留在海峡之外。但在俄国战列舰光荣号袭击了海峡内的德国人后,迫使它们撤退。[26]在行动中,轻巡洋舰忒提斯号和鱼雷艇S144号触雷受损,而T52号和T58号鱼雷艇更是触雷沉没。施密特将它的舰只撤回利鲍以补充燃料,海因里希亲王则盘算发动另一次攻击,因为那时德国陆军向里加的推进已经停滞了。然而,海因里希亲王仍决定第二次强突海峡,但这次将由第一分舰队的无畏舰负责掩护扫雷艇。策林根号反而被留在了利鲍。[28]这在很大程度上是由于缺乏护航舰艇。日益活跃的英国潜艇迫使德国人更多的使用驱逐舰来保护主力舰。[29]
9月9日,策林根号及其四艘姊妹舰试图在哥得兰岛周边找出俄国军舰,但两天后便返回港口,没有与任何对手交战[28]。在战争的这一节点,海军在更重要舰船的人员配置上遇到困难。此外,来自波罗的海的潜艇威胁也迫使德国海军决心将年迈的维特尔斯巴赫级舰只撤出现役。[30]11月10日,策林根号和第四分舰队的其它大多数舰只离开利鲍前往基尔;翌日抵达后,它们被委派至波罗的海的预备役支队,受海军准将瓦尔特·恩格尔哈特指挥。这些舰只都锚泊驻扎于基尔的席尔克塞。该支队于1916年1月31日解散,而舰只亦分散执行各种次要任务。[28]
策林根号最初在基尔被用作教练船。1917年,该舰被用作训练司炉,但不久又成为了一艘鱼雷教练船,供鱼雷艇和老式铁甲舰符腾堡号使用。[10][9]此后,帝国海军考虑以策林根号取代防护巡洋舰奥古斯塔皇后号担任炮术教练船,并于1918年7月22日开始就此职能进行重新装配。然而,修补和改装工作直至战争结束都未能完成。策林根号被留在了德国,于同年12月13日停止使用。[31]
国家海军及战争海军
一战结束后,根据《凡尔赛条约》第181条的规定,策林根号及其姊妹舰需要废除军备[32]。这将允许经过重组的魏玛国家海军作为辅助用途保留舰只。[6]因此,策林根号于1920年3月11日从海军序列中除籍,并被解除武装。然后,它在威廉港被用作废船直至1926年。[10]那一年,国家海军决定将策林根号改造成一艘由无线电控制的靶舰,与皇家海军和美国海军使用的船舶类似。转换工作一直持续至1928年。[33]
策林根号的轮机系统进行了检修;原三轴布置被一对直列三缸的三胀发动机所取代。蒸汽由2台军用燃油式水管锅炉供应。该系统被设计为可通过无线电远程操纵,接收器位于舰只深处的重装甲保护之下,因此不会受到火炮的破坏。新推进系统的最高速度为13.5節(25.0每小時)。其舰艛部分也被降低,移除了所有的外部结构,而船体也进行了广泛的改装。水密分舱得到显著增加,船体开口被密封,舰上还装填了约1,700公噸(1,700長噸)的木栓。当改造完成后,策林根号的排水量为11,800公噸(11,600長噸)。在不作标靶使用时,舰只可配备67名船员。[10][33]S141号鱼雷艇被改造用作策林根号的控制船[34],并更名为“闪电号()”[35]。它后来被V185号所取代[34],同样更名为闪电号[36]。
策林根号于1928年8月28日参加了其首次炮术训练项目,由聯邦大總統保罗·冯·兴登堡主持开训仪式。在演习期间,战列舰艾尔萨斯号向策林根号开火。[33]在接下来的16年里,它与老式战列舰黑森号一同,都在国家海军和其后的战争海军中担任靶舰[37]。这一时期的实践证明,为了帮助舰只在发生重大船体开裂时保持漂浮,装填木栓是一个糟糕的选择——因为它易于着火。舰只推进系统的修改也被证明是错误的,因为这导致船速过低,并妨碍了其机动性能。这些经验影响了黑森号的改造,使该舰在1930年代进行改装时,这两个错误都没有被重复。[38]
策林根号于整个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继续服役,最初是驻扎在威廉港。1942年8月1日,策林根号及黑森号随同它们的控制船又被分配至海军舰炮监察局。[34]1944年12月18日,这艘旧舰在英国空袭戈滕哈芬时被炸弹击中,并于浅海中沉没[37]。至1945年3月26日,它被临时被重新打捞起后拖曳至港湾入口处,再在当地凿沉以阻塞港口。舰只残骸自1949年开始原地拆解;工作一直持续至1950年。[10]
注释
- 脚注
- 引用
- Sondhaus, pp. 180–189, 216–218, 221–225.
- Herwig, p. 43.
- Gardiner, Chesneau & Kolesnik, p. 248.
- Gröner, pp. 16–17.
- Grießmer, p. 177.
- Hore, p. 67.
- Gröner, p. 16.
- Gröner, p. 56.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8, p. 126.
- Gröner, p. 17.
- Herwig, p. 45.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8, p. 33.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8, pp. 33–34.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5, pp. 48–51.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5, pp. 51–52.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5, p. 52.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5, pp. 54–55.
- Gardiner & Gray, p. 134.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5, p. 58.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5, p. 59.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5, p. 60.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5, pp. 60–62.
- Staff, p. 30.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8, p. 92.
- Halpern, p. 185.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8, p. 93.
- Halpern, p. 192.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8, p. 94.
- Halpern, p. 197.
- Herwig, p. 168.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8, pp. 126–127.
- 凡尔赛条约,第181条.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8, p. 127.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8, p. 128.
- Gröner, p. 174.
- Gröner, p. 176.
- Ciupa, pp. 106–107.
- Hildebrand, Röhr & Steinmetz Vol. 8, pp. 127–128.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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